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飛起左腿橫踢向了櫻林萱漪,後者屈膝而起在男人的腦前方又猛踢一出腳。而那男人並不亂,飛速交換左右腳並用左腳斜踢向櫻林萱漪的腿。櫻林萱漪的細腿不可能都得過那人的粗大腿,她像陀螺一般被踢開了。
櫻林萱漪趴在地上勉強坐起,擦掉臉上的灰塵。這時男人走近她一腳再次將她踢在地上還用力踩在了她的身上。
「小子,你我無怨無仇為何與我為敵?」
「哼,是誰在我享受之時沖了進來?」
「這不是你的理由。」
「算你聰明。」
「快說實話!」
「憑什麼听你的?」
「你是在找死。」
可正在那人準備狂踩櫻林萱漪時,一支飛鏢從窗外射進而後刺入那人腿中。隨後一道黑影閃過。
那兒沒有走廊!櫻林萱漪沒時間多想,手一撐地聚起力量跳起走到桌邊,用內力一拍桌彈起琴。飄至半空屈著一腿將接下的琴放在腿上。
「小子,臨死前還玩琴?」那人一躍而起旋身以腳劈向櫻林萱漪。
但櫻林萱漪練得可是「翩飛」啊,她輕輕一側身躲過那人攻擊後彈起琴來了。屋內的內力壓得男人無法呼吸不一會兒就跪地求饒了。
「公子,求求你,停下來!」
櫻林萱漪隨意地又撥動了根琴弦︰「你踩我的時候可曾停過?」
「我給你錢,很多的錢!」說著那人從衣服中吃力地挖出十幾張銀票和幾大錠金子。
櫻林萱漪放下琴到他身邊,一手捏著那人的下巴另一手輕薄地扶著他脖子︰「呀,小女子受寵若驚啊。」而後一運內力,旋即,那人失了聲、腳筋具斷。
「你的命只值這些。」冰冷的話語。
櫻林萱漪抓起錢搖搖晃晃地走進內屋,眾女子見她走進皆站起將她扶到座位上。
「公子,您受傷了。」
「沒什麼大礙。」櫻林萱漪把所有的錢給了她們︰「你們快離開這個地方吧,別干傻事了。」
「公子,這我們不能收。」
「收下吧,錢對我來說沒什麼用,你們走吧。」
費神地勸走她們後櫻林萱漪一心想著那個黑影屬于誰。可是沒想一會兒一群脂粉氣很重的女人擠了進來。
「公子你出手真大方啊!」
接著這群人紛紛探進櫻林萱漪的懷中,她本便無力又無心傷她們,一時被她們弄得不知怎麼辦了。還好巫來了,他一腳一個將那群女人踢飛,然後抱起櫻林萱漪去了旅舍又扶她進了房間。
夜深了,櫻林萱漪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雖說傷得很重但畢竟不是內傷,可她突然覺得好累,累得很無助。
這時門開了、又關上了,有腳步聲傳向她。
「誰?」
「吵醒你了?我是。」
「哦,我還沒睡。有什麼事麼?」
「沒什麼,只是來看看你。」
櫻林萱漪接著微弱的月光小心地走到巫身邊。
「還疼麼?」
「好多了,這些外傷不算什麼。」
「但你好像很累啊。」
「嗯,我真的很累。」櫻林萱漪不由地緊緊抱住巫︰「剛才謝謝你,那群女人的味道讓我好難受。」
「是我該向你道歉,仡還讓我好好保護你的,可我卻把你送進了那個地方。」
「也不能怪你啦。」
「為什麼睡不著?」
「因為好累。累得我心中像少了些什麼,突然有了無助的感覺。」
「抱歉,讓你這麼難受,為了我和仡你受了不少傷。」
「不知是為了你們。」
「什麼意思?」
「沒什麼。好了,謝謝你這麼晚還來陪我,快去休息吧。」櫻林萱漪松手回到床上。
什麼時候謎一般的旅行變成了無盡的殺戮了呢?她只想幫獨孤仡平穩江山、幫助佐崎竹錐、小松鋇剎找回垂水籬菊,為什麼會變成了殺戮?難道這就是江湖?對啊,所謂江湖就是有紛爭的地方啊。也許,盡量減少死亡才是正確的,而不是阻止死亡。因為這根本阻止不了。
