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風背著母親找來一輛馬車朝鎮上醫院去,黎絢時就騎自行車後面緊跟著。因為是夜晚,地上坑坑窪窪的看不清,自行車摔倒好幾次。「姐,你會不會騎車!」「我不是心急嗎?」。「她就該教訓!」黎時時不服氣地說,「哎呦……」黎時時又被摔在地上,「我告訴你這件事是你錯了,不管怎樣不能傷害老人!」見他沒有說話,「她和你的女乃女乃一樣」提起女乃女乃,弟弟倒是哭了,他多想那個疼愛自己的女乃女乃可是回不去了。
到了醫院,兩個值班醫生很不情願地出診。「縫幾針就行了」還不停地打著哈欠,「可是我們麻藥沒有了你就忍著點。」「什麼?」柳南風急了,「她老人家哪能受了!」「受不了,把她的嘴堵上!」「你……」「怎麼了?戰爭時候很少有麻藥不都是挺過來的嗎?我困著呢?不看帶回去!」「兒子,媽能受的了!」「媽……」
黎絢時和時時趕到,「媽」「你走!」柳南風不高興地說道,「對不起」小時時也到面前認錯。
「滾!滾!」張月蘭指著黎時時,「我說你抽什麼風對一個幾歲孩子發什麼火。」醫生覺得看不下去了,黎絢時沒想到這醫生怎麼如此趾高氣揚。
「來」說著四十多歲的女醫生拿了一根很長很粗的針,在照燈的亮光下那東西讓人恐懼,張月蘭有些哆嗦地伸出手臂。
柳南風潤濕著眼楮,「媽,要是受不了你就喊出來」
「為什麼不打麻醉?」黎絢時好奇,「別不知好歹,如果你弄出麻醉我就打!」醫生說著準備動手。
「停!我去買?」「你……?」醫生輕蔑地看著,「我現在就去縣城」
「醫生來吧,我不怕!」張月蘭說道,「你當過兵吧有革命軍人的風格!」
黎絢時對黎時時擠擠眼走了,她哪是進什麼縣城,是進空間搞點東西回來。
眼看準備要扎針了,黎時時突然跑到外面吹了一聲口哨。頓時那些動物向他聚來,「你們看什麼進來了?」跑到房間醫生的針正在消毒,一只青蛙跳到她手上,「媽呀……什麼東西……」嚇的丟掉針。
「蛇……」張月蘭哆嗦地指著,還有蝙蝠……兩個女醫生直朝房間里躲。
黎時時得意,在未來世界他和這些動物都是心靈相通,要不是那次去密林探究更奇怪的秘密也不會消失。
這是他從媽媽肚子里生出來時就有的特意功能,「找東西打啊?」柳南風邊說邊告訴醫院里其他住院的人,「大家都慌了,是不是要來地震了……」「屋子里不能呆啊!」
折騰到了天亮,黎絢時回來了她帶來不少東西,這次很順利。
可是進醫院的大門,發現人們三三兩兩地打著地鋪躺在地上睡。「發生什麼事了?」
「姐,有沒有好吃的」黎時時跑過來,「媽,南風!」邊喊邊找到他們,「醫生麻醉藥?」「你?」女醫生瞪大眼,「快點啊」女醫生幾乎沒有反應過來。
用了麻醉張月蘭沒有一絲痛苦,掛了吊水就回家了醫生交代一個星期後來拆線針。
回去的路上,黎絢時問道,「醫院里發生什麼事了?」黎時時說了經過,「你還有這本事?」看見黎絢時驚訝的神情他更吃驚,「我的這個本事你不是早已知道嗎?」。「對對對,姐姐這記性!」黎絢時可不想暴露自己是假姐姐身份。
回到家,她忙著做飯。「你們過來」張月蘭喊道,「哦」姐弟倆站在她面前,「從現在開始我不想看見你弟弟」「媽,是我們錯了」說著黎絢時過去幫她揉肩,「一邊站著」婆婆推開他,「當初你帶著他坐轎到我們家,村里人背後都在議論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擱!」張月蘭有些激動,「才結婚幾天他就能做出這樣的事!」
柳南風站在一邊不說話,「不行,弟弟要走我也不會留在這個家里。」柳南風突然臉上有了些明顯的變化,「不行,你肚子里有我們柳家的根,要想離開也要等把孩子生出來!」
「婆婆,我以後再也不傷害你了!」黎時時不想讓姐姐為難只好委屈自己,張月蘭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媽,時時畢竟是五歲的孩子,他不是有意傷你,這孩子以後你好好教育就行了」柳南風說道,張月蘭為了顧全孫子沒有反對。
晚上黎絢時做了拿手的蘑菇炖雞湯,由于是燒灶加上少了些材料雖沒有在現代社會做的好吃,味道倒也不錯。
「媽?喝湯」然後把雞肉盛在另一個盤子里一起端了過來,張月蘭沒有理會。
「媽,這樣會影響你的恢復」說著用勺子親自喂了起來,想一想平時那麼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兒媳婦如今放段伺候自己就喝了一口,「來吃塊肉」
伺候好婆婆,去討老公歡心可是那家伙看都不看她一眼全當她是空氣,連晚上睡覺的時候她偎依在他懷里他都無動于衷。
「柳南風你當你是個寶啊!我才不稀罕呢!」黎絢時受不了他的冷漠。
後來一連幾天他們都是,張月蘭也發覺了,這樣也好不然會寵壞的,所以就沒有勸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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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嬸啊,這個娃不簡單……你的好好管管……」「我看還是不能留你們家……」鄉里鄉親的都帶著東西來看張月蘭,「他現在倒是很听話了」
「你看他看人的眼楮都像大人」「等她姐姐肚子里的孩子生出來再說吧。」張月蘭回道。
「伯母!」王妙妙、曲向楠還有蘭中美代表集體宿舍來探望,還帶些雞蛋紅糖之類的東西。
「你怎麼被孩子欺侮成這樣?」王妙妙心疼地觀察傷口,「沒事了」「絢時呢?」曲向楠問道,「她在學校」「都放學了還不回來,我看是把心都放在別人孩子身上了」王妙妙不咸不淡的一句。
「咳……」張月蘭嘆了一口氣,惋惜兒子沒有娶像王妙妙這樣的女孩,「你和光未然什麼時候結婚?」「早著呢?」有些害羞地回道。
蘭中美和曲向楠見張月蘭只和王妙妙拉的親熱,黎絢時又不在家就找個理由回去了。
「媽,我回來了」不一會黎絢時帶著弟弟回到家,卻看見王妙妙也在張月蘭並沒有搭理她。
「我來看看伯母」王妙妙淡淡地解釋,「謝謝你!」然後去忙了。
屁顛屁顛地去喂豬,還濺了一身豬食。柳南風回來了看見王妙妙突然很熱情,「今天這麼有空啊?」「沒有空也得來啊?」「南風去叫你媳婦做飯,妙妙今天在這吃了。」「好」
「今晚你多做幾個菜」冷冷地對她說一句轉身便走,「你?!」黎絢時拿著木勺對準豬身上就幾下,「欺侮人」那豬正吃得歡被這一打嗷嗷地叫了兩聲,奇怪的是黎時時有些怪怪的也不像以前那樣熱心幫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