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生不悔 第七章 煉鋼

作者 ︰

「這里是?」金不悔大驚失色,這里是煉鐵處?這里的溫度高得叫人無法忍受,完全是一個火爐。金不悔才進去不到一會,就汗流浹背。「不許說話,趕快工作。」獄卒的鞭子就向著金不悔抽來。審河稍稍調了些位置,金不悔才沒有挨到鞭打。金不悔猜錯了,他們勞作的地點,不是煉鐵地,而是一個煉鋼所。西漢的煉鐵技術已經爐火純青,但是煉鋼技術自秦出現,儲候國掌握的並不成熟。這時期,一把鋼制劍就能成為一把寶劍。「搬小點的,走在我身邊。」審河說。「哦,好。」金不悔撿起最小籮的煤,鐵她是搬不動的,能搬煤就不錯了。崔妙歪著眼看過來,哼,原來審河看了這妖女,他挑釁地看著單丹,似乎在說,現在那小娘們是審河的人了,你的身手可比不上審河。單丹卻表情淡淡,並不理會。這叫崔妙無趣。可是這又怎麼樣,關鍵單丹這家伙也得不到那個美人兒。劉恆此時正在大發雷霆。他平時性格是極溫和的,又深愛女子,對自己宮里的宮人可是從來不曾打罵,但此時,他正嫌棄著他手中的茶泡得太燙了。「這茶葉也太難喝了,沒有一點茶味。」劉恆只喝了一口就叫人撤了下去。「太燙了。」換來的茶燙得劉恆生氣,他生氣地把茶放下去,卻不想摔得破碎。這叫他更心煩意亂。他也看不進書簡,在屋里轉了幾圈,他轉到了花園。「王。」綠珠恰好就在花國里。綠珠自王來到代國就隨王左右。她是代國第一美人,也是王的第一寵姬。雖然王並沒有明確說把她納入**,可是她早已住在**里,獨領風騷。宮里都是她的耳目。「王厭倦那個妖女了,只有我才配站在王的身邊。」綠珠收到消息立即穿上最美的衣服,化上最容貌的妝容。她要在花園巧遇王,安慰此時王空虛的心。綠珠把鮮花編成花圈,帶在頭上,就像最純潔花神。她擺了鮮花美酒在身旁,邀請著劉恆坐到她的身邊。「王,我好想你。」綠珠溫柔地鑽到劉恆的懷里。美人香酒,綠珠堅信王今天就是她的。劉恆喝著杯中酒,今天的酒實在沒有味道。綠珠把唇印上王的唇,她知道王喜歡什麼的吻,幾盡誘惑,「王,我愛你。」她溫柔地說。劉恆把頭別到一邊,拒絕了美人香吻。他今天心煩意亂,莫名地暴躁,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就是煩躁地坐不下來。「小德子,」劉恆終于忍不住了,「金不悔還沒有消息麼?」「王,」太監總管溫德急忙回答,「姑娘才進去兩個時辰,還沒……」他也想姑娘快點求饒啊,今天的王他都嚇得不敢出聲了。「她現在在干嘛?」她為什麼還不求饒,都兩個時辰了。「王,姑娘和其他罪犯都在煉鋼房呢。」溫德說,「那時條件惡劣又危險,相信姑娘很快就會回來的。」那里條件有多惡劣,劉恆是知道的。他重視鋼器的打造,卻又不能讓中央知道,只能暗暗設下煉鋼房,只讓罪犯鑄鋼。可想而知,工程之難,進度之慢。這事在他心頭,像壓了塊石頭。所有人都在觀望著金不悔的命運。「我可不能失去這個機會。」綠珠對貼身的宮女說,「就讓那些罪犯把她殺了。」宮女悄然退下,她買通獄卒,這些獄卒把金不悔關到最可怕的牢房里,這里都是殺人如麻的重犯,可沒人關進來還能出去的。