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我可能會死啊!心中念的就只有這一句了。不禁有些驚慌。難道我就這樣死了嗎?不甘心啊!但刀似乎越來越近了,無處藏身,怎麼辦,算了算了,死了算了我閉上眼楮
「啊!!!」咦,好像是那人渣的聲音啊。我睜開眼一看只見那人渣眼傷悲扎進了數根銀針,那銀針扎得又準又狠。不過,你誰幫的我呢?
突然,我被一股力拉了出去。往旁邊一看,原來是那位白衣女子,力氣可真大,我不禁暗嘆。
不知跑了多久,我們到了一條河邊,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天啊,累死我了」我抱怨道。但那女子只是在一旁微笑著看我。她算是一牛人,跑了這麼久,一口氣也不喘。
過了好一會,休息完畢,對她說︰「真是的,你一個女孩子,在街上亂跑什麼,明知自己長得貌美如花,在大街上不遇到才怪呢!」我開始說教。
她只是微笑著听我說,仍是一言不發。我接著又來了,她依舊不說話。等等,她,不會是啞巴吧!
「你,你是啞巴嗎,姑娘?」我小心翼翼的問。過了好一會,她微笑著點點頭。
唉,真可惜了這麼一個美女啊!我不禁感嘆。
「那麼,你快回家吧!我也要走了。」我對她說,轉身便要走。誰知她一把扯住我的衣角,那個跟枯木在地上寫道︰明日此時,與此相見。
不會吧!那美人不會喜歡上我了吧!我暗暗叫苦。單抬頭看看他那期待的神情算了,答應了吧!她滿臉笑容。我便揮揮手跟她道別,回了客棧。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白衣女子的笑容漸漸淡去,誰然與他初相見,但,似乎卻認識了很久她不禁思索。
她沉思許久後,縱身一躍,不見蹤影
風清,水明,月如鉤。
在一座高官府邸內。
白衣女子正在為一位年過五旬的年長男子捶背。那老頭兒笑著說︰「顏,你捶得我好生舒服。」
女子只是微微一笑,卻笑得極盡魅惑,老頭兒一下看得呆了,順手將白衣女子拉入懷中,忍不住吻上她的櫻唇。女子也不反抗,柔順似柳。
那老頭兒大喜,抵制住心中涌起的,沙啞著喉嚨問︰「顏,我今日親吻你,你不抗拒,那麼,你今晚就留在我這里如何?」
白衣女子嬌羞一笑,那一笑,真真是把落花流水都比了下去。
老頭兒激動的抱起她,朝他房中走去。與此同時,他沒看見,在他懷中的女子,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
在老頭兒的房中,老頭兒吻著白衣女子,也順手替她解衣。女子的笑也更加歡了,老頭兒忍不住解得更快,但當他看到女子身體的那一刻,他卻驚呆了。眼中露出驚恐的神色,說道︰「你你你竟然是」一個「是」字還沒吐出口,老頭兒的頭一下「唰」地飛了出去。只見白衣女子手中拿著把明晃晃的劍,劍上的血正滴滴往下流,床被染紅了大片此時,她眼中閃著冷酷的光芒。看著那被斬下的頭的驚恐表情,道了聲︰「死得好!」便從窗口跳了出去,順勢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
此時的我,正呆呆的看著窗外似勾的一輪彎月,我又失眠了……自從來了這兒之後,我已感到迷惑。我到底是誰?為什麼我在現代的記憶正在慢慢消失?爸媽的臉似乎變得越來越模糊,怎麼辦?
突然,我看到對面屋頂上閃過一個人影,一道白影,那身影似乎很眼熟難道是眼花了嗎?
算了,還是睡吧!又望了眼窗外的新月,嘆了口氣,往床上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