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辰暗諷「真的如表面這樣怡然自樂嗎?」。
沈星辰跟著他們走進了村莊,周圍的景色與江南小鄉有的一拼,平靜悠閑,當然如果忽略周圍的暗衛就好了。
他們來到了一個木屋前,周圍的樹木沙沙作響,安靜祥和,的確是一個療傷聖地,沈星辰也許因為擁有女媧石的緣故,感到這塊地方的靈氣很足,專門盛產名貴藥材。如果可以,相信誰也不打擾這片寧靜,可惜呀,就這麼將要被她給破壞了,沈星辰不禁想到。
執拗一聲,凌寒推開了木門,帶領他們進了院子內,而沈星辰被一塊木牌吸住了眼球。
「寒心姐姐,軒虎軍的人已經帶到」那凌寒在屋外,恭恭敬敬的說道。
一道著急的聲音傳了出來「凌寒,你快去替我取寒雪針來」
那凌寒一愣,又急忙說道「是」就走了,從凌寒那有點慌亂的腳步來看,里面的那位病人情況不好啊。于是病者為大,他們這群人就這麼晾在那了,從各位軒虎軍那一臉果然如此的樣子來看,他們應該已經習以為常了。
沈星辰模了模鼻子,也好,這下有時間做心理準備打硬仗了。旁邊軒羽看見沈星辰這動作,以為沈星辰是不滿,就解釋到「丫頭,這寒心姑娘在雲族里是出了名的神醫,來拜訪治療的人比較的多,她沒什麼意思」
「哦」沈星辰隨意的答應了一聲。
當他們等到下午的時候,終于看見有人從那屋子里出來了,是兩位穿著像侍衛的人抬著一個面色蒼白,裹著紗布的青年人出來的。當路過沈星辰時,沈星辰打量了一番那位病人,以沈星辰多年給星耀那幫小子治療的經驗來看,他身上多處爪子的傷痕,帶著絲靈力,很顯然是被靈所傷。
看到這,沈星辰吃驚了一番,要知道被靈攻擊不僅僅是皮肉傷那麼簡單,而是有些靈力進入體內,破壞身體的防御系統而死,至于靈消者體內有靈力可沒事,這緣故就不知道了。可能因為靈消者體內有念吧,在這個世界上,只有靈消者的念才是靈力的克星,才能消除靈力,治療靈所造成的傷害。而里屋那名叫寒心的姑娘居然讓靈力不在體內亂折騰,平靜下來,潛藏在體內,保住了那個人的一命,可見她醫術的高明。
「哎,又是靈嗎?看來又有一個人保不住了」
「是啊,真可惜,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普天之下,也只有寒心姑娘才能控制住病情,希望他趕得及找到靈消者吧」
「切,這還不和死了一樣嗎?靈消者飄忽不定,要是能踫見肯定是祖上八輩子燒高香了」
………………
沈星辰听著周圍的討論聲,一頭黑線,在她看來靈消者也不是那麼的稀有啊,以前她做任務的時候,有時還是可以踫見同類的。她扭頭看著一臉也十分沉重的軒羽,忍不住問道,「那位寒心姑娘不是已經把靈力控制住了嗎?只要不讓靈力在體內繼續破環細胞組織,活下去還是沒問題的,你們至于那麼一副死定的模樣嗎?」。那軒羽听著沈星辰的這番話吃了一驚,不可思議的說道」沒想到你還懂點常識,知道那位是被靈所傷的」
沈星辰給了他一個白眼「別打岔,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嗨嗨,知道了,知道了。寒心姑娘能夠控制住靈力也是靠那寒雪針的緣故,才能勉強的將他體內的靈力平靜下來,縮到身體的某一處,但這也是暫時的,必須在一年之內找到靈消者消除體內的念才行,負者到最後也是死亡。」
「哦,原來是這樣」沈星辰點了點頭,那麼那寒雪針才是最大的功臣嘍?
正在沈星辰胡思亂想之時,屋子的門打開了,里面出現了一位微妙微翹的少女,一頭烏黑的直發溫順的垂下,一副清秀的面容卻在她那一身優雅,冷清的氣勢下烘托得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總體來說,雖不是很漂亮但是很耐看,那看了第一眼又想看第二眼的體質讓人對她念念不忘。沈星辰心里贊嘆,又出了一位陶淵明啊。
那位姑娘踩著蓮花小步,不緊不慢的走了下來,周圍的人都很自覺的向她行禮,只見那位名叫寒心的姑娘走到天絕的面前,皺著眉頭頓了一下,扭身就走。說道「人你們抬回去吧,我不會治的」
沈星辰心里咯 一聲,暗道「果然」
「寒心姑娘,請留步,請听老夫一言」周公上前一步喊道。
那寒心腳步停了下來「周公,看你是與家族一直是世交的份上給你一個面子,說吧」
「寒心姑娘,這位先生是為了就我們才會身受重傷,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之前也受了他不少的照顧,于情于理,這個人我們軒虎軍一定要救的人,請你看在老朽這個殘燭之人的份上,救救他吧」
「周公,你太謙虛了,你要是個殘燭之人軒虎軍不會發展到今天這份上,你因該知道我的規矩的,門口的牌子上寫的輕輕楚楚,殺人成百者不救,性天者不救。他不但性天,殺得人也要過萬了吧。」
「這…………」周公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那寒心哼了一聲,直接說道「凌寒,送客」
一直當隱身人的沈星辰終于動了,她猛然的抽出旁邊一位軒虎軍的佩劍,讓它在手心出轉了個圈,用力的將劍向那寒心的方向丟了過去,那力度,已經到了將人刺穿的程度。
「丫,小子,你……」旁邊的軒羽想不到沈星辰會來這招,驚得說不出話來。
只見那把劍直直的釘在離寒心耳邊只有5厘米處的柱子上,成功的阻止了那寒心進屋的腳步,只不過那過程那人驚得一身冷汗。
那寒心用眼楮的余角看著旁邊的那把劍,閃過一絲的寒光,轉過身來,眼楮並沒有一絲的怒火,反而充滿了冷漠,直直的盯著沈星辰,等待她的回答。
沈星辰再次成為了焦點,她掛起微笑,仿佛剛才出手的人不是她似得,眼里平靜的掃過在場每一個人的臉,大多數的都是一臉的震驚與驚訝,認為她瘋了,只有那些資歷比較深的人帶著欣賞和探究的眼神看著她,比如周公。而那位險些被她刺到的人更有趣,沒有一絲的情緒。
周圍的氣氛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誰都不敢動,等著那個小小的身影來解釋她剛才出格的事。可問題是,她好像不準備說任何話,反而一臉微笑的與那位寒心姑娘毫不客氣的對視著。
「哈哈哈哈,太有趣了,是誰有這個有本事竟然把我們家的小寒心惹生氣啦?」這時門口站著一位穿著得體個子不高的老頭打破了這僵硬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