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動不動就精蟲入腦,色相赫然(城主夫人有點帥第一百七十九章閣主駕到內容)。
曾經縱橫草叢間閱遍無數雄性的死黨這麼說過,藍沐冉挺相信這句話,不過在遇到赫連靖鴻後便在男人二字前面加上了「有些」這個限定詞,她看中的那個男人,就算是她主動耍耍流氓都不帶斜下眼兒的,真真正正的坐懷不亂,柳下惠翻版(城主夫人有點帥179章節)。
不過眼前的這個男人可就沒法跟城主大人相提並論了,別說國色天驕傾城美人,就連她這等苦逼姿色都能挑起興趣,這得是多麼欲求不滿的貨?縮了縮脖子,藍沐冉盡量躲開那只不老實的手,小白眼兒甩得賊勤快。
「丘閣主,你這話我就不愛听了,我清不清白跟涼城、跟他赫連靖鴻有一毛錢關系嗎?就好像你老娘跟你老爹結婚,這和你家隔壁跟你長得特別像的蠢男人有關系嗎?」。
本來腦子就不算太靈光的天雨閣閣主一愣,數了半天也沒弄明白這兩組對比之間究竟有什麼必然聯系。
「什麼亂七八糟的,差點又被你繞進去。」猛地揮了揮手,丘夢打散被帶入死胡同的思維,拉起蹲坐的黃衣女子不由分說抗在肩頭,「你與赫連靖鴻的關系是不是真的如清鸞所說我不知道,但是,至少你是他相當重視的人,沒有你這個軍事出謀劃策,想來涼城實力也會削弱不少。」
好像與涼城對立的這些人都很抬舉她啊,藍沐冉有些沮喪,不在子虛宮的人自然不會知道,很多事情都是所謂的造勢。
靜玉貪圖清靜怕麻煩,又不喜歡別人議論他如何如何。加上赫連靖鴻一直想要為她爭得些名聲以配得起玄竹館副館主之名,所以很多陰謀詭計明明是那只月復黑老狐狸出的偏偏要對外宣布是她造的孽,一來二去,所有外人的腦海里都形成了她才是涼城第一軍事的錯覺。
赫連靖鴻,你的好心可真夠坑人!
滿肚子抱怨不得不放在腦後,藍沐冉動了動身子,被反綁的雙手麻木無知覺,丘夢扛著她從書房一路往院落里面走。看起來應該是臥室一片的地方。
開門關門閆門,一套動作一只手順利完成,藍沐冉不禁懷疑,這個老大年紀還打著光棍兒的男人是不是早就習慣了一只手行動,另一只手……另一只手干什麼他自己知道(城主夫人有點帥第一百七十九章閣主駕到內容)。
噗通被撂到床上,顛了顛,意外地發現這里的床居然是軟的。比她一直睡的破木床舒服多了。都說這個丘夢多金好享受,看來傳聞非虛。
「丘某極少帶女人回府過夜,不過既然是藍沐冉藍姑娘,在這房間里共度良宵倒也不為過。」扯了扯干淨板正的領口,丘夢一絲邪笑,「第一次藍姑娘拼命掙扎。害的我從樓上滾下傷了四肢;第二次便是你陷害我與花青絲那娘們兒有染,享樂不成反與金嘯月鬧翻。這次在我的地頭里,我看你還有什麼花招可使,又有誰能來救你這位名聲遠揚的鬼公子!」
傻貨,到現在還不知道他手上腳上的傷是赫連靖鴻幾塊玉珠打的,智商如此低下還妄圖引領各門派反涼城,說好听是被南肅坑了,說不好听那就是被南肅這混蛋坑沒了內褲還替人家吧嗒吧嗒沾著口水數錢呢。
不過現在怎麼辦?論武功論力量肯定不是丘夢的對手。這里應該是天雨閣的地方,想要求救也是無路可走,唯有隨機應變,實在不行一口咬破他大動脈好了。
想的容易做起來難,丘夢外衫已月兌。擺明是要白日宣婬霸王硬上弓,還沒等藍沐冉罵上幾句賤人變態就直接動手開解衣衫。自己先行月兌了個半果,說起來一身肌肉還是挺有型的。只可惜床上不急不緩的女人對此類型毫無興趣。
她感興趣的類型只有一種,就是赫連靖鴻型。
「其實你長的並不差,可以想象男裝扮相有多撩人——據說南肅有龍陽之癖斷袖之興,不如今夜過後我將你送去他那里如何?比起我這種猴急的性子,也許那位皇子更能讓你**,總比在赫連靖鴻身邊當個連性別都不能公開的通房丫頭要好得多。」身下壓著不住拱來拱去的女人,丘夢眯起眼楮繼續彰顯著自己的無良。
「我通你多年老便秘啊!」一膝蓋拱起,可惜沒踢到正位置,反而被沉沉的身體壓了個嚴實(城主夫人有點帥179章節)。藍沐冉努力積攢著肺活量,酥麻雙手不停轉來轉去想要擺月兌繩子的束縛,一邊用自己唯一的武器拖延時間,捍衛女流氓之名譽。
她想賭最後一次,賭赫連靖鴻對她有多在乎,會不會在一切不可挽回之前趕來救她。
清白什麼的藍沐冉真的並不看重,自古以來女人為男人守身如玉的事情本就入不了極為開放的她眼中,如果是真心相愛的人,誰又會在乎那一層膜那一夜過往呢?但畢竟身處的是與她所熟知社會不同的時空,她不在乎不代表別人不在乎,至少,保守的赫連靖鴻很看重這點。
