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好奇,悄悄的走了進去,推開竹門。
一陣藥香撲面而來,吉祥向來是不喜歡中藥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混合了杏香的中藥味似乎不那麼難聞。
嘴角勾著一絲狡黠的笑意,大膽的走了進去,「有人嗎?有人在這里嗎?」。
一雙水眸在屋內賊兮兮的左顧右盼,又笑呵呵的轉身關門。竹屋內的擺設很簡單,只有一張床,一桌四椅,正中央還有一個瓦罐模樣的東西,想必應該是熬藥的東西了。
「你是誰?怎會到這來?」一道並不冷酷,反而有些懶散與溫和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吉祥不由的身子一僵。慢吞吞的轉過身,卻看到床上斜躺著一個人。
恩,對,一個人。
月光照著尖削的下巴,映襯在沒有絲毫血色的臉上,皮膚如同骨瓷一般的細膩,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
光滑如絲綢的青絲並沒有束起,慵懶的披在腰間,幾縷發絲還凌亂的垂落在胸口。
如同鬼斧神工一般的稜角,卻線條柔美並不剛硬。精致無比的五官簡直是上天最完美的藝術品。
劍眉下一雙極為魅惑的桃花眼波光流轉,高挺的鼻梁下一張如櫻花一般的薄唇微微勾著。再往下……精致的鎖骨露在空氣中,讓人想入feifei。
身上的錦被並沒有蓋著,吉祥看著他微微凌亂的白色里衣,胸口還微微敞開著,胸口的皮膚白淨細膩,絲毫沒有粗漢那黝黑的模樣。
吉祥突然覺得鼻子一熱,使勁揉了揉才沒讓鼻血噴涌而出。天,這是人嗎?不不不,這絕對不是。
呼吸了好久,才讓自己盡量看起來平靜一些,才仔細的打量他,青蔥白玉般修長的手執著一卷書在看,神色有幾分慵懶,又是幾分溫和。
但是溫和之中又有幾分疏離,身上雖然不是那種冷酷,但是也帶著淡淡的清冷。
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我是王府中的王妃啊,你又是誰?怎麼會在這里?」吉祥搖著腦袋,笑眯眯的坐在他的身邊。帥哥嘛,總是那麼賞心悅目。
那男子皺了皺秀氣的眉頭,似乎在想著什麼,隨即很快便恢復了正常,微微一笑,「原來你是王妃,我….叫我月橫便好。」
月橫?連名字都這麼好听呢!吉祥抿唇一笑。她雖然不是什麼花痴之輩,但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誰規定不準欣賞美人了?
「月橫啊,你是什麼人啊?怎麼會到這里來?這麼大的藥味,難道你生病了?」吉祥望著他,除了臉色有些白,似乎也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啊。
月橫輕輕笑道,「是什麼人也沒有那麼重要不是嗎?」。
吉祥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好像也是哦。隨即又笑眯眯的望著月橫,「你一個人在這里有沒有下人陪伴,一定很無聊吧。」
「。」
「噢噢噢,這樣啊,那以後咱們也算是朋友了,我會經常來看你的。」
吉祥極為自來熟的和月橫搭上了話,不論自己說什麼,月橫似乎都會淺笑的應答,吉祥總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好朋友,不由得暗自得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