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仁,就麻煩你幫我們招待凌天宇了!」嘉莉低聲對開仁說道。
「哎∼∼∼,這個,明明是你請他來的,現在把我一人丟在這兒算怎麼回事,要不,我和你們一起出去!」開仁有點著急地壓低聲音對嘉莉說。天宇假裝什麼都沒有听到。
「我們都走?這怎麼行,算我拜托你了,就幫幫忙吧!」嘉莉做請求狀,田美也幫嘉莉求情。
唉,不是開仁不想幫這個忙,實在是——,這躲都躲了這麼久,裝也裝了這麼久,如今也不知道這個凌天宇的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麼藥,她並不想現在就單獨和他相處,至少等到他和嘉莉走得更近一些之後——,或許,她就可以放心地以平常心對他了。只是,現在,似乎還有些早。
嘉莉和田美並不了解這其中的緣由,她們二人急急忙忙地丟下他們關門離開了。
開仁不知所措,有點氣她們,她怎麼就會跟這兩個人成為室友了呢?走也不是,留下又不知道怎麼面對,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凝固。
「看見我,有這麼緊張嗎?」。天宇好笑地看著開仁。
「誰,誰緊張了——」開仁辯駁著。
「呵呵,話都說不明白了,還說不緊張!」天宇一步步走近開仁,開仁一步步向後退著。
「有什麼好緊張的,你,你靠這麼近干嘛?」開仁瞪著他。因為退無可退,開仁已經坐在了下鋪的床上。
天宇手扶著床欄桿,俯子,臉更加靠近了開仁,開仁的心不由自主地越跳越快,她閃身想避過天宇站起來,奈何天宇反倒用雙手將開仁按倒在床上。天宇在上面,開仁在下面,這種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開仁的臉刷地一下子紅得徹底,她何嘗被男人這樣撲倒過。
「你,你要做什麼?」開仁緊張地問。
「你想要我對你做點什麼?」天宇貼近她,故意痞痞地問。
開仁有點蒙,又有一點害怕,想要推開,卻推不動,實驗室的那一幕突然出現在腦海中。天宇看著她復雜變幻的表情不動聲色。這個丫頭,都這會兒了,居然還在想其他的男人嗎?「其他男人」?只這幾個字在腦中閃了一下,天宇居然有點惱開仁。這種情緒,天宇以前從來不曾有過,他竟突然覺得剛剛那一瞬的自己完全是個錯覺。
「花開仁,你的記憶力真的很差耶!」天宇戲謔地說道。
「啊?」開仁沒想到他接下來會蹦出這麼一句。
「你把我的話都當耳邊風了,是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開仁不解。
「我不是有說過,讓你要記住凌天宇嗎?可是你的表現讓我很失望!」天宇的表情讓人看不出喜怒。
「哦,哈,你凌天宇的大名,現在承前還有誰不知道的嗎?」。開仁顧左右而言它。
「你別跟我打太極,要糊弄我可不是明智的選擇!」天宇似乎在向她發出警告。這個可惡的丫頭,當他白痴嗎?他做了那麼一大堆的事情就是為了能讓這個丫頭注意他,可她偏偏裝不懂,是想激怒他,還是這只是她的技倆?如果這是她的技倆,那麼她成功了,她已經成功地激起了他強烈的佔有欲。這種情況,在他以往交往的女友中是從來不曾有過的事。女人于他,不過就是郁悶時的玩物,只要他想要,隨時會有很多女人撲過來。讓他討女人歡心、引起女人的注意,她花開仁已經成功地成為了讓他肯這樣屈尊的第一個女人,那麼做為回報,她花開仁是不是也應該多多少少地表示出一些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