應該是很看重,唔,誰知道呢。
不過他也不是處男啊,老婆都有了還生活那麼多年,自己年紀輕輕的把流氓青春都撲在了再有兩三年就要奔赴而立之年的大叔身上,他知足去吧,老牛吃女敕草,還是特喵的窩邊女敕草。
「這種時候你還能走神,有趣。」被膝蓋重重頂了一下,丘夢不怒反笑,手掌游移到藍沐冉腰間妄圖去解開側面的系繩,冷不防被忽然撞來的腦袋踫了個七葷八素。
「有趣個屁!別說這種狗血台詞成麼,我真懷疑那些被你霍霍的姑娘是要有多痛苦,不禁要忍受**折磨還得忍受精神摧殘,面對缺心眼兒的客人還得陪著笑臉,難怪你到現在都是老光棍兒,就連青樓里的姑娘們都不願嫁給你吧?」
丘夢是常年混跡風月場的老手,但樓中賣身的姑娘都是刻意逢迎,何時遇到過藍沐冉這種拼死抵抗還不按常理出牌的怪胎?忽然換了品種想要降服還真是有相當大的難度。
當然。藍沐冉也不輕松,畢竟是被人壓著想要一逞獸欲,體力比正常女人大了些臉皮也厚了些,可她終歸是不懂任何武功,掙扎了一盞茶的功夫體力便消耗殆盡。
哧啦一聲,兩個人同時停住了動作。
那是布帛撕裂的響聲,而藍沐冉穿的是紗衣,根本不會發出這種聲音(城主夫人有點帥第一百七十九章閣主駕到內容)。
丘夢不可思議地低下頭。自己胸口前三道血痕,敞開的錦緞衣衫一條巨大裂口沖著他傻笑。
什麼時候這女人的雙手解開繩子了?!
藍沐冉白牙一齜,嘿嘿一笑,啪地一巴掌狠狠抽了過去。
其實早在清鸞捆她的時候她就留了個心眼兒,悄悄把繩子的一段窩在手心里,這樣等清鸞捆完後再放開,稍用些時間便可把窩在手心里那一段一點點串動。直到綁在腕上的繩子整個都松動。
她需要的是時間,冷靜,以及機會。
上天只會垂憐有準備的人,那些遇到事就會哭的女人永遠做不了大事,所以她必須摒棄無聊的悲春傷秋,放開畏懼和驚恐。把自己當做男人嚴格要求,就好像從小到大她的生活一般。
沒人能保護她,而她有很多人要去保護,不得不堅強,不得不拋棄矯揉造作柔柔弱弱。
突如其來的耳光抽的丘夢越發痴傻,捂著臉張著嘴完全不知所措,而藍沐冉則越戰越勇猛,未完待續四個字在兩只手中發揮得淋灕盡致——左邊這巴掌不是抽完了麼。好,咱換右邊;兩邊不是都抽完了麼,好,來個新花樣,先比劃個v字手勢給自己打氣。然後甜美一笑驚天動地,兩只手指直接捅向圓睜的雙眼。
瞬間殺豬般慘叫響徹雲霄。
沒完哦沒完哦。這種色字當頭的混蛋豈能讓他好過,敢壓在女流氓身上的人想得善終那純屬做夢。用力推開捂著眼楮哀嚎的丘夢。藍沐冉雙手一支從軟綿綿的大床上站起,低頭俯視,仰面躺著的痛苦男人愈發加深了報復的**。
「丘閣主,前半輩子沒結婚生子,你就後悔去吧,我佛慈悲,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又是一聲比之前更慘烈的尖叫,傳到耳朵里都覺著疼(城主夫人有點帥第一百七十九章閣主駕到內容)。
插眼,踢襠,抽耳光,藍沐冉從來沒這麼痛快地把女子防身術陰損版發揮得如此出色,今天算是各種解氣了。
外面院子里傳來雜亂腳步聲,再不跑絕對被人甕中捉鱉,最後依依不舍地又照著丘夢兩腿之間一記猛踹,藍沐冉推開窗戶翻到後院,又悄悄從外面把窗戶關上。
再強的人也怕露出破綻,清鸞警惕性太高很難捉到機會,而丘夢則不同,渾身上下除了破綻還是破綻,就差腦門上貼一排小字「我是破綻哥」了,從他這里下手相對而言要容易得多,最終事實也證明,藍沐冉又押對寶了。
「站住,你是誰?」迎頭一聲厲喝,竟是從前面的門廊里跑來一隊手執棍棒的天雨閣子弟。千躲萬躲還是沒躲過一堆人的搜查追捕,藍沐冉又一次感慨還是計劃生育好,眼楮左右一瞄,心里頓時沒底了。
被送到天雨閣的路上她還沒醒過來,根本不知道這里竟會有這麼多的人,多到里三層外三層將她徹底包圍。
別慌,別慌,慌了就徹底沒活路了。藍沐冉一個勁兒安撫自己,然而,面對這麼多凶神惡煞的人她如何能不慌?再落入丘夢手中的話,只怕等待她的會比死更可怕。
對方並不認識這個被送來的女人是誰,更不知道她武功如何,所以一直警惕地保持著一定距離,將包圍圈慢慢縮小。
棍頭就快捅到胸脯時,忽而獵獵衣飛如烏雲密布,轉眼穩重冷肅的身影落于眼前,一把攬得無助又無恥的軍娘胸入懷。
耳邊聲音清冷,安全感十足。
「為什麼不叫我?找了你好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