可惜了這麼美麗的人,可是怎麼就得罪了娘娘們呢。獄卒可不管著這麼多,上頭事情可不是他們這些小卒卒可以管的。金不悔在審河的保護下,用瘦小的肩膀搬起一框框煤炭。這里條件簡陋,由罪犯把鐵搬到鑄鐵爐里,再由鐵鋼師傅指揮著,把鐵水灌注到煉鋼爐里。但是他們還是在試驗階段,目前連一把真正的寶劍都沒有煉成過。金不悔可不懂這古老的煉鋼術,但是她走動了兩個時辰,似乎也發現了,他們是在做無用功。「我們這是在做什麼?」金不悔悄悄地問審河。「搬運。」審河可懶得思考,他意識到這里煉的是鋼,可是他沒見過鋼,只是听說過,而且他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里有出現過傳說中那削鐵如泥的鋼。「這里很容易出現事故,我們把鐵倒出熔爐的時候,很容易滑下去。」這里可比她比電視里看到建國初期的全民大煉鐵條件惡劣得多了,腳下一打滑整個人都會融到鐵水里。「已經不止一個人掉進去。」審河卻已經習慣,犯罪沒有獲得死罪,但在這里和死刑無異,只區別于你什麼時候自己死去。就在這時,金不悔前面的人眼前一晃,險些就要掉進熔爐里。「小心!」金不悔急忙扔了手中的煤炭,扶穩那人。審河因一直承著金不悔的重量,也有些不險,但他還是站住了。「你們在這里做什麼!」獄卒狠狠地向金不悔和那人鞭打下來,審河把金不悔的給擋了下來。獄卒可是收了宮中的錢,誓必要把金不悔殺死在獄中。這種好機會哪里會放過。審河可不管這些獄卒,他就是看不得這小姑娘被丟進大牢里干這活,就是強壯如他,一天下來,都覺得辛苦不已。「你們找死!」獄卒的長鞭狠狠地甩下來,絲毫不客氣。「王,不好了。」溫德悄悄地出去,听得一親信的小太監回稟,急急地跑過去。「不好了?」劉恆一急,「她受傷了?」劉恆心一痛,自己怎麼忘了,在煉鋼爐里,那麼危險的地方,自己怎麼就讓她去了那種地方?果然是自己沒考慮周全。「王,您這是去哪啊?」溫德急急地跟在劉恆身邊。「地牢!」想到她受傷了,他都要恨死自己了。算了,就算她不求饒也沒事了,只要她留在自己身邊,這就足夠了。溫德急急追著劉恆的腳步,哎喲,姑娘沒有受傷,只是差點就要傷著,都怪自己沒把話說齊完。綠珠就這樣,被劉恆晾在花園里。她雙手緊緊纂著,她發誓,一定要殺了那個妖女!煉鋼房里,熱氣朝天,金不悔護著的犯罪,不巧正是毒魔獨孤秋,這是個瘋狂痴迷用毒的毒魔,為了研發新毒不惜用整個村子做試驗,就算在牢里,他也要弄個毒物出來。毒蜘蛛、毒蜈蚣、毒蚊……他能在牢里也引來這些毒蟲,沒人敢和他靠近,誰也不想一不小心成為他的試驗品。獨孤秋沒有被鞭子抽到,他看到審河給他擋住了。但別想他會放過這個抽打他的獄卒。不知道他使了什麼手段,獄卒卻是踉蹌了兩下,往煉鐵爐里走去。天啊,「快攔住他!」金不悔求審河,審河不為所動。對于這種想整死他們的獄卒,他沒有親手掐斷他的脖子就很不錯了。「他要掉下去了。」金不悔懇求著審河。「呀,小姑娘你真有意思。他可是完全沖著你來的。」獨孤秋說,「大塊頭要不是替你擋著那鞭,掉下去的可就是你了。」獄卒已經搖搖晃晃走到熔爐邊沿。金不悔的心都瞅到嗓子眼上了。她可沒有眼睜睜看著有人消失在自己眼前的勇氣。「出人命哪!」