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陽光透過窗子灑進房間照在李純的臉上,感覺到刺眼,李純轉了個身繼續她的夢。只是第一個鬧鐘響了,李純似乎有些清醒,但眼楮並未睜開,只是意識恢復了。
嗯頭好痛,不想起床。昏昏沉沉之中。李純把被子拉高蒙住頭,這樣就可以听不到鬧鐘的聲音了。寧靜了五分鐘。可惜的是第二只鬧鐘開始叫了,這回是從枕頭底下傳來的,音效可想而知。李純依然閉著眼楮,只是一只手已經伸到了枕頭底下。「啪!」一聲,把那只叫騰的玩意兒扔得遠遠的。
不久,另一只手把李純剛才扔在地上的東西撿起,手的主人嘆了口氣,然後說︰純,該起床了。」
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呢?李純的腦袋從被窩里鑽出來。朦朧之間看見一個人影,身上穿的那是什麼?輕松熊麼。它好像是我的東西呀!手里還拿著個鍋鏟。媽媽嗎?嘶頭好痛。
「純~在不起床就要打pp咯!」聲音再次響起,聲音的主人也越來越近。
唔打pp?什麼跟什麼呀!
突然,李純想到了什麼坐起來。雖然睡眼惺忪,雖然頭發翹了幾根,但這依然不影響李純清醒的程度。被子半蓋在身上,跟抹胸一樣。
「蘇澤宇,」伴隨著頭痛,李純艱難地念出每一個字,「你怎麼在這里?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昨天晚上都在。」蘇澤宇一邊答話一邊沖到廚房去開小火。
李純猛地看到一地的內衣褲,還有外衣什麼的。再往被子里面一看。哦!天哪!我到底干了什麼?看著門外那個像小男人一樣在廚房奮戰的人,李純臉紅了。不會吧?昨天晚上,我和他我記得我們昨天在賭場玩好之後
「蘇澤宇,我們去酒吧慶祝一下!要很high的那種!」
哦,天!這就是起因麼?
然後
「蘇澤宇,我們看誰能把對面那個女人勾引過來好不好?go!go!」
呃我為什麼要那麼做?而且
「蘇澤宇,我贏了。哈哈!親一個」
最後就不記得了,難道這就是罪惡的根源?好像最後真的親到了喵∼
李純隨便套了件上衣加睡褲赤腳走出去。糟糕,為什麼這麼酸?膝蓋還那麼痛,不會是昨天我不從他把我強了吧?第一次宿醉原來真得可以忘得徹底。
「好了!蛋包飯。還有解酒湯。」蘇澤宇的話止住了李純的胡思亂想。
好香∼李純坐下來的同時一條圍兜也細心地圍上來,防止東西掉到衣服上。這個動作沒有引起李純的感動,反而加重了李純的懷疑。
這個女人現在確信,蘇澤宇昨天做了,不然干嘛這麼溫柔。
「怎麼不吃?」蘇澤宇發現李純盯著自己看。
李純猛地喝了口解酒湯,「昨天晚上我們做了什麼?」
李純這麼一問,蘇澤宇突然明白她剛才干嘛像盯賊一樣盯著自己。
蘇澤宇笑了,「沒什麼啊!昨天的事情我會當沒發生過的。」
搞什麼?像我把他干嘛了一樣!等一下!我也不知道我宿醉之後是攻還是受啊!
于是,李純換了個問題,「昨天我有對你做過什麼出乎意料地事嗎?」。
「出乎意料的事啊!好像有很多哦,」蘇澤宇偷偷看了李純一眼,「比如你昨天對我表白,」李純的臉變白了,「然後親了我,」李純的臉直接紅透,「最後就想你今天早上看到的那樣。」
嚶嚶嚶嚶,沒臉見人了。李純低頭悶聲不響地吃著蛋包飯,勺子踫到盤子的聲音想得像是要把蘇澤宇給切了,听得心一驚一驚的。
「喂,怎麼啦?喂,騙你的啦!」蘇澤宇突然發現秒頭不對。
「那我的衣服誰月兌的?」總不見得扒光還沒什麼吧?
「你自己。真的是你自己!我攔都攔不住。從酒吧出來就開始了。」蘇澤宇實話實說。
額真的是這樣嗎?
「那床上的血是怎麼回事?」
蘇澤宇突然听出李純有些哏咽,愣了一下。血?誒?
「純,你是不是來月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