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妙妙做好了菜,看見柳南風回來。「洗手開飯了」「我不想吃!」已經有半個月了,他都說不餓。
「最近他由于疲勞,身體承載的負荷過大,到醫院我給調理一下!」想著周醫生的話。「要不你再去醫院看看!」「對,兒子這病可不能拖,不然會弄出大事!」「媽,你杞人憂天」他準備進屋睡覺被張月蘭毫不留情推出。
騎自行車到鎮上醫院,「來到門診」見里面沒有人,問護士,「周醫生呢?」「一個孩子把自己的手指頭全部咬壞了,周醫生正在檢查!」柳南風坐在椅子上,「哪有這樣的怪事!」「我們也奇怪那孩子竟然不顯疼。」護士在桌子上拿了一份單子出去了。
等的時候無聊,他翻看了桌上的一些資料,找到自己的。「淺表性胃炎?」「這是什麼病?很嚴重嗎?」。拿在手里,又一個老人進來咳嗽的厲害,懷里還抱著小孫子。那人見沒有椅子就坐在醫生的位子上,懷里的小孩頑皮,手伸進抽屜里拿東西,拎出一個本子搖啊搖。柳南風看了看孩子,卻看見病例上有大寶的名字。
「大寶不是死了嗎?什麼原因導致的?」好奇從孩子手里奪過來,「診斷,腦部輕微受損引起高熱昏睡。」
「不是腦子整個跌壞了嗎?」。納悶,他覺得自己不是醫生這里的知識也無法理解。
「來啦?」周君進來,他把本子放回去。「醫生給俺看看」老人忙起來,「好」听了听肺,「咽喉發炎,我給你開點藥!」
「淺表性胃炎嚴重嗎?」。老人走後,柳南風問,「當然很嚴重要不然你怎麼都吃不下去飯呢!」周君從小跟著爺爺學醫還研究了人的心理,後來又上了幾年衛校,她覺得病和心要一起治。
「開的藥按時吃,來我再做做檢查看發展到什麼程度了。」柳南風躺在里面的床上,她讓他喝了一杯水。
「我現在給你喝了一種進口的藥,很神效它已經到了你的身體里,把病毒全殺死了,你馬上是個健康的人。」
然後輕聲問道,「是不是身體感到輕松了」「是」「很好,你不會感到月復脹了。」淺笑了一下,把一個裝滿藥水的瓶子掛在他的手上,「現在是不是又感覺累了」「是」「這不是病?你的病已經好了這是你的心累了,很難受很痛苦」柳南風的表情憔悴無奈。
「因為你愛的人就是你的前妻黎絢時,她將永遠不屬于你,那熟悉的氣息、那溫暖的身體……」他的臉部開始發白,「其實你一直都很愛她……那就再把她娶回來,屬于你的永遠……」
很長時間過去了,柳南風自動醒了。他模模頭發覺很重,好像自己做了夢,夢中有人說把黎絢時娶回來。
「醒了」周君在桌子上寫東西,「你果真很累,我就檢查一會就睡著了。」「那謝謝,我去拿藥了!」「去吧!」
周君在翻閱一些資料,換了心髒的人從生理和心理上都發生變化,沈謙現在是個抗拒催眠的人。所以她控制不了他,如果黎絢時重新結婚了,他就會回頭。
選了一塊離村莊300米遠的地方蓋兔舍建廠房,黎絢時把原來集體宿舍的人都找來了充當工人。分別設置了生產區、管理區、生活區、輔助區大規模化。
廠房建造的時候,晚上要有人看管,趙雨林和時時臨時睡在簡易棚里。
晚上看了一會電視,黎絢時給辰辰洗洗臉就讓他舒服地睡了。突然黃黃叫了起來,她出去一看。「柳南風?」「關于兔場的事我想和你說說!」「明天到村部說吧」她關了門,「好吧!」轉身沒走幾步,看見有一個人應該是男人敲了她家的門。
天黑看不清,反正是她熱情地把人迎進去了。「怪不得」他要探個究竟就守在外面,直到那男人出來。
然後尾隨,到無人的地方。「站住!」前面人一愣,「你上她家干什麼的?」「你是誰?」听口音外村的,「回答我!」「管你什麼事?」繼續走。
「站住!」抓住那人胳膊,「想打架!」「你不說就打你!」兩個人真的動起手,「叫你打她的注意!」挨了幾下那人火更大了,爆發力出來柳南風由勝轉敗。「我一個做活的人清清白白堂堂正正!」停了手,才清楚此人是馬安村木匠出了名的好手。一般木匠做活都離不開鐵釘,可是人家用木楔做,過年的時候還做了小人到集市上賣呢。
兔子嬌女敕,黎絢時想做兔籠當然不希望用釘子。柳南風听了以後,感覺慚愧,「兄弟,對不起!」「算了不和你計較,我還要急著回家呢!」「謝謝你寬宏大量!」
交了幾下手,柳南風頭腦清醒些。他是怎麼了如此沖動還浮想聯翩,他知道和黎絢時是不可能的,就是那個孩子他也無法淡然面對。既然這樣,人家如何過與他無關系了。
「嬸子你家兔倒時借給我們幾天?」「行!閨女好好干,我們村指望你了!」黎絢時先一家家商議,「不要把俺家兔喂瘦了」「不會的!」當然也有人不願意的,一早晨的忙碌,統計還差50只。
她想過幾天再去那幾家不願借的做工作,就到村部來了。和柳南風詳談了一會,有人慌張進村部,「支書你家來了一個親戚,好像和你娘吵起來了」農村的人愛看熱鬧也習慣管閑事。
柳南風奇怪親戚怎麼會吵架,「那人好像是你大姨子!」「大姨子?」
「你怎麼不說明白呢?」「你回家就知道了?」黎絢時想了想,「難道?」趕緊跟在柳南風的後面。
來人是黎倩,妹妹結婚這麼多年了第一次來,非常牽掛雖然偶爾信件往來,可還是掛念。
到了他們家,張月蘭先出來一見到來人就不高興,人都走了姐姐還來干什麼。「伯母,我是絢時的姐姐」微笑著,只見對方臉一冷,「她不是我們家人了?」「怎麼會呢?」因為信中妹妹一直都說過的幸福。
「你們分開過了!」「什麼分開過了,她懷了野孩子哪還有臉回來」「不可能!」
「你妹妹那人你做姐姐的不知道!丟人!太丟人了!」說著準備關門。「你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婆婆說的沒錯,你妹妹到處跟男人!」黎倩看見王妙妙出來,「這不是她的好朋友嗎,怎麼成了柳南風的媳婦!」此時她感覺一定是別人插足,妹妹在這被人欺侮了。
「你說你是有男朋友的,為什麼要做破鞋!」黎倩也不是軟柿子,「誰是破鞋!」就這樣大動肝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