金不悔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竟然沖上去,硬是把那獄卒拉了下來。獨孤秋沒有看到出事,深感失望。「哎,真浪費。」他剛剛可是出動了點幻藥呢。「他怎麼了?」金不悔基乎是撲倒的程度,手上出現了條條血痕。可是救下來的獄卒,還是搖搖晃晃的樣子。獨孤秋可不說話了,他才不會承認自己下毒呢。審河也沒想到要給金不悔解釋。「你別打她主意。」審河警告獨孤秋。獨孤秋怏怏地把手放回自己的身上,他正想把小寵物放在這小姑娘身上養一段時間呢。小冰蟲可是他的寶貝,入獄前他可千方百法把它藏在自己的頭發里帶進來的。可小冰蟲要吸人血才能長大呢,他只是不停地找機會給小冰蟲找新鮮的血液。「怎麼了?」金不悔完全沒搞清楚狀態。「他叫毒怪。」審河只扔了一句話。咦?毒怪?金不悔嚇得嘴得合不攏了,呀,早知道不搭理他了,竟然是這麼可怕的人。其他獄卒可不敢再管這邊的情況,一個殺人魔,一個毒怪,一個美艷如妖的女人,要多詭異有多詭異,誰不要命的敢管這三人,看看那一旁倒下的獄卒就知道,不能白搭了性命。「大王駕臨!」「大王駕臨!」金不悔一驚,急忙躲在審河身河。審河高大的身影立即把金不悔擋成嚴嚴實實。那妖女在哪呢?劉恆急急走過來,四處尋找,卻找不到金不悔的影子。不會出事了吧,劉恆只是想想就嚇得一身冷汗。「金不悔!」劉恆大聲喊道。溫德守在後面,他可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王這麼失態。金不悔你在哪里?千萬,拜訪,千萬不要出事啊。「金不悔,金不悔?」「他在叫你?」審河輕聲問。金不悔拽著審河的衣服,弱弱地點了點頭。劉恆卻發現了金不悔。他一個箭步沖上去,就要把金不悔擁在懷里。審河很不客氣地擋在劉恆的前面。「讓開。」劉恆霸氣十足地說,審河就算是滿手人命的殺人魔,也被這霸氣壓倒。劉恆一手抓住金不悔的小臂,一把擁入懷里。「痛!」金不悔手上腳上都是傷,一動可是吃痛得緊。痛?劉恆這才吃驚的發現,金不悔的手上全都是傷。「對不起。」劉恆急忙松開金不悔,金不悔手上傷痕累累,他一陣心痛,才兩個時辰啊,怎麼就傷成這樣。「來人啊,快松綁。」溫德急急吩咐,王心痛的樣子他看在眼里。「答應做我的王後吧。」劉恆再次抱住金不悔,不管這里是在地牢的煉鋼房。「不要。」金不悔堅持。「答應我吧,我不會再傷害你了。」「不要。」金不悔還是這一句。原來是王後,整個地牢就被投了枚炸彈一樣,每個人都吃驚,王為什麼把王後關進地牢?這麼美艷的王後,與王真是絕配。仔細看,王與王後站在一起的畫面,完美如斯,散發著閃亮的光芒。「不管你答不答應,你都是我的王後。」劉恆深情地表白。來地牢的路上他就有這種覺悟了,他只要擁有她就好了,就算她不願意嫁給他,心里有著別的人,可是,只要她在他身邊就足夠了。「金不悔你听說,我愛你。你是代國的王後,你是我的王後。」這人瘋了,金不悔被這告白嚇到了。自己怕是逃不掉了,這可怎麼辦呢。「我可以嫁給你,但是我有個條件。」金不悔的心思轉了不下十圈。「只要你說的,我統統都答應。」「我要他,」金不悔指著審河說,「還有他」又指著單丹,「當我的侍衛。」