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六年後……
>>>>>>>>>>>>>>>
東京機場。
「喂喂,你看那個男生,好帥啊。」
「哎?真的啊,不過他看起來好小。」
機場中央,他帶著cap帽,黑色的外套里一件黑色的運動衫,帶著一條銀鏈的牛仔褲,被壓在帽下的銀發不安分的翹起,一雙血眸里,透露著無奈的神情,他憑著這身奇怪的裝束,吸引了一群少女,不對,用跡部的話來說就是‘母貓’。
大約過了2分鐘,一群身著黑色制服的人整齊的向他走來,並整齊且有氣勢地鞠躬︰「小姐!!」
無視周圍那群‘母貓’們那種不敢相信的表情,丟下一群被雷的里焦外女敕,啊不,是外焦里女敕的人們,徑直的向機場大門走去。
我,回來了。
>>>>>>>>>>>
跟著那群‘黑衣人’上了車,待到車停下去的時候,從容地下了車。看著眼前這棟大的如同城堡版的別墅,抽了抽嘴角,淡定的走了進去。
知道看到大廳里如帝王般坐在椅子上的帝王。
「呦,哥,我累了。」潛台詞︰我的房間在哪?
某大爺嘆了一口氣,無奈的用手模了模那顆華麗的淚痣。
「你這丫頭真是的,一回來就直接無視我,啊恩?」
「嘿嘿,不敢不敢,只是我坐了一天的飛機真的很累嘛~」用撒嬌的語氣說道。
「唉」某大爺嘆了一口氣,說「你這丫頭什麼時候才能像個正常的女孩子一樣啊,真是的。」
「……」大爺,我只是不想引人注目而已,你這話太過分了。
「算了,樺地,帶她去房間。」
「usu」啊,對不起樺地,我又無視你了……
>>>>>>>>>>>>
進去房間,取下帽子和假發,打開電腦,算了算時間,今天,因該是越前去參加比賽然後被櫻乃小姑娘指錯方向遲到五分鐘的日子吧,呵呵,去看看怎樣?——好主意。
帶上被甩在一邊的帽子和假發,匆匆的走了出去,然後被某大爺看到。
「你又穿成這個樣子給本大爺去干什麼啊?」
「額,去看望朋友,晚飯不回來吃了啊,拜比,老哥~」說完,無視掉某抽嘴角的大爺沖了出去。
>>>>>>>>>
我搭上公交,隨便找了一個空位坐著,希望還來得及。
于是,就听到「對~像你剛剛那樣用手握住球拍,那才是西式握拍法,真是的,怎麼那麼多記錯的人呢。」于是我傻了,愣愣的看著說出這話的人,這不就是,我要找的某越前嘛?這也太……狗血了吧?
我不打算現在就跟他打招呼,只是坐在旁邊默默地看著他,嘿嘿~這下變得有趣了啊~剛好我還不知道怎麼走的說。
于是就跟著他下了車,一直緊跟著他(←此人跟蹤狂)。
注視著他的背影,露出欣慰的笑容——越前你……長高了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