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上,一輛象征著權威和金錢的銀魅漂移著。司夜坐在後車座上看著倒在懷里的女人,光潔的額頭,細長的柳眉,密密的睫毛安靜地躺著,秀挺的瓊鼻,泛紅的玉腮,鮮紅的嘴唇,瓜子臉。明明是一張如此小家碧玉的清秀臉,為什麼有那種行為,腦海中
「嗯頭好痛。」唐夢萱做了一個很怪的夢,夢見自己睡在棉花糖上,好軟啊。
「這是哪,我怎麼會在這里?」不對勁,昏暗的房間里,自己還躺在床上。
唐夢萱急忙拉開了被子。還好,衣服齊整。
「醒了?」陌生的冷冽的聲音傳來。
「你是誰?」
突然拉開的窗戶,使得唐夢萱閉上了眼楮,等她再次睜開眼,一個男人站在她的眼前。
咯 咯 好可怕,自己做夢也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被抓到了,養父
「你想怎麼樣?」唐夢萱很快的冷靜了下來。
「想怎麼樣?你說呢?嗯?」唐夢萱的下巴被用力的握住,掙月兌不開。混蛋,手勁這麼大。司夜看著眼前一臉倔強的臉,很想看到面具下的臉。
「不是說了還你」
「還?本少爺不缺錢,10萬不要你還了,不過我看上你了,留下來陪爺吧?」司夜無恥的動動嘴皮子。
「你以為你是誰啊,想怎樣就怎樣。」混蛋,納稅。唐夢萱很憤怒,非常憤怒,被子下的拳頭握的緊緊地,不過臉上一臉鎮定。
「你不是喜歡錢麼?100萬一個禮拜。」女人不都喜歡錢嗎?
「你以為我是你那些女人啊,滾你丫的100萬。」自己雖然很缺錢,但是還是有分寸的。
「你爸現在正在a市最好的醫院,自己考慮一下明早給我答案。還有,我叫司夜。」司夜輕飄飄的扔下一個炸彈便離開了。
啊啊唐夢萱心里滾成了千層浪,自己最在乎的就是養父,就是減壽十年都願意,別說一層薄薄的膜了。混蛋司夜,怎麼不去死啊。
這一夜,失眠的不只是唐夢萱,還有司夜。司夜搞不懂自己要做什麼,只是不願意讓她離開,只能用這種最卑劣的手段,自己可不是什麼好人,還要徐循漸進,
自己要她,這個想法如此強烈。
「三天,多一天免談。」第二天唐夢萱盯著一對黑眼圈,看著眼前衣冠禽獸的司夜。
「好。」沒有復雜的語言,只有司夜自己清楚自己加速的心跳。從第一眼看到這個女人,心就沒有停止過亂。
這個夜晚,司夜像個沒有經過情事的少年,激動而急促。、
司夜的頭深深地埋在唐夢萱的頸窩里,深深的吸一口從身下女人身上的香氣,不同于別的女人,那是沐浴露洗發露的味道,僅僅是這樣,
自己就已經快控制不住了。
唐夢萱看到司夜喉嚨的滾動,感受男人身上的變化,一陣恐懼,不由閉上了眼楮。感覺耳後一片濕潤,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月兌落,不自主地
顫抖了一下。
司夜慢慢的吻向女人小巧殷虹的嘴唇,極致挑逗。
突然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身下傳來,唐夢萱掉下了眼淚,馬上便被吻干了
夜很深,很寂靜,很撩人。
第二天,唐夢萱,感覺自己像被車碾過了一樣,看著身上一道一道青青紫紫的瘀痕,臉上不由一陣發燙。他是多久沒踫女人了,一夜都不曾
停過,直到自己受不了暈了過去,詛咒他。
突然,一張白色的金卡狠狠扔到自己身上,「這里面有100萬,趕緊滾,別出現在我面前,什麼破玩意」
唐夢萱覺得世界玄幻了,盯著眼前那很絕的臉,弒殺的眼神,仿佛自己從來沒見過,如此陌生,什麼情況?好像吃虧的是自己吧?
尼瑪,唐夢萱從床上坐起來,當著司夜的面,慢條斯理地穿著衣服,自尊心驅使著她,快速地離開這噩夢的地方,從頭到尾,沒有給過司夜一個多余的眼神,臉上淡淡的,無悲無喜,
直到趕到了父親所在的醫院,一個人在洗手間,一顆眼淚靜靜地掉下來,滑到水池中,消失不見,一如她心中的悲傷。
司夜看著夢萱消失不見的身影,很久,很久。看著她從頭到尾都不曾看過自己。
房間里傳來 里啪啦的聲音
上官蕭趕到房間里的時候,看到所有的東西像被搶劫過了似的,玻璃碎了一地,司夜的左手不斷的流出鮮血,那像神一樣支持
著意大利黑手黨的太子,此時,正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那樣子和十六年前,自己偷偷看到教父的樣子一模一樣。
「派人暗地里保護唐夢萱。」只有司夜自己清楚,講出那樣的話,一字一句如同在他的心上割肉。仿佛是宿命,從第一眼看見她,就被
深深地吸引,可是自己還在抵抗,直到昨晚,他知道自己是愛上她了,那個倔強而風輕雲淡的女人,真好笑?愛?曾經是多麼的遙遠,
然而緣分來了,自己怎麼都低擋不住,自己走的這條路注定不能有人陪伴,母親的失蹤,父親的絕望。他無法想象因為自己,而看見她倒在自己面前。就這樣吧,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不能讓她參與這黑暗的世界。自己有了軟肋,就算再痛,也要剔去。
司夜收起床上潔白的床單,床單上鮮紅的顏色讓他的心再次劇烈的痛了。
唐夢萱看著隨著水流沖走的那滴眼淚,腦海浮現出司夜那一副嫌惡自己的面孔,盡管自己也很厭惡,但自己的第一次之後被一個人如此嫌棄,心里還是很難受,如果這是他的報復,
那麼他成功了。
不管是什麼原因,都跟自己沒有關系了,以後自己的生活會都好的,只要養父陪著自己就好。她害怕一個人的生活。
走出洗手間,唐夢萱還是那個堅強的自己,臉上揚起重生的笑容,如早晨的第一抹朝陽,燦爛,照亮一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