劉恆看著一個大塊頭,一個凶神惡煞,不悔喜歡這種類型的男人?「沒問題。」劉恆還是忍著心中嫉妒同意了。為什麼不悔會喜歡這種類型的男人,劉恆模著自己的臉,難怪不悔老是要拒絕自己,自己是不是長得太俊美了?「還有。」金不悔繼續要求。劉恆忍不住抱緊金不悔,「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通通答應。」「那個煉鋼爐,需要加上圍欄,以保證我們的生命安全。」金不悔說,「我們還需要有休息時間。」「通過。」劉恆想都沒想。只要她答應當他的王妃,什麼都答應。「還有,」金不悔還沒有說完,「在煉鋼爐里,難道不需要不斷攪拌麼?」她記得電視里都是有攪拌的啊。攪攔?劉恆看著金不悔,他不知道金不悔為什麼會提出來攪拌,他一直在尋找煉鋼的方法,可是沒有一位煉鋼師說過要攪拌。「你會煉鋼術?」劉恆把金不悔扳回自己的眼前。劉恆這才發現,他對金不悔完全不認識,她來自哪個國家,她的身世,她所說的一些奇怪的話,而且,她似乎還知道煉鋼術。金不悔卻搖搖頭,她可不懂什麼煉鋼術的,她簡單的知識就來自特殊時期視頻,具體的操作她可不懂。「我不懂煉鋼,不過印象中是有攪拌機的沒錯。」金不悔繼續回憶著電視里看到的,「而且是不停地攪拌。」「听到了麼?煉鋼師,按照王後說的重新試驗。」劉恆一把抱起金不悔,感謝上天,讓他找到這麼奇妙的王後。如果能煉成鋼,她一定就是上天派來幫助他的人。「回宮吧。」劉恆不再讓金不悔走路,他發現她的小腳也有流血了。溫德緊緊跟在劉恆身後,一邊示意侍衛快把審河和單丹放出來,王後剛可是說了,這兩位可是王後日後的貼身侍衛了。「從明天起,他們倆會負責你安全。如果你受一絲傷害,我可不會放過他們。」劉恆大聲地說,他的意思很明顯,如果金不悔出了一點事情,包括逃跑,審河和單丹可活不了。金不悔哪里听不出這話外音,頓時生氣︰「劉恆,你太卑鄙了。」劉恆悄悄地吻著金不悔的臉頰︰「不要用卑鄙形容你的夫君。」金不悔太生氣了,索性別過臉不理他。劉恆又強硬掰過金不悔的臉,強迫她看著自己。看著金不悔氣呼呼的小臉蛋,劉恆不禁哈哈一笑。他愛他,每跟她相處多一秒,他就多愛她一秒,無法自拔。有測星師觀察,代表帝王的紫微星旁,出現了一顆閃著微光的新星,這顆新星的光芒是如此的微弱,似是那一顆最美麗的金星。有國師向呂後稟報︰「太後,帝後星出現了。」西漢,篤信道教天命。帝後星出現,意味著皇後的出現。呂後看著天上繁星,一人默默陷入沉思。劉盈,她唯一的兒子,至今不願立後,呂後多次提出立後名單,都被兒子否決了。呂後極寵愛劉盈,但凡劉盈想做的事,她沒有不為了兒子做到的。但兒子姓劉,戰亂之年又分亂多年,卻是更親近劉氏親屬。呂後有意提拔呂氏一族,手中不免要掌握實權。只希望,兒子長大後,能體諒自己的苦心,能更親近呂氏一族。劉盈不願娶呂氏女兒為後,甚至連立妃都不願意。這難免要讓旁姓的女人得了隨意,呂後極不願意看到這種場面。以大漢**之法,皇後才是整個**的主人,皇帝成年立後,太後是要讓出**主人之位,在長樂宮里安享晚年的。即使是皇太後,也不能左右皇後。呂後知道,這些年他們孤兒寡母立于天下至高位,旁人都是眼紅著他們,沒有堅強的後戚為依靠,他們母子早被逼宮了。