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
「小主,現在都入冬了,外頭涼,咱們快回去吧。」看著在皚皚白雪中仍絲毫沒有回去的意思的清歌
,玲瓏有些手足無措了。
「沒事,你要是覺著冷,就在拿件披風來吧。」
如今的清歌,雖然穿著厚厚的冬衣,卻依然能看出隆
起的月復部,雖然不是很明顯。
「小主,您前些日子……可一直不太好啊,最近
剛好起來,還是要好好休息啊,算奴婢求您了。」玲
瓏實在沒辦法了。
「好吧。」想起前些日子,不僅常常月復部絞痛,
竟然還有見紅!清歌實在不想孩子有事。
回到炭火燒的極旺的舒硯閣內,頓時一陣暖意油
然而生。
「再過三四個月,小主就要臨盆了,不知道,是
個公主,還是個阿哥?」攙扶著清歌回屋的玲瓏,略
有調侃地說。
「玲瓏,不得無禮,是皇子還是公主,豈容你瞎
議論?」一旁的福若連忙提醒,這福若姑姑,真是個
謹小慎微的人啊。
「沒事,福若,我也在想啊,我希望是個公主,
若是皇子,那便……」清歌不好再說下去了,畢竟,
這也不是她能定奪的。、
「為什麼呀?小主?公主固然省心,可皇子,卻
保住了小主一生的地位啊。」玲瓏還是個天真爛漫的
女孩啊。
正當這是,一個身著淡綠色旗裝的女子走了進來
,身子微微一福,俏臉上,浮起了一絲微笑,猶如曇
花一現般美好而短暫,起身後道︰「姐姐,你去游玩
,怎麼也不叫上粟兒?」
「嗯,你前些日子去冰嬉,不也沒叫我嘛?」清
歌故意裝出一副怒容。
「姐姐,我還不是為了你好啊,我是怕你心癢難
忍,會傷到孩子。沒想到,姐姐你竟然這樣辜負粟兒
的好意。」看著清歌生氣,粟兒也嗲嗲的撒起嬌來。
「對了,姐姐,最近可還有以前那樣的不適?」
粟兒關切的問,眼中有著一絲凝重。
「好多了,只是,月復部還是會絞痛,不過倒不會
流血了。」清歌最近倒是松了一口氣。
「那就好,姐姐請蔣大人來過麼?」粟兒輕輕握
住清歌的手,柔柔的問。
「嗯,為了孩子,我也冒險過一次。」
「姐姐不要怕什麼,如果還有不適,就一定要請
太醫,千萬別顧忌什麼啊。」
「自然。」清歌在想,這骯髒血腥的**中,真
的會有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麼?
粟兒走後,晚風捧著一壺花茶幽幽的走了進來。
「小主,花茶來了,不過,您已經有些日子沒有喝了,所以身體好了許多,您就沒覺得,這花茶,很有問題麼?」
「花茶?那你拿去太醫院瞧瞧,應該不會吧?花茶還能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