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滑的豆腐腦,五香鹵豆干,雞絲干面,小籠包。直逛下一輪,澈澈拍了拍吃的圓滾滾的肚子道︰「澈澈走不動了,好飽。」
舒暢見聶拾兒也是一副最好有人抬她的樣子,不由得笑道︰「那邊有一家茶樓,我點壺普洱茶給你們去去膩,消消食吧!」兩個人忙不迭的點頭,他們是真的走不動了。
四人走進這家茶語軒,在二樓的雅間落了坐。這家的雅間設計有些特別,不是那種完全隔開的獨立空間,而是用一架架的屏風分開,從二樓的雅間完全可以一覽一樓的景象,正中央設著一個台,上頭有一個長胡子的說書人,在講三國時代的故事。
舒暢輕啜了一口茶,眯著眼楮享受這一刻的寧靜。
「沈爺,您來了。」跑堂的見沈長興走進來,連忙堆起笑容迎了上去。
沈長興微微頷首道︰「我慣坐的那個位子可給我留起了。」
「這,因為沈爺沒派人來通知,這位子已經被人坐去了,要不然,小的去看看!」跑堂的應對的滿頭大汗,心想,就是將那客人趕了,也得將位子空出來。
沈長興抬頭看向二樓,露出一個興味的笑容,然後才對跑堂的說道︰「不用了,看雅間還有哪個空著,我坐那兒就行了。」
「行,小的這就去安排。」跑堂連忙點頭哈腰的說道。
舒暢突然覺得有一種被野獸盯上的感覺,睜開眼楮往樓下望去,卻只捕捉到一抹紫色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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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沈家
「小六,賢王可說何時見為父?」沈惟這些日子是真的急了,求見太後總是未果,上悔過書給皇上也沒有回應,他只能靠向賢王了。
「父親,您若不付出些代價,王爺又怎麼會信任你是全心全意靠向他的。」沈六的語氣依舊是淡淡的。
沈惟也拿他沒辦法,這兩天他算是領教了這個悶不出聲的兒子的厲害了,前兩日,沈二與一幫狐朋狗友去郊外打馬球,失足落馬,摔斷了大腿骨,他懷疑這件事就是沈六的杰作,可是懷疑又怎麼樣,別說查不到任何證據,就算查到了,他也不會因為沈二這個沒出息的而去怪罪沈六,要知道,現在能不能搭上賢王這條線,也就只有靠他了。
「小六,王爺想讓為父做什麼你就直說吧!」沈惟心里暗暗嘆了一口氣。
「父親,這些年大哥將揚州打理的很好吧!」沈六看向沈惟,這完全可以肯定,以他大哥那種變態的個性,恐怕兩江的官員看到他就如見了閻王一般,「王爺想在揚州建一座地下工廠,用來秘密制造兵器,這地方和錢財需要大哥資助。希望父親能寫一封信給大哥,我會親自去揚州將信件捎給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