因花妃在皇宮里憑空消失(誘君心︰絕色寵妃內容)。羽皇震怒。發動所有人尋找,皇宮都快被掀翻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宮里人心惶惶(誘君心︰絕色寵妃內容)。天牢徹夜審問可疑之人。
可是誰也沒有料到,花妃就在皇宮後方半山腰的冷宮里。
天剛明,花梨筱便醒了過來。今日她要實行昨日想到的主意!可是,到哪里去找工具呢?
突然憶起那日的瘋婦,那些房間里總能找到些什麼吧!一想起,那些陰冷的房間就覺得恐懼無比。
「能陪我去找點東西嗎?」。花梨筱訕訕的笑了笑。
雪無痕點了點頭。
花梨筱便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上的灰。大步的朝那邊的房間走去。
每一間房間里都布滿了灰塵。凌亂不堪。很奇怪的是沒有看見那瘋婦。她也沒有多想。
找了很久,終于在那瘋婦房間的箱子里找到了一卷畫畫用的紙,看得出來。她很珍惜這卷紙。微微有些泛黃。但依然一成不染。後來又在另一房間找到了半碗發了霉的米。這也算收獲不小。
身後的雪無痕也並不問她要做什麼,只是緊緊的跟在她身後。
看了看身旁的雪無痕,笑著道︰「你身上有刀子嗎?還有針線?」
雪無痕呆了一會,道︰「刀子我有,可沒有針線!」
花梨筱心想,一個大男人身上怎麼會針線!真是問得奇怪。
「這個可以嗎?」。雪無痕伸手從袖口里拿出了幾根紅絲線,上面還有長長的銀針。
「可以,可以!」花梨筱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拿了雪無痕手中的刀子和紅絲線。歡快的跑向了竹林。心里不得不感嘆,這雪無痕真是個百寶箱什麼都帶在了身上。
花梨筱先用刀子割下來了一小根竹子,她要做一只能夠飛上天空的風箏。希望羽凌風會在外面找她,希望他可以看見。
這是她第一次做風箏,小時候,爸爸總為她做風箏。每次都飛得又高又遠。現在,她長大了,什麼都要自己動手了。
突然,有些念家了。
嘆了口氣,繼續,仔細的刮著竹片。
刮竹片是很講究的,不能太厚,太厚了風箏就飛不起來了。也不能太薄了。太薄了風箏飛到空中容易墜落。
一盞茶之後,終于刮好了竹片。滿意的對一旁熬漿糊的雪無痕笑了笑。雪無痕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那戴著面具的臉永遠沒有一絲表情。
一小時之後,一只白色的蝴蝶風箏終于完成。
花梨筱看了看,總覺得少了些了什麼。
恍然大悟,伸手,一閉眼,就咬了個口子,大滴的鮮血順著指尖留下。花梨筱用手指在風箏上寫下了三個大字︰多情宮
一旁的雪無痕只是默默的將一些藥粉撒在她的傷口上。
一股清涼蔓延開來。花梨筱擺出一個感激的笑臉。
滿意的看了看風箏,便讓雪無痕手托著風箏,自己拽著線,準備風箏。
花梨筱回頭對雪無痕笑著點了點頭。
那托著風箏的手一松,花梨筱便小跑了起來,不一會那風箏便飛了起來。
花梨筱心里巨大的成就感而生(誘君心︰絕色寵妃16章節手打)。其實,她做風箏是有道理的。以前就在電視里看見一些妃嬪喜歡放風箏引起皇上的注意。她沒有奢望羽凌風能夠剛好看見她風箏,有其他人看見也好啊!
黃天不負有心人,她的風箏被人看見了。而且不止一人。
羽凌風正負手立在宸宮的房頂上。微風吹動著他額前的發絲,眉眼深邃。
這是他的專屬地。他喜歡站在上面俯瞰一切。
不經意抬頭,看見天空中飄著什麼物體,由于相隔甚遠看得不是很清楚。
但看那物體一直停在空中,他便猜測應該是只紙鳶。眼里露出了一絲嘲諷。後宮的妃嬪又再玩這些老把戲。每每經過御花園,不是有妃子在喂金魚就是撲蝶摘花。他不堪忍受,最後,只得繞道而行。
但今日的紙鳶引起了他的興趣,他知道紙鳶是民放間才有的。早年他在民間就見到過小孩子放紙鳶。
摘月樓上,白衣女子輕紗覆面。微黃的長發隨意的披著,細細的流蘇垂下。一雙眼楮如一汪深泉。
「你看見那紙鳶了嗎?」。女子朱唇輕啟。聲音柔得如羽毛飛過心間。
一旁的婢女心痛得幾乎落淚,嘆息道︰「公主為什麼我們不帶著太子一起回天山呢?難道你對皇上還。」
女子攬下眼眸,是啊,她為什麼不回到自己的國家去,為什麼還要留在這里?是因為心里還有一份期待嗎?
跑了半天,風箏終于升上了高空。不用再跑了,只要時不時的拽一拽,它就不會掉下來。
花梨筱伸手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小臉紅撲撲。
一旁的雪無痕呆在了原地。終手掌運氣,將內力輸入風箏,那風箏便一下掙斷了線,飄然遠去,飛向了羽凌風所在的宸宮。
花梨筱就這樣看著她的風箏飄然遠去,手緊緊的抓緊那握在手里的一截紅絲線。心碎的聲音響起。眼里布滿了淚水。什麼希望都沒有了。
羽凌風負手立在宸宮之上,迎面飄來一個白色物體。他大手一揮,便接住了。仔細一看果然是只紙鳶。上面鮮紅的個大字,他看得一清二楚。在心里默念著︰多情宮。
剛剛他就感受到了紙鳶上有一股強大的內力,這人的功力絕對在他之上。一雙大眼顯得越發深邃。隨即飛身而下。朝多情宮的方向趕去。正在帶人尋找花妃的莫德看羽凌風急匆匆的樣子,也緊跟在身後。
「父皇,這個能給我嗎?」。太子站在花壇邊指了指羽凌風的手,一雙無辜的眼牟垂得低低的。
羽凌風看看了看自己的手,剛剛急得忘記了放下手中的紙鳶。並未回頭,隨手便扔下了紙鳶。
身後的人兒一臉歡喜的拾起地上的紙鳶。用衣袖擦了擦上面的塵土,便抱著走了。陽光的照射下,他的皮膚更加白皙。
花梨筱站在原地愣了許久,也許是這個打擊太大,或是剛剛跑得太急,頭有些暈眩,呼吸也變得急促,她以手覆額,搖搖晃晃的,就這樣滑落在地。
‘砰’的一聲門被人一腳踹開了。隱約看見一抹明黃色走了進來。在她即將倒地那一刻抱住了她。那個懷抱很溫暖,節奏分明的心跳聲。
然後是一襲還有余溫的袍子將她整個人嚴嚴實實的裹了起來。那袍子上還有很好聞的,淡淡的龍涎香。
迷迷糊糊听那人說︰「請雪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