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君幽戀 第四十九章 洞房

作者 ︰

被麗莎和艾米拉著,淡出了眾人的視線後,她便一改先前的端莊,活蹦亂跳起來。雙手提著長長的裙擺,一路小跑著,回頭對著兩位朋友笑道︰「終于結束了!」看著她一點也不像為人婦的樣子,麗莎和艾米無奈地對視一下,

各自搖頭,後面跟著長長的一排侍女,想笑又不敢笑。

走到哈迪斯的新房後,艾米打開了房門,貝瑟跳了進去,麗莎緊隨其後。一排侍女站在門外不知是該進來還是該離開。貝瑟探出頭對她們說︰「姑娘們都各自散去吧,今晚你們隨便玩兒,不用伺候人的。」

侍女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不敢擅離職守。貝瑟又一蹙眉,補充道︰「哈迪斯不會把你們怎麼樣的啦,有我在,你們放心。」

領頭的侍女見貝瑟很堅持,就微蹲身體恭敬地答道︰「謝謝冥後,我們這就離開。」說完,就領著侍女們離開了。

貝瑟關上門,听著剛才「冥後」的稱呼老是覺得很別扭,哎,怎麼無端端地就成了冥後了。

「你呀,一點都不像結了婚的人,沒個端莊的樣子。」艾米扯著貝瑟的膀子,責怪她。

「那是因為……因為我和哈迪斯還沒行苟且之事嘛,你看你,和提俄斯苟且之後,變得好有女人味,好端莊。」貝瑟對她做著鬼臉。

「什麼苟且苟且的啊?難听死了!」麗莎對她叫著。

「是啊,這些詞你在哪兒學來的啊?」艾米皺起眉應和道。

「是克爾洛告訴我的,不叫苟且,那叫什麼?」貝瑟側著臉,若有所思地問道。

「叫……」艾米見麗莎在這里,有些不好意思繼續對貝瑟進行性啟蒙,就拉過她的手,故作嚴厲地說道︰「以後不準你再苟且苟且地叫了,至于那事兒叫什麼名字,你明天早上就會知道了。」

「我就叫它苟且,我覺得挺好听的。」貝瑟撓撓艾米的腋下,調皮地躲開了。艾米不甘示弱要去追她,結果麗莎攔住了她倆說道︰「這可是新婚之夜,看你們瘋的。」

艾米停下來,見時候也該到了,就對麗莎擠擠眼楮說︰「我們該離開了。」

麗莎點點頭。二人對貝瑟千叮萬囑︰「在房間里等著冥王,千萬不要隨便離開新房,不然不吉利。」

貝瑟無奈地點著頭,有些不舍地看著她們二人。

麗莎見她可憐的模樣,就上來抱抱她,安慰道︰「明天就能見到我們了,你今晚要好好的,不要緊張。」

貝瑟就這樣一個人坐回了她的婚床。好幾天不來哈迪斯的房間,沒想到他搞了這麼多的名堂。長寬幾米的大床霸道地橫臥著房間靠里牆的位置,床上軟綿綿的堆著黑色被褥。黑色的紗帳輕飄在床的上方,床頭的桌上擺滿了鮮花和各式各樣的美食,在燭光的映照下,很是誘人。貝瑟無所事事地坐在床上,突然覺得有點餓,就走到桌前,拿起幾顆鮮紅的草莓就往嘴里送,不覺得飽足,又抓起幾片芸豆糕吃了起來。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貝瑟一個人呆在房間無聊至極。這個家伙怎麼還不回來,她想要打開門出去看個究竟,但想起朋友們的叮囑,便忍住縮了回來。

干脆睡覺,貝瑟想著就和衣躺下了。這床真軟啊!好舒服,想著和哈迪斯要在這張床上行苟且之事,她臉一下子燃燒了起來,幻想著可能的各種情景,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夢想。

哈迪斯本想快點返回新房,但在座的賓客都扯住他要敬酒,他不好推月兌,就一一應付到半夜。要是平時,他才懶得理會這些繁文縟節呢,只是今晚,他太高興了耐心也就好了很多。

他有些微醉,踏著輕飄飄的步子走到新房前,發現房內一點動靜也沒有,難道這小傻瓜又溜出去了?他緊張地推門而入,卻發現床上吐氣如蘭的嬌妻,正在酣睡。他暗笑,這個時候還睡得著。

哈迪斯靜靜坐在床前,盯著貝瑟飽滿潤澤的嘴唇,頓時覺得喉嚨干渴難忍。他三下五去二將身上的衣服月兌得一干二淨。健美頎長的男性軀體赫然出現在朦朧的燭光中,他輕輕爬上床,俯身對著貝瑟的嘴唇貼了上去。夢中的貝瑟,正在一片花海中快樂游玩,忽然哈迪斯出現在了花海中,赤身,上來抱住自己就親。貝瑟覺得親吻的感覺很好,就熱烈的回應著他。後來感覺像有塊巨石壓在自己胸口,呼吸困難,就一下子驚醒了。睜眼一看,哈迪斯正赤身地趴在自己身上,而自己也是赤身。貝瑟又羞又急地推開他,驚叫道︰「我的衣服怎麼——」

「你睡的像頭小笨豬,我幫你月兌掉衣服,你都不知道。」哈迪斯赤身立在床上,看著她笑道。

貝瑟見他赤身,便閉上眼楮縮在牆角。

「看著我!」哈迪斯對她命令道。

「不看!就不看!」貝瑟倔強地搖著頭。

「你不看我是吧,你不看,我馬上就要看你」說著就去扯貝瑟的被子。貝瑟上半身赤果在他眼前,臉紅的像個熟透的隻果,「好了,我看你,還不行嗎?」。貝瑟扯著被子向哈迪斯求饒。

哈迪斯陰邪地笑著,俯身跪坐在貝瑟的跟前,萬般柔情地說道︰「乖,听我的,你馬上就會喜歡看我了」說完,他俯下頭,親吻著貝瑟的頭發,額頭,眼楮,鼻子,再到嘴巴,貝瑟全身癱軟,任伏在身上的男人扯掉被子,貝瑟象牙白的光滑皮膚完完全全地呈現在了哈迪斯的眼前。

貝瑟呼吸越來越急促,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還以為是要死了。就害怕地閉上了眼楮。哈迪斯見她緊張的樣子,就湊在她耳邊柔聲道︰「寶貝,放松,別緊張,有我在呢。」

「你是在和我行苟且之事嗎?」。貝瑟閉著眼,迷迷糊糊地說道。

哈迪斯一听差點笑場。心里暗想,這個小傻瓜,還不懂得男歡女愛,竟將男女之事統稱為苟且。看著身下,她可愛嬌憨的模樣,心里生出無限憐愛。

兩人甜膩好久,貝瑟坐起身,果著胸在哈迪斯面前,柔聲道︰「看,這就是我送你的禮物」。哈迪斯細看,只見貝瑟的左胸口的皮膚上一朵艷紅的花蕊盛開了。貝瑟見哈迪斯驚訝的表情,莞爾一笑,用手掀開他身上的被子,指著他的左胸說︰「看,你也有和我一模一樣的。」哈迪斯低頭,見自己胸脯上竟然也有一模一樣的艷紅花蕊,就像刺繡一樣長在皮膚里。

原來貝瑟作為春天女神,凡是和她所愛的男子交媾,身上都會印上和她一模一樣的艷紅花蕊,這多花蕊就像貝瑟的靈魂,永遠生長在相愛的人身上,如果貝瑟對他的愛消失了,花蕊也會自然而然消失。哈迪斯模著那朵嬌艷欲滴的花朵,甜到了心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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