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以沫 第二章寶寶,再見

作者 ︰

終于到五點了,夏雨沫伸了伸懶腰,撥通姜子淇的電話,卻听到鈴聲在身後響了起來,一轉身就看到這家伙舉著手機得瑟的笑著。夏雨沫拍了她一下笑著說「走吧,壞銀。」來到時代廣場,這已經有了濃濃的聖誕氣氛,廣場上幾米高的聖誕樹,上面掛著各式各樣的模型,刺激著人們的購物。各種打折消息也撲面而來。看到這場景,姜子淇激動的拉著夏雨沫的手沖進了商城。女人天生就有購物的,姜子淇尤其為最!一看時間,已經是7點了,兩人來到西部牛排城,點了份情侶套餐。姜子淇就開始感嘆今天的幸運,「沫沫,我早就看中那衣服了,嘿嘿,終于買哦!」看著子淇眼冒金星,夏雨沫調笑的說「你早看中的可真少啊,就這幾包哦?一個月的工資啊!」夏雨沫做西子捧心之勢「肉疼啊!」。看她這樣,姜子淇輕輕錘了她一下,也呵呵的笑開了。解決完牛排,吃了點水果,時間已經是8點多了。兩人坐在那消食。姜子淇突然想起,這丫頭好像有事要和我說的吧!「喂,昨天你說今天有事和我說,什麼事來著?」其實早就準備好告訴子淇了,可是她突然發問,一下子又不知道該如何去說了,這事,該怎樣說呢,如何說出口呢。姜子淇看出夏雨沫的糾結,抓住她的手,正經的說「沫沫,怎麼了?」看著子淇眼里的關心和緊張,夏雨沫一下子就來了勇氣「子淇,我懷孕了。」「啊?」姜子淇驚嚇的叫出聲。過了幾秒,「是歐陽的!」夏雨沫點頭又搖頭,可以說出實話嗎?子淇!看著沫沫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姜子淇火了「是不是那小子不承認啊?」夏雨沫一看誤會大了,干嘛說「不是的,只是……」不等夏雨沫說完,姜子淇就拿出電話撥通了歐陽的電話。夏雨沫干忙搶過姜子淇手機,關掉。這下姜子淇就更火了,心里認定了,一定是那小子不承認,沫沫不想他為難,才這樣忍氣吞聲。夏雨沫看出姜子淇是真的生氣了,她怕這樣下去連累歐陽,「子淇,你不要生氣,其實這孩子不是歐陽的。」「啊?」姜子淇听到這孩子不是歐陽的忍不住尖叫出聲。「那這孩子是誰的?」夏雨沫咬著嘴唇,搖著頭不說話了,因為這怎麼說呢。只能誰都不告訴。看著夏雨沫這樣,姜子淇心疼了,繞過座位,坐在夏雨沫身邊,抱著她安慰道「沫沫,你不想說,我不逼你,你自己要好好保護自己,知道嗎?」。夏雨沫靠在姜子淇的肩膀上,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過了好久才平復了心情。「子淇,我想把孩子拿掉,這周末你可以陪我嗎?」。姜子淇輕輕拍著夏雨沫的肩膀說道,「傻瓜,我肯定會陪著你的。沒事的,沒事的……」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10點了,爸媽已經睡覺了,整棟房子都是黑乎乎的,好像失去了平日的溫馨,安靜的可怕。夏雨沫輕輕的上樓剛打開房門,一只大手就把她拉進來隔壁的房間,她還沒來得及驚呼,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夏雨軒就那樣緊緊的抱著夏雨沫,深深呼吸著屬于她的味道,原本煩躁的心一下子就平靜了,不在波濤洶涌。也許是他的懷抱太過溫暖,炙燙著夏雨沫的心,她的心在顫抖,她也不去掙扎,也許這是最後的擁抱了吧,明天就是周末了,那一晚也會成為過去,就像沙灘上的痕跡總是會被時光流水給帶走。夏雨軒平息下自己的心,突然懷疑,沫沫從來不會這樣安靜的,盡管舍不得她的離開,但是他還是放開了懷抱,「沫沫,對不起。」他在為那一晚道歉嗎?夏雨沫想到,眼淚突然又有點控制不住,拼命忍著才不至于墜落。勉強笑了笑「沒事的,我都已經忘記了,以後我們還是兄妹,哥哥。」看著夏雨沫掛在嘴邊的笑,夏雨軒覺得心從未有過的痛了,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這不是最好的嗎,如果沒有那一晚,也許自己一輩子都不會泄露自己的心,如果沒有那一晚,自己和沫沫也許不會走到今天的地步,但是為什麼對于那一晚自己從未後悔過呢,而對于再回到兄妹的立場上,自己再也不能滿足呢?