次日,櫻林萱漪和巫在一同喂馬。
「,昨晚謝謝你。」
「不用在意,將你從那群人中救出了是我應該的。」
「不是這件事,是半夜你來陪我的事。」
「半夜我陪你?沒有啊。」
「什麼?」櫻林萱漪不禁後退幾步。
「昨晚發生了什麼?」
櫻林萱漪簡單地將黑影與半夜的事告訴了巫︰
「如果不是那人我可能已經死了,但那黑影屬于半夜的人麼?」
「很有可能,但他的目的是什麼?」
「不像是敵人。」
「那麼會是什麼事呢?」
「別管這些了,趕去下一站吧。」
二人進入了一家具有濃濃書香氣的驛站要了壺茶。這時幾個五大三粗的人涌了進來,驛站隨不小但並不大。那群人有好幾人沒位子坐于是就走到了櫻林萱漪那一桌邊。
「讓讓。」
櫻林萱漪只是淡淡瞥了那人一眼便又低頭喝茶了。
周圍的空氣凍住了,當地人都知道這是一伙強盜、佔山為王的人,平日里沒人敢不從而今日……
「沒听到麼?!小娘們快給老子讓開!」
「說什麼髒話。」巫站起攔在正泯著清茶的櫻林萱漪面前。
「你算老幾?讓開!」那人一手掐住巫脖子。
「獵人,自己別受傷。」櫻林萱漪放下茶杯,提劍往房間走去。
「站在!」櫻林萱漪應聲回頭︰「你以為有把劍就可以傲視群雄了?!」
音落,那人急速朝櫻林萱漪的月復部飛去一腿,沒有防備的櫻林萱漪當場被踢出幾米,本便沒痊愈的月復部疼痛感加劇了,幸好有人扶住了她。櫻林萱漪道了聲謝後便走向掐住巫脖子的人。
「傲視群雄?哦,對了!你們不就是一只只狗熊麼?」
「你!」
「你什麼你?!」櫻林萱漪的眸中流出了殺氣︰「說起來你那只手還要不要了?」
「臭女人,小心我這就掐死你!」
「哦,是嘛。」淡淡的語氣中櫻林萱漪拔出劍,似蝴蝶般掠過那人的手臂。
那人還沒反應過來手臂已是鮮血淋灕的了,那人向後踉蹌一步整個手臂從手腕開始與手分離了開來。巫厭惡地扔開了那之手。
「又砍了侮辱劍的東西。」櫻林萱漪冷眼看著劍上的鮮血。
她走向那人,將劍身貼在他的脖子上來回反復蹭了幾遍。
「還想要命麼?」她聲音低沉卻字字刺耳。
「我們走!」那人用衣服裹住受傷處攜人離開。
「等等,」巫叫住他們︰「自己的東西不帶回去麼?」
「勞駕扔了吧。」
「蝶妃,剛才的舉動很嚇人啊。簡直就向殺人魔。」
「呃……真、真的麼?」櫻林萱漪臉紅道︰「一時氣氛,所以……」
「因為我被掐麼?」
「有點吧,畢竟我們現在是同伙。我不像看到你被欺負。」
「怎麼覺得你才是男子而我是女子呢?」
「你這麼想對我沒什麼壞處。」櫻林萱漪又轉向剛才扶他的人︰「剛才真的很謝謝。」
「小姐不用多禮,這也是我該做的。」此人一身素裝很是干淨,是一名書生。
「蝶妃。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董易青。這位兄台呢?」
「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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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漪就要轉變啦~~~這位董易青今後還會有很多戲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