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後天就要結婚了負翁女僕的契約婚書40章節。」
殷燁鏗鏘有力的聲音在大廳中響起,原本安靜不到一分鐘的大廳再次熱鬧起來,所有的人都在議論著剛剛自己听到的消息,但是更多的人在議論著艾米以及杜茜茜,因為在此之前,大家都在以為,艾米就是殷國華未來孫媳的人選,而此時大家都想錯了。
看著大家都在議論著,艾米的臉色可謂是變了又變。在她看到別人都上前去祝福那一對新人的時候,她的雙眼早已經被仇恨所覆蓋,她想上前去撕破杜茜茜的笑臉,她看著就覺得恨。
在她準備邁出腳的時候,手卻被拉住,在她想要回頭查看是誰的時候就被人一把拉出了大廳,向外面的花園走去。
就這樣,艾米任由著唐裕景拉住離開了大廳,最終在花園的拐角處停下。艾米查看了一下四周,周圍都被樹木遮擋著,看不到任何一個人,同樣也不會有人看見他們。
在唐裕景松開她的手之後,剛想質問唐裕景為什麼要把她拉來這里,可是當她剛抬起頭的時候,一個巴掌就甩到了自己的臉上,那火辣辣的痛楚讓她的雙眼一下子就被淚水所蒙住。也因為那一下,艾米心中的不滿全部被打了出來。
「唐裕景,你這是在干什麼?你明明看到我收了委屈,你不但沒有為我撐腰反倒是來打了我,有你這樣的情人嗎?」。艾米尖銳的聲音讓唐裕景感到煩躁,他只是把頭偏過一邊,不想看著如此發怒的女人。
「唐裕景我在和你說話呢?怎麼?打了人現在倒是不說話了?!啊?!」艾米紅著雙眼步步逼近,最後一把拉過唐裕景胸前的領帶,一把把他的臉下來與自己對視,「有種把人拉到這里,給人家一記巴掌之後怎麼就保持沉默了?」
原本想一直保持沉默好讓自己的怒火消退的裕景在看到艾米的步步逼近,眸中霎時閃過一絲狠意。他一把撥開拉著自己領帶的手,然後在艾米一個恍惚之間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陰狠地說︰「難道你就不覺得那樣子很丟臉嗎?你說我是你的情人,那麼情人就是在看到你受到威脅的時候拍拍走人,裝作不認識你,免得惹上一的麻煩。艾米,我告訴你,你從始至終都只會是我唐裕景的人!」
被掐著有些呼吸困難的艾米一邊掙扎著唐裕景對她的禁錮,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著︰「你憑什麼這麼說?」她的臉因為缺氧而變得通紅,她想要呼吸新鮮的空氣,可是被掐著的脖子不僅讓她沒有氧氣輸入更近覺得更加缺氧。
唐裕景仿佛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忍不住大笑起來。他一把拉緊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同時也放松了自己手下的力度,讓原本缺氧的艾米趕緊呼吸起新鮮的空氣。
「憑什麼?就憑你艾米總爬上我的床!說我是你的情人,我倒是覺得你就是我的情人。我可是清楚的記得是誰一直在我身下嬌喘,在我的身下發出各種的聲音,這一些你不要告訴我這些你都不知道!」
被說中心事的艾米臉一下子由通紅變得煞白起來,她只是無神的看著眼前的唐裕景,開始覺得自己已經步入到眼前這個危險男人挖的陷阱中。
「如果你真的不記得的話,我會很樂意就在這里喚醒你的記憶!」唐裕景最後竟用十分平靜的聲音說出了極其威脅到她艾米尊嚴的話。
艾米想也沒有想就直接反駁︰「不要!」
唐裕景看著臉色煞白的艾米,原本陰狠的雙眼瞬間變得憐惜起來。他伸手用著指背輕輕滑過艾米臉上的皮膚,聲音輕柔地問︰「你何必要惹我生氣呢?你要知道就算你最後真的和燁在一起了,當他發現你並不是干淨之身的時候,你覺得他會怎麼想?別說你想要當殷家的媳婦了,我看就連芳伯母也會對你冷眼相看。」
一說到事實的殘酷性時,原本臉色就煞白的艾米臉色變得更加蒼白,毫無血色的小臉讓唐裕景覺得十分心痛、難過,特別是在看到蒼白的小臉上的那一個明顯的五指印時。他的手指停留在那明顯的巴掌印上,輕柔地問︰「還痛嗎?」。
艾米條件反射地躲過他的手,然後十分害怕地看著他,驚恐地說︰「不要踫!都是你!都是你害我變成這樣,我明明不是那樣的人,都是你來招惹我,否則燁早就是我的人了!都是你!」
看著如此的艾米,唐裕景心中的不滿更加濃了。難道眼前這個白痴的女人還不知道自己對她的心意嗎?他不想因為她而和殷燁的關系弄得不和,可是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心中想著的人都不是他!
越來越惱火的裕景走上前一步直接握緊艾米的肩膀,使勁地搖了幾下艾米,想要把她搖醒,讓她認清眼前的事實。「艾米,難道你做我唐家的媳婦就那麼委屈嗎?殷家能給你的,我們唐家一樣能夠給你。如果你還是不能認清眼前的事實,我不介意把你禁錮起來,永遠不能離開我的身邊。」
听到這話的艾米反抗意識更加重了,她一邊掙扎著一邊說︰「你簡直就是一個暴君,起碼燁不會這樣對待我!」
「是!是!」裕景再次在艾米的嘴中听到殷燁的名字,心中的不滿一下子被怒火取代。他更加用力地握緊艾米的肩膀,仿佛想要把她的肩膀捏碎一樣,然後惡狠狠地說︰「我是暴君,燁才是溫柔對待你的人!可是你不要忘記了,燁他從來沒有把你當一回事,所以就算你月兌光了爬上他的床依舊沒有用!所以,只有我,只有我能夠滿足你這個欲求不滿的女人!」
被這麼說著的艾米想要反抗著,可是她的掙扎對于裕景而來無疑就是螞蟻和老虎,遠遠不能掙月兌裕景的禁錮。原本只是紅著雙眼的艾米在認識到此前的情況後,眼淚全部不爭氣地流了下來,那感覺就和在听到殷燁說他要和茜茜結婚的時候一樣,難受得讓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