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只喜歡畫畫的王安可突然表白,大家著實一愣。「啊!!」人們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香草發瘋地跑了。
「媳婦!!……」大栓子是緊緊追著,「兒啊,你回來……」栓子娘叫喚著。「走!」梁書記帶著人跟上。
「香草!」「你別跑!」大家一直追到牛角湖,「人呢?」「在那邊!」香草一步步蹚向湖心已經初夏了,湖水非常深。「為了孩子你要想開!」王安可不顧一切跳了下去。
幾個會游泳的青年都下水了,只見香草呆滯地看著遠方似乎一切的嘈雜聲都與她無關。
「我來救你!」王安可已經游到她身邊,其余的人也幫忙把香草拖上岸。
「娘!」突然有兩只手在水里招呼,「大栓子!」接著連手都看不見了。「兒啊!」栓子娘暈厥了。
宿舍里,王安可目不轉楮地坐著。「她醒了!」大家圍著香草,這個十八歲的女孩臉色煞白。
「這里就是你的家」黎絢時說道,「我不想活!!」
現在她這種情況娘家嫌丟臉,婆家更是恨之入骨所以只有留在集體宿舍。
在外面王妙妙很奇怪,她和光未然晚上出去散步的時候,在小樹林發現香草和長虎在一起。
「對啊,我也在土丘邊見過!」蘭中美說道,「這王安可什麼時候和她在一起的!」
「你讓趙雨林問問他?」黎絢時的提醒蘭中美眼楮一亮。
「戶長!」正說著漆子琳進了院門,「你到哪兒去了?」黎絢時看到她微微隆起的肚子,「這?」
「我結婚了和梁書記的兒子」她是張大嘴巴再也合不起來,「這個心高氣傲的女孩,一向都拒絕男生!標準的是國外的生活,怎麼突然?!!」
「你怎麼不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鴨啊!」王妙妙打趣地說,「後面還要背上一個胖女圭女圭!」蘭中美在一邊偷偷地笑。
「你好!」劉涵宇走過來落寞地伸出手,「好」漆子琳表情有些復雜。
漆子琳在宿舍吃了一頓飯,她高興洋溢著無以言表的朝氣。回去的時候有些無奈和不舍!
「這是怎麼回事?」黎絢時迫不及待,「上次你走不長時間就春耕了,那可是真正的農活,還要扶犁耕地。我們都不會常常被隊長罵,也沒糧食吃!夏天的時候,太陽像火球一樣烤人難耐,卻在地里除草!蘭中美都暈過去了。漆子琳受不了這樣的苦,正好梁小莊喜歡她經常找她幫她干活。梁書記說了只要嫁到他們家,漆子琳就會像佛祖一樣供著絕不下地!」「她就同意了!」黎絢時追問,「她猶豫,她說她的夢想不再這里。可是……」王妙妙吞吐,「又一次梁小莊又找到她,談了很久後來怎麼就在玉米地打滾了……再就是她同意了……」
「那就祝福吧!」黎絢時抬頭看見趙雨林在窗口,「什麼情況?」屋里的和他對話,「情況不妙,他到死都認罪!」
「這個長虎到底賣的什麼藥?」「新情況!」光未然走了過來,「快說!」「關于戶長的!」「我?」黎絢時驚訝,「這是給你的!」一張字條。
打開是沈謙約她出去談談。
「下面的工作交給你們!」「保準完成!」王妙妙敬了個禮,
一年多沒見沈謙更加文雅月兌俗,光潔如玉的額頭十分飽滿,薄薄的雙唇微微張開,在濃密的眉毛下面一雙清澈的眼楮散發著溫和的笑意。
「我給你寫了五百多封信一共六十萬字!」說著雙手捧過那厚厚的一沓,「我有男朋友!」
「我知道?但是我還會寫,如果你不願意收我就存著等我進入棺材的時候帶上。」黎絢時有些感動但是她覺得詩人都憂郁,這個文學家的兒子毫無疑問地遺傳了他父親的基因。
「你為什麼?要這樣?」「你知道金岳霖嗎?林徽音是任何女人不能取代的!」
「你要做他那樣的人?」「是的,這便是我這輩子最想做的事!」說完轉身飄然離去。
「黎絢時你發過誓這輩子不和詩人戀愛決不能動搖」她捂著頭很難受的樣子。
「戶長?沒有完成任務!」回到房間,「你怎麼了?」王妙妙看她表情不對,「沈謙他欺侮你了,我去教訓!」「沒有」一把拉住邁出一條腿的王妙妙。
「嗚嗚……」黎時時突然號啕大叫,「怎麼了?」「曲向楠你天天心不在焉的,你看把時時燙的!」王妙妙大聲指責,「對不起!對不起!」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蘭中美問道,「沒有!沒有!都怪我太笨了!」
「這是我媽媽剛寄過來燙傷的藥!」听見動靜的沈謙送了過來,「謝謝!」黎絢時沒抬頭直接接了過來,在手指與手指相觸踫的一剎那感覺男孩有些顫抖!
晚上安頓好時時,她看著香草,「孩子的父親真的是王安可的?」大家又開始提問,「你必須有正確立場」「讓那個真正的男人出來負責人!」可是香草始終一句話不說。
在大家打撈栓子的尸體時候,村里又沒了一個人那就是長虎的老婆,謝大銀。听說是掉進深井里的,真是一樁接一樁!
栓子的尸體終于打撈上來已經泡的不成樣了,這天晚上。宿舍里的人都熟睡了,「尿……尿尿……」黎時時搖晃著姐姐,「這小孩可真難帶,經常半夜擾人好夢!」于是黎絢時點燈。
卻發現香草不見了,「大家起來!」「出事了?!」「香草呢?」「去給栓子守靈了吧」蘭中美說,「走!」于是到大栓家。
「她要是敢回來我就讓她和我兒子一起躺在里面!」老人歇斯底里地說著。
「抓住他們!」遠遠的听見張隊長的喊聲,「看看!」人們拿著火把,「抓誰啊?」「一個殺人犯,還有奸夫婬婦!」
大家緊緊跟著繞過叢林,土丘和一片莊稼地。散開四下尋找,青紗帳里有悉數的聲音,于是慢慢靠近。
「他們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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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一直陪我到這里的親親,希望你們多提提意見,其實對人物的刻畫我是笨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