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筱微微福了福身,接過禮服,道︰「勞側妃娘娘費心了(誘君心︰絕色寵妃內容)!」
這一件禮服與中原的禮服很不相同,色彩是五顏六色的,上面還有很多繁瑣的花紋和文字,衣袖窄小,裙擺是百褶裙的樣式,全身都嵌有各種色彩的寶石。頭上是一頂由紅色羽毛做成的巨大發帽,上面也瓖滿了各色的寶石,戴上它倒也免了繁雜的發髻和頭飾。
看完禮服之後,側妃蒂娜拉便帶著人離開了,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來找她的麻煩,相反的,她待人很謙和。
三日之後
今日是太子大婚,天狼國臣民皆著盛裝出席,這場景比過年更加熱鬧。
花梨筱身著禮服,由兩個宮女牽著緩緩踏上紅地毯,古老音樂聲響起。太子元昊也是身著和花梨筱同一系列的禮服,他輕輕執起花梨筱的柔荑,伴著古老的音樂,腳踩著粉紅色的花瓣,緩緩走過紅地毯。
花梨筱在人群中搜尋了幾下,但依舊不見那抹熟悉的身影。她笑靨如花,但手心早已濕透。
行至高台中間,偉大的女祭司身著白色祭祀服,用樹枝向新人撒了幾滴水,雙手和著唱了一首古老的民族歌。
花梨筱是一個字都沒有听懂,她只是始終優雅的站著。
唱完歌之後,就該國君宣布婚禮結束,可就在這時,花梨筱胸口一悶,噴出了一口鮮血,便重重的倒在了元昊的懷里。
「啊——」
現場一片慌亂,嘈雜之聲。
「宣御醫——」元昊急忙抱著懷中的人兒沖向了寢宮。
一處安靜的院子內
花梨筱靜靜地躺在床上,臉上毫無血色,一屋子的御醫跪在地上滿頭大汗,面面相覷。
「一群廢物!」
「太子喜怒,臣等確實探不出太子妃所患何病!」
「滾——」
一群太醫連滾帶爬地出了院子。
元昊伸手準備探上花梨筱布滿汗珠的額頭,微微蹙了蹙眉,猶豫了片刻,還是將手放下,走了出去。
就在元昊走了出去之後,床上的人兒幽幽地醒了過來。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她事先服用了一種脈象混亂的藥。這是她原本就計劃好的。她本來以為藍夜暖風會像電視里的男主角一樣帥氣的出現在婚禮現場,然後,帶走新娘,可是,他終還是沒有來(誘君心︰絕色寵妃77章節手打)。之前,她就計劃好了,要是藍夜暖風沒有來,她就生一場病,不管怎麼樣,她絕對不能嫁給元昊!
一連幾日,花梨筱的病情都沒有好轉,太醫皆束手無措。太子元昊在全國發下皇榜,招納良醫為太子妃治病。
御書房內
國君阿魯特端坐在龍椅上,掃了掃站在他面前的太子,「我兒,我看那個女子也沒有什麼好的!一來就自己病怏怏的,早知道,當日你就應該听父皇的,選擇你表妹麗娜做太子妃!」
「父皇,兒臣自己心里有數。」元昊單手貼在胸前恭敬地低下頭。
國君阿魯特輕嘆了一聲︰「以前,你迷戀那個中原女子,而今你。」
「父皇——」元昊大聲喚了一聲,一次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國君阿魯特無奈地揮了揮手,示意元昊退下。他這個兒子就是一根經,可是他是他唯一的兒子!他驍勇善戰,卻為情所困。
花梨筱一張慘白的臉,躺在偌大的床上。屋內的香爐里裊裊香煙升起。
輕輕地腳步聲漸進,門被人推開,麗娜走了進來,看著躺在床上毫無生氣的人兒,從鼻間發出一陣輕笑。行至床前,掏出一顆藥丸,使勁掰開花梨筱的嘴,給她喂下。
「你在做什麼?」元昊沖了進來,滿臉慍色。剛剛從御書房出來,無事可做,便想著來瞧瞧她。沒有想到一進門便看見麗娜給她喂了什麼東西。
麗娜嚇得抖了抖,「我我我我看看太子妃姐姐!」
元昊瞪了麗娜一眼,疾步走到床前,掰開花梨筱的嘴看了看。
悲劇就是這樣發生的,原本花梨筱含著了那顆藥丸,準備等麗娜一走便吐出來,誰知半路殺出個元昊,這一掰就要人命了,梨筱含在嘴里的藥丸就這樣滑到了喉嚨。
花梨筱閉著眼楮使勁的咳嗽,希望能夠將藥丸咳出來。可是事與願違。最後她絕望了,也不知道那女人給她喂了什麼藥!
元昊看了看花梨筱的嘴里並無什麼,回頭看了看麗娜,看來是他冤枉她了。
麗娜滿臉委屈,撅著小嘴便跑了出去。
「啊——」等到元昊走後,花梨筱起身漱了很多次口,又是摳喉又是干嘔,就是沒有把藥丸吐出來。她頹廢的坐在床上,心想,這次死定了,還沒有找到藍夜暖風自己就要死了。
一想到這里,就不禁淚流。暖風,你在哪里?為什麼還不出現?
月光如流水般傾瀉
‘砰——’的一聲,瓷器被摔得粉碎的聲音。
花梨筱抱著頭蜷縮在床里的一角。她頭發蓬亂,衣衫不整。頭痛難忍的她真想一頭撞暈在牆上。那個可恨的麗娜,不知道給她下了什麼毒藥,害她頭痛如針扎。
翌日
貼下的皇榜終于有人揭了,听說是位中原的大夫。
花梨筱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層層輕紗將她與外面隔絕。
元昊臉色凝重的站在紗幔外。今早听見宮女向他匯報了她的病況,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每次看見她,總會想起曾經在蓉城那位笑靨如花的女子。兩張面容是如此的相像,總會牽動著他的心。他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