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男人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冷凌風悶哼一聲,直接進入了米兒的體內,劇烈的律動起來。
一夜旖旎,激情四射。
整個晚上,兩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換了多少種姿勢,直到疲倦不堪的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米兒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的骨骼都要散架了。
她驚的咻然睜開眼楮,在看清正摟著自己的男人時,心里的那股恐慌一下散去,還好,還好是他,不是別人。
米兒低頭看了看全身**的兩人,臉頰覆上紅暈,雖然記憶模糊,但是身體上的感覺卻是清晰的告訴米兒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並且有多麼的激烈。
「醒了——」冷凌風伸手,撫上米兒的臉頰,笑的一臉洋溢。
雖然早就習慣和他發生關系了,但是她卻是從來都沒有主動過,想起昨天晚上自己那麼激烈的渴望他,要他,米兒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真是沒臉見人了。
米兒嗯了一聲,別過臉去不再看冷凌風,昨天她只不過是喝了一杯紅酒而已,怎麼會變成那樣,米兒心里滿滿的疑惑。
冷凌風得意的笑出聲,捏著米兒的下巴,逼迫她轉頭對上他的視線,「昨天晚上你可真熱情。」
這樣說著,冷凌風的頭已經是俯下來,舌尖描繪過米兒的唇形,貪戀的吮吸了下。
逃月兌不開,米兒干脆是閉了眼楮不再看他,臉上的紅暈已經蔓延到了脖子根,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米兒還是有些後怕,如果不是那個男人正好接了電話出去,她都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這樣想著,米兒不由的整個身體都往冷凌風的懷里縮了縮,雙臂緊摟他的腰肢,「謝謝你救了我。」
「呵呵……」冷凌風卻是不許米兒逃避他,將她整個身體都從他的懷里拎了出來,讓她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
一邊撩弄著她的發絲,一邊玩味的親吻著她的耳垂,「我的小米粒,難道你不打算解釋下為什麼會出現在彼岸花開。」
他再一次叫她小米粒,米兒記得上一次他這麼叫她是在兩人歡愛都達到**的時候,那個時候**迷亂了听覺,心里並沒有多大的感觸。
而現在,這般的清醒,听到他這麼叫她,米兒的整顆心都憂傷起來,多麼親昵的稱呼,對一個只是被圈養的情人而言,太過諷刺。
「不要這麼叫我。」米兒拒絕,不難听出語氣里滿滿的憂傷。
冷凌風吻著米兒耳垂的唇重重的落了力道,好似在懲罰她的拒絕,「怎麼,覺得小米粒這個稱呼不好听?」
米兒搖頭,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個男人這樣稱呼自己,而且是用這般寵溺的語氣,如果兩人相愛,米兒肯定會覺得很幸福,但是現在,她只是這個男人的情婦罷了,這樣的寵溺不應該屬于她,她不想讓自己沉淪。
「不是不好听,只是不喜歡。」米兒深吸口氣,悠悠的說道,「太過寵溺。」
「哦……?」冷凌風笑的大聲,心情極好,「小米粒,我的小米粒……」
他在她耳邊一聲一聲的呢喃,她堅硬的整顆心都要融化在這樣的溫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