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了無數遍江山美人都無果之後,花汐毅然決定,換一個方法(乞丐王妃︰王爺,收了奴家吧62章節手打)。
她覺得蘇子陌會有門戶之見是在于蘇子陌還沒有十分十分愛她,沒有愛到沒她不行的那種境地,所以她決定以愛服人,勾引為主,暗示為輔,一次性把蘇子陌搞到手,從此衣食無憂,就不必再去管那什麼皇帝的壽辰和什麼狗屁不通的江山美人了。
清晨剛剛起來,花汐便擺好了一盤上好的桂花糕,讓辛顏進門,隨而給她搬了條凳子。
辛顏見了咚的跪地,將頭埋在地上︰「姑娘這是為何?」
花汐急忙將她扶起來︰「辛顏,你先起來,我不過是想問你個事兒。」
辛顏戰戰兢兢的起來,卻是不敢坐。花汐幾次邀請無果之後,也不再計較這些了,低聲問辛顏道︰「王爺可有什麼特別喜歡的?」
辛顏想了想,半晌才說︰「特別喜歡淚竹,特別是畫的。」
花汐一听畫畫就覺得十分頭大,雖然自己的確是畫過一次,但是那次絕對是魔障了,非自己所畫。于是花汐繼續問︰「那王爺可還有什麼特別喜歡的麼?」
辛顏又想了半晌︰「詩詞。」
「詩詞?」花汐此生最恨的便是,藝術類學生不善文理是出了名的,讓她寫詩詞,還不如讓母豬上樹來得簡單一些。只是她隨後想想覺得古人為她做了不少鋪墊,比如李白還有蘇軾等等,這個時代必然是不存在這些人的,借他們的詩詞一用也甚是可以。不過,令花汐十分意外的是,自己小時候明明被強迫著背過古詩三百首,如今卻是一首也想不起來了,唯有一首靜夜思還能夠想出幾句,要麼就是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其他便是死活不能夠再想起來了。但是這兩首詩都不夠表達她對蘇子陌的傾慕之心,而且寓意太不明了,所以不予考慮。
于是她打算自己寫。
比如拿李白的靜夜思當了模板,想了一天一夜,寫出了一首自認為還不錯的詩,題還是靜夜思,內容卻變成了如此︰床前梅花香,疑似故人來。舉手弄梅影,頷首思睦郎。
寫完頗有興致的拿給蘇子陌,只是蘇子陌看了,嘴角微一抽筋,不予置評。
花汐因此很受打擊,覺得自己的寫得沒什麼不好,不是都是五言麼,哪里覺得不是詩了?遂拿給辛顏看,覺得她好歹是漱清王府里的二等丫頭,應該識點字吧。辛顏果然是識字的,而且對詩也頗有研究。花汐十分高興,問辛顏這詩哪里寫得不好,應該怎麼改。辛顏看了之後,說︰「姑娘這詩……還是重寫吧。」
于是花汐徹底的心灰意冷了,不再染手詩詞之類。
如此算是斷了兩條路了,花汐只能厚著臉皮再去問辛顏,漱清王喜歡什麼(乞丐王妃︰王爺,收了奴家吧62章節手打)。
只是這回辛顏想了大半日也想不出什麼,于是花汐決定在漱清王府里走走,也許便會發現什麼也不定的。
這回辛顏倒是沒有攔著她,只是在她身後跟著。
實話說,這漱清王府,她倒還是第一次這麼逛,原是這般大的。
走了一個下午,覺得累了,便坐在一邊的石椅上小憩,抬頭卻正好看到了蘅蕪居三個大字。翠綠的字體,黑色的底,用的似乎是草書,三個字寫得甚是霸氣。
花汐不禁問辛顏︰「這院子是哪位主子住的?」
辛顏久久才吐出二字︰「不知。」
花汐看著辛顏皺了皺眉頭,這丫頭似乎總是如此的。而且她似乎是有些猜不透辛顏,總覺得這丫頭看著卑躬屈漆,骨子里卻是一股清冷的樣子,而且是十分的清冷與孤高。
她覺得這樣的女子本是不該當丫頭的,該是當主子的命。
大概辛顏以前也有些故事,只是她不提,她便也作罷了。
花汐嘆了口氣,這時卻見院子里出來個十**歲的丫頭,穿著的是粉色的衣服,應是一等的丫頭。
這漱清王府里的丫頭是分為四等的,特等丫頭是直接伺候漱清王的,穿的是正紅色的衣服,而一等丫頭穿的是粉色的衣服,辛顏是二等丫頭,穿的是綠色的衣服,而這三等丫頭已經算是最下等,穿的是土黃色的衣服。
自然除掉丫頭之後便是姑娘,這些姑娘各式各樣,已經無從考,她花汐好歹算是個姑娘,還配了個二等的丫頭給她,說起來也已經著實不錯了。
她見那丫頭從院子里出來,便急急叫住了她,問︰「這蘅蕪居里住的是哪個主子呢?」
辛顏听了她的問題之後想開口說點什麼,卻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那丫頭說︰「是姝姑娘。」
「誰?」花汐的眉頭皺了皺,辛顏卻是嘆了口氣。
那丫頭有些不耐煩的重復了一遍︰「是姝姑娘。」
花汐的眉頭鎖得更加的深了︰「可是秦姝姑娘?」
丫頭點頭說是,此刻已見花汐一臉慘色。
辛顏對著那丫頭揮了揮手,那丫頭便走了。辛顏對花汐說︰「姑娘,天色晚了,還是回清雅閣去吧。」
花汐嘟著嘴︰「我要去找王爺。」花汐還真是氣不打一處,蘇子陌之前所說的是讓秦姝在王府內當了丫頭。而自己前幾日因為被蘇子陌哄得甚開心,倒忘了還有秦姝這號人。這會子見了,她竟成了姑娘了,住的院子比她大上許多倒也不說什麼了,連丫頭也是一等的丫頭,這身份,明顯了比她高了好些去了。
花汐想想,覺得這是憑什麼呢?她倒是想問蘇子陌去要個理由來。
辛顏卻攔下了她,道︰「姑娘見了王爺之後打算讓王爺如何?是認了姝姑娘,還是遣了姝姑娘回去?」
花汐被問得無話,倒是真沒想過該讓他如何。而自己之前也並沒有反對他將秦姝帶進王府,這會兒又去,不是顯得自己反復無常,那無理取鬧的不就是她花汐了麼?
只是這虧就讓她這麼吃著,心中難免很不開心。畢竟世上沒有哪個女子,可以大度到和其他女人共侍一夫的。這些還是次要,讓她十分不舒服的是蘇子陌終歸是騙了她,騙得極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