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是清歌她們進宮的日子了,這噩夢,還是發生了。
「姐姐,今天我們就要進宮了,快點準備準備吧,嗯?」粟兒好像絲毫不擔心進宮為妃。
「嗯,我們的舞衣在哪?到底實用哪套?」清歌一焦慮就忘事。
「姐姐你怎麼回事?不是用吉祥飄渺服嗎?」。粟兒覺著好笑,明明昨天還說過的。
「額,可我們不是跳鳳舞九朝嗎?為什麼不穿鳳凰舞衣?」清歌問。
「這個,是戴杞師傅選得,我也不知道,你昨天不也贊同用吉祥飄渺舞衣嗎?」。粟兒疑惑。
「算了算了,不提這個了,那我們快換上吧,遲了可就不好了。」清歌道。
「嗯,姐姐,我幫你梳發髻。」粟兒笑笑。
屋中,兩人喜笑顏開,卻又見清歌臉上隱有沉重。
不久,兩人出門,與眾舞女一同坐上了馬車,駛向皇宮。
紫禁城外,一片奢華,清歌心想,原來這故宮真的是這樣的,可比橫店影視城的效果好多了。
「姐姐,這紫禁城很華麗吧?"粟兒有些得意得看看清歌。
「你來過這兒?」清歌听出了粟兒話中的意思.
「姐姐好生聰明,不過姐姐可還記得,我是沐王府的郡主哦。」粟兒調皮的笑笑。
「是啊,你身份自然高貴,定是來過這兒的。」清歌說著好像有些不甘。
「姐姐,說什麼呢,我身份再高貴也是你的妹妹啊,嘻嘻。」粟兒說著忙握住清歌的手。
「哈哈,你這小嘴兒,可真甜噥。」清歌被這不理世俗的小丫頭都得把煩惱全都拋在了腦後。
說著說著,兩人便走進了西偏殿內。殿內,更是奢華。
「各位姑娘,皇宮已經到了,大家可都要注意了,這不是別的地方,事事都要謹慎,容不得一點差錯。這次獻舞,你們一定要盡心盡力,要做到最好,這里頭的好處,你們應該也都知道了,若是皇上喜歡,你們就能為嬪為妃,若是皇上不喜歡,大不了也就是送出宮,但賞錢還是不少的,都明白了嗎?」。領頭姑姑對眾舞女道。
「明白了。」所有人齊聲回答。
「這皇宮,還真是有著不可侵犯的威嚴啊。」清歌心想。
「皇上駕到。」領頭太監用他那公鴨音大喊。
「奴婢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這聲音,清新而凝重,帶著幾分沉著。
清歌恍然發現,獨獨只有自己行了禮,心想︰這進宮不都是要參見皇上的嗎?為什麼,這所有人都不行禮呢?
「姐姐,要等領頭姑姑說行禮才要行。」粟兒低聲提醒。
是啊,這昨天,府中的姑姑才教過,這自己,怎麼這麼快就忘了?清歌很是懊惱,但更多的,還是害怕,在電視劇里,只要在皇上面前範一點兒錯,就會拖出去被砍了,這如今,自己不會就這麼被砍頭示眾了吧?
「大膽奴婢,竟不听指示。皇上贖罪。」領頭姑姑聞聲也愣了,但很快就反映了過來.
「哦?這女孩沒學過禮儀嗎?」。皇上一問,即所有人撲通撲通跪下了,這場面,雖然很好笑,但卻誰也笑不出來。
「皇上,這……」姑姑們都解釋不清楚。
「皇上,奴婢失禮了,但奴婢覺得,禮儀在人心,若是都要姑姑下指示才行禮,倒失了真實感,反而是對皇上的不敬。」清歌打破了寂靜,她知道,不解釋就是死,倒不如賭一把了。
「你竟然敢這樣對朕說話?」皇上的話更加威嚴了,所有人都以為清歌完蛋了,但清歌明白,她賭贏了。
「皇上!」清歌的最後一步,是眼神,她成功了,她那一汪水似得眼楮,再加上她那我見猶憐的樣貌,迷住一個男人,哪怕是皇上,都如囊中取物般簡單。
「哈哈哈,這女子真有意思,你叫什麼?」皇上豪爽的笑了笑。
「嚴清歌。」對皇上回話,都敢只答簡簡單單三個字的人,不多啊。
「蘇培盛,傳朕旨意,舞女嚴清歌溫婉賢惠,美麗動人,深得朕心。封為……綺常在。」皇上思量片刻後說出。
清歌猛地抬頭,問︰「敢問皇上,是哪個綺?」
「嗯……低綺戶,你可知?」皇上饒有興致得問。
清歌霎時熱淚盈眶,這解釋,不就是她母親給予她的解釋嗎?這,太巧了吧。
「知道,謝皇上賜封號。」清歌一邊嗚咽一邊答道,但她盡量隱藏。
「你以後就住舒硯閣吧,那兒清靜,適合你。」皇上顯然很高興。
「謝皇上。」清歌沒想到,這榮寵,來的這般快。
「皇上,這歌舞,還要表演嗎?」。姑姑終于按捺不住了,顫顫的問道。
「朕也乏了,歌舞,就免了吧,設下的拿下表演,也都不要看了。」皇上懶懶得道。
「這……」姑姑們都不知道怎麼辦。
「皇上,奴婢可否再求一個恩典?」就在皇上要走的時候,清歌忽然道。
「嗯,你且說吧。」皇上笑著望著清歌。
「皇上能否賜奴婢,不,臣妾一個宮女?」清歌弱弱的問。
「哈哈,當然可以,你要誰?」皇上覺得很好笑,好不容易能求一個恩典,居然只是要個宮女?
「皇上,眾姐妹中有一位妹妹與臣妾很交好,能否?」此時已起身的清歌,還故意裝作很弱小的樣子。
「誰?」皇上問。
清歌聞言便跑到了粟兒身旁,拉起粟兒便道︰「皇上,她是粟兒,是臣妾的好姐妹,請皇上圓了臣妾這個願吧。」
皇上看著這起身的女子先是一怔,在緩過神來,可想而知,皇上也定是被這女孩兒迷住了。
「好,既然是你的姐妹,就一同給個位分吧,你姓什麼?」皇上把眼楮死死地盯住粟兒。
「奴婢姓沐,是沐王府的人。」粟兒低頭道。
「哈?你是沐王府的?可沐王府不是已經……算了,那就封你為漪答應吧,和清歌一同住。」皇上道。
「謝皇上。」粟兒的聲音,更加的清純而稚女敕。
舒硯閣內。
「姐姐,沒想到,我們竟然都成了皇上的女人,這也太突然了吧,我都不敢相信。」粟兒好像挺高興的。
清歌也在想,這雍正,卻是比歷史描寫的要帥氣一點,而卻也沒那麼老,也像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
「既來之,則安之吧。」清歌回答,有有點像在自言自語。
深宮,真的比監獄還要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