所以呂後把京城的兵權掌握在呂家的手中,弟弟佷子,掌握著整個國家的兵力,只有這樣,她在漢宮中,才能睡得一個安穩覺。只可惜,兒子不懂母親的心啊。「這個新後,究竟意指何人呢?」呂後把親貴中的女兒想了個遍,都不覺得有適合為後的人選。要有完全忠心于呂氏的家族,又有皇後之德的女子,天底下竟然沒有一個。呂後發仇啊。「姑母。」呂祿被呂後召來。他是呂後最信任的佷子。他文墨頗通,又有帶兵之才,是呂後最親近的佷子。「姑母,你有心事?」呂祿瞅著姑母一臉凝重。呂後也不瞞他,她需要呂祿去辦這一件事。「你瞧見了麼?紫微星旁的那顆金星。」呂後指著金星說,「這又叫帝後星。」呂祿仔細地瞧著,還真是有一顆小星在紫微星旁。「去吧,」呂後說,「去尋找這個星星的主人。把她悄悄地帶到哀家身邊。」「是,遵命。」呂祿領命而去。這是個奇怪的任務,憑著一顆星星找主人,這難度可比海里尋針更難上幾百倍?呂祿卻打著自己的算盤,大漢皇後的位置,由他決定了,他會挑選一位姑母看得上的姑娘回來。呂祿尋思著,貴族中沒有令人滿意的女孩。他必需在儲候國中尋找。如果各儲候國,除了惠帝一年死去的趙穩王劉如意,現在是劉肥任齊王,現任趙王的劉友,梁王劉恢,淮南厲王劉長,燕靈王劉建,還有一個——愛美成性的代王劉恆。听說劉恆剛建成集美樓,還要立後呢。探子說這新後可是把劉恆迷得頭暈腦轉,竟然有女人入得了劉恆的眼,呂祿想想就覺得可笑。「能把劉恆迷倒的女人可不一般。」反正他們還沒成婚,如果新後真是那顆帝後星,呂祿可不打算放過她。妖後,代國的人民叫她妖後。千萬不要看她的眼楮,她會吸走你的魂魄,她美麗如妖,歌聲能迷失你的方向,她舞姿如妖,能驅散你的生命。連她的銅象也不要迷戀,她的銅象立于集美樓前,奪走了所有美女的光芒,仰望她的銅象,但不要迷戀,否則你將陷入愛戀,無法自拔。王與新後將于十月完婚,王被妖後迷住了,代國被新後迷住了,代國人民祝福我們的王與妖後。「怎麼這麼多傳言。」呂祿才踏進代國就听到了種種傳言。呂祿扮作普通的商人進入代國境內。他們押著一車車的布匹和金飾,供應代王迎娶新後之用。「這里就是邑城了,代王可是要在這里迎娶新後。」呂祿在宮外落腳,他更真切地听到有關這個新後的傳聞。為了迎娶新後,代王下令容許所有商戶往來,王宮前面都布滿了商販。听說新後很挑剔,甚愛華美精致的飾品,甚少飾品有入得了她的眼。「新後,是什麼人?」呂祿隨意找了隔壁的商人問。商人一听,這人肯定是外地來的︰「我們新後啊,那是美艷無雙,天下第一,我們大王愛得啊,冷落了全國的美人。您瞅瞅這十里商鋪,只要新後喜歡的,王全部都買給新後呢。」「哪里有這麼美麗的女子?」「就是這麼說,您去集美樓瞅瞅,那里可立著新後的銅像哪,」商人回想著不由嘖嘖發出贊嘆,「只是瞅著這麼個銅像啊,魂都要被勾走了。」「您沒見過新後真人?她不是會過來買貨?」「王不讓新後以真面目視人,新後新是罩了面紗。」商人遺憾地說,「不過光看那腰身就知道,肯定絕世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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