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心中再不爽,也不好意思不回復月橫,畢竟月橫也算是自己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哪怕只認識三天而已。
「我可以進來嗎?」。繼續敲了敲門,北染仿佛極有耐心。勢必要小妮子敞開心扉接受這一切。
一旁的小丫頭早就驚的說不出話來了。天啊,這是王爺?王爺來看小姐了?她還以為小姐必定會失寵呢,沒想到壓根就沒有。
瞧瞧,一向很少露面的王爺竟然如此絕美,還親自來找她們王妃了,下回在浣衣房的那些小丫頭面前,也能扯高氣昂好久呢。
北染搖頭無奈的笑了笑,繼續道,「吉祥,若是你再不開門,我可就派人來砸門了。」他真的做得出來的,真的。還不需要別人來砸門,自己動手便足以將這百年紅木砸個稀巴爛。
門,慢吞吞的開啟了。
吉祥抬頭,不意外的見到了那月白色薄衫的絕美男子,青絲以一根同色系的發帶懶洋洋的束起,雖然不是一絲不苟,卻多了幾分慵懶的美。
北染的臉上,是淺淺的笑,笑的雲淡風輕,笑的溫柔,笑的寵溺。
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吉祥轉身,走進門,繼續抱著被子坐在床榻上。一系列動作做完之後,才驚異地發現,自己這會見到月橫好像沒犯花痴了誒。
「吉祥,你在別扭什麼?」將門小心地攏好,留給二人一個單獨談話的空間。不論他的吉祥想說什麼都可以毫無拘束。
吉祥癟了癟嘴,「哪有別扭。」沒有沒有沒有就是沒有,她哪里是別扭,明明就是被人欺騙感覺不爽而已啊,本來就沒有別扭。
北染倒也不計較,淺笑的走到吉祥身邊,坐下,「吉祥,你是不是在想,為什麼我明明‘生病’了,武功卻還如此之好?為什麼我明明是個王爺,卻絲毫不像王爺?」
吉祥眼中突然露出詫異的神情,他怎麼知道?難道自己表現的很明顯?
北染端起旁邊小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看著桌上吃得到處都是的糕點,不由得無奈,道,「事情很長,要從我父母那里說起。你先吃些東西吧。」
說著,將手中一直提著的從小彎手中拿來的食盒放在一邊,端起里面的各種食物擺放在吉祥面前。
都是很精致的糕點,比自己今天吃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香得連舌頭都要咬掉了,吉祥咽了咽唾沫。哼,好吧,不吃白不吃嘛。
北染笑了笑,道,「我父母一個是北燕的皇帝,一個是母儀天下的皇後。天下皆知,他們二人極為恩愛,如同魚米夫妻一般相濡以沫。」
吉祥頓了頓,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相濡以沫?這個成語用在帝王和帝後身上可真是奇怪,不過也真是令人羨慕。
「父親和母親的恩愛我和姐姐都看在眼中,雖然表面上沒說什麼,但是心中卻是很羨慕的。不論是我,還是姐姐,都希望今後能夠找到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