夏雨軒你瘋了!夏雨軒呢喃著,頹廢的跌坐在床上。夏雨沫沒有去看,因為眼淚已經流滿臉頰。跌跌撞撞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捂在被子里。緊緊捂著自己的嘴,無聲的哭了出來。第二天,太陽絲絲縷縷的透過窗簾照射在房間里,夏雨沫還保持著昨夜的姿勢,眼楮紅腫不堪,睜開都有些費力,夏雨沫艱難的看了看時間,現在才6點半,爸媽應該還沒有起來,不能讓爸媽看見自己這個樣子,得趕快出去。起床穿好衣服,用熱水捂了捂紅腫的眼楮,剛打開門,就看到夏雨軒站在門外,好像等了很久,夏雨沫不想說什麼,帶上門,側身下樓,夏雨軒跟著下樓,在夏雨沫伸手開門的時候,夏雨軒一把抓住她的手,「沫沫」。夏雨沫低著頭,掙月兌開他的手,打開了門,走了出去。夏雨軒緊緊跟著她。「難道他想一直跟著嗎?」。夏雨沫心里面想著。有點著急,她不想他知道這件事。一直有個感覺,如果他知道了,事情也許就不會就此打住,回到應有的軌道上去,一直偏離著。遠遠的看見姜子淇向這邊走過來,夏雨沫轉身對身旁的夏雨軒說道「有什麼事嗎?我現在有事,回來說好嗎。」不等他回答,夏雨沫就疾走了幾步,迎上姜子淇。「子淇,你來啦!」「恩啊,」看到旁邊的夏雨軒,「你今天怎麼有空啊?」他不是一直是個大忙人嘛,今天這是……姜子淇有點納悶。夏雨沫挽起姜子淇的手轉身笑著對夏雨軒說道「哥,我和子淇有事就先走了啊,什麼事回來再說啊?」說完不得等他的回答,就拉著姜子淇走了。夏雨軒站在原地,看著她遠去。他想和她說清楚,他是愛她的,不是兄妹的愛,是情人的愛。他曾經也想要控制自己的情感,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它在心里扎了根,就再也不能鏟除掉,而且如野草般,越來越茂盛,佔據著他整個心,尤其在歐陽出現後。夏雨沫逃跑般拖著姜子淇,她怕他說出什麼,讓子淇懷疑,或者她怕,子淇說出什麼,讓他知道。總之在他面前,她想要逃跑。來到醫院,拿著號碼,坐在椅子上等待醫生叫號,姜子淇抓著夏雨沫的手「沫沫,不要怕,沒事的,一會就好了。」夏雨沫愣愣的點了下頭。「沫沫,餓不餓,等手術完了,回我那,我炖湯給你喝啊!」姜子淇認真的說。夏雨沫勾起嘴角「你炖湯啊,我可以喝嗎?你那手藝…」姜子淇推了下夏雨沫「小樣,給你炖就好了吧,還挑剔!」兩個人說笑著,夏雨沫感覺心沒那麼揪著了,呼吸也順暢了很多。「夏雨沫」年輕的護士叫喚著。一直以來從未覺得听到自己的名字會這樣的緊張和害怕。夏雨沫一下子從凳子上跳起來,楞了下,轉身握了下子淇的手,笑笑「我去啦!」看出夏雨沫的緊張,姜子淇安慰道「沫沫,沒事的,就睡一覺就好了。」夏雨沫使勁的點了點頭,僵著脊背走進了手術室。手術室很小,就一張特殊的床,旁邊豎著塑料的管子,夏雨沫自嘲的想,這是架腿的吧。女人沒管好自己的腿,現在就要張著腿,忍受啊,苦笑!旁邊的手術刀和剪刀類的東西,看的夏雨沫頭發昏,腿有點發軟。似乎突然有點明白接下來需要做些什麼,不再是淡淡的兩個字,而是具體的行動。醫生洗好手帶好手套看到夏雨沫還傻愣愣的站在手術台旁,溫柔的說道「沒事的,躺上去吧。很快就會結束的。」旁邊的護士抓著夏雨沫的胳膊將她扶上手術台。「小姐,現在我給你注射麻醉,你不會感覺疼痛的,醒來就好了。」護士在一旁解釋道。夏雨沫感覺有只蜜蜂蟄了下自己,然後一股涼意傳入了身體。然後的然後……第一次嘗試寫長篇小說,盡管這是開頭,不知道有沒有人會看到,但我自己真的很開心,可以寫出自己的胡思亂想。如果可以堅持到他的完成,那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啊。最希望妹妹能夠看到了,說好要編故事給你看的,可是我一直沒有實現,現在我就要努力實現我的諾言,不管好與壞,我都會堅持到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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