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月橫不同,月橫的美是如同仙人一樣,一襲白衣清冷,五宮精致絕美,低調卻顯溫潤。
而這個男人同樣五官精致,卻像是妖孽與尤物,撒旦與修羅的結合。無一不體現高調,尤其是一身紫金色的衣袍,同色系的發帶懶洋洋的系著長長的青絲,放在人堆里,就算是瞎子都能感受到他的耀眼妖艷!
吉祥暗道不好,這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就算是月橫也不知打不打得過,更別說自己了。
尷尬的笑笑,「我」笑得比哭還難看,一雙大大的杏眼望著月橫,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不打?太沒面子了吧!打?好像更沒面子。
月橫的臉上看不出是什麼表情,卻向她點點頭,示意她,去吧。
有了月橫的保證,吉祥哪里會不上前?雖然心中怕,但是卻一點兒也不表現在臉上,挑眉望著紫衣男子,「看上去倒像個練家子,你叫什麼名字?」
這樣說話,應該沒有錯吧?
「哈哈,你還是第一個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的。」紫衣男子頗有意味的望了吉祥一眼,「鄙人紫蘇,敢問閣下。」嘴上恭恭敬敬的說著,臉上卻沒有絲毫恭敬的意味。
吉祥「額」了一聲,「我我叫吉咳,季祥。」一句話說的結結巴巴,卻沒有了懼色。挺了挺小胸脯,好歹有個月橫給自己做後盾呢,怕毛?
這樣想著,左腳抬起,以一種常人不及的速度到了紫衣男子身邊,抬起手掌往紫蘇身上打。
紫蘇倒也不慌不忙,慢悠悠的一轉身,吉祥的手就撲了個空。紫蘇邪氣的笑,「季祥?」
吉祥沒理他,暗自罵了一聲,又抬起右手,狠狠地往紫蘇的臉上扇去。
當然,毫無意外的,又被抓住了。
吉祥苦惱的望著月橫,卻看見月橫的手在寬大的袖幅下,搖了搖,仿佛在表達些什麼。
吉祥懂了,于是,吉祥沒有動作,軟綿綿的倒在紫蘇懷里。
雖然她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反正,只要听從月橫的安排就好啦!
她這麼軟綿綿的一倒,紫蘇反倒是愣了愣。而手又不經意的一踫,突然一雙妖媚的桃花眼愣了愣。
「罷了罷了,也沒啥好玩的,爺認輸。」紫蘇聳了聳肩,退下場。
吉祥自然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帶著幾分興奮的看著月橫。她就知道,月橫最棒了!月橫一出手,火星都要撞地球!
而月橫的眸子也是眯了眯,不知在想些什麼,青蔥如玉的手上三根還沒來得及發出的袖箭被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
君慕額,對,就是君慕。一直在睡覺的君慕突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悠悠轉醒,看著吉祥一個人站在台上,張了張嘴,硬是沒說出話來。
由于紫蘇的出現,導致周圍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圍了不少的人,見到那紫衣男子都甘拜下風了,那些人怎麼可能敢上場?
嘆了一口氣,抱怨自己沒這好的運氣。
所以,毫無意外的,吉祥,跟隨皇宮里派來的人,進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