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魅 第九章宴席上學藝

作者 ︰

「誒,瑩兒,你剛才在乾清宮外笑得那麼開心,是覺得什麼那麼好笑啊?」胤坐在陳瑩的鄰桌,探過身子在她耳邊小問道。

陳瑩向胤擺擺手說︰「咦,你想知道?我……我不告訴你,這個是秘密。」

在陳瑩對面方向坐的胤禛,看著她甜蜜的小樣兒,心里春風又一度。

「皇上駕到。」李德盛跟在康熙的身後高聲喊道。

隨著聲音,所有參加宴席的男女都站立起來,陳瑩也跟著站起來,看見康熙帶著幾名妃子,坐在太和殿的主位上。

「眾愛卿家免禮。」

「謝皇上。」大家異口同聲回應道。

接著眾人紛紛坐下,這種情形陳瑩從未見過,感到很是滑稽,忍不捂著嘴撲哧,偷偷擰過頭,小聲笑了一下。

康熙眯起了眼,看到了陳瑩的小動作,清純的絕色美人,笑起來傾國傾城,很久未曾顫動的,如淋浴到春風般,心里開了小花花。

「你又笑什麼?難道天上掉下大餡餅,把你樂成這樣。」胤側著頭,看著陳瑩,忍不住又問了起來。

「看你傻,好笑唄。」陳瑩逗了逗胤微笑說。

「你,你,你,為小女子難養也,好男不跟女斗。」胤說著拿起了酒杯,喝起酒來。

「咦,斗不過,就賴,咦,咦。」陳瑩向著胤伸伸舌頭,眯著了眯眼,做鬼臉。

霎時可愛的樣子,落在眾人的眼里,陳瑩並未知道,只知道和胤斗得開心。

陳瑩這邊逗著,康熙邊盯著她,邊招招李德盛,附耳說著什麼。

隨著一種,陳瑩從來沒听過的聲音,太和殿的舞台出現一些人,服飾與大清國的不一樣,她小聲問了胤︰

「胤啊!這是什麼歌劇?」

「這是京劇,叫穆桂英掛帥,講的是忠臣之家,家中之男死

在保家衛國的戰場,家中女子也為國家,上戰場,這些女裝的戲子,都是男人扮的,怎樣?唱得演得像不像女子?」

「好厲害誒,男人都能唱出女聲,好,唱得妙。」

陳瑩忍不住也跟眾人們為之所動,鼓起掌叫好,這時陳瑩開始心已經隨著劇情的變化,緊緊跟著,坐在座位上,偶爾手隨著模仿起動作,似乎未感覺到四周的眾人,櫻桃小口也在跟著動著,仿佛這是她的世界,直到曲子演完,戲子都出來謝幕了,陳瑩才清醒過來,一看眾人的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臉似桃花般紅了起來。

哦,看來自己忘了鼓掌,失禮了,陳瑩馬上啪啪鼓起掌。

其實陳瑩自己並不知道,這場演出,眾人們幾乎都在一邊看戲子演,一邊在看陳瑩那模仿得唯妙唯俏的動作,韻味十足,令人嘆為觀止。

「好,好,好,賞。」康熙一半是為戲子叫好,一半是為陳瑩學得快好妙叫好,這心高氣傲的女子,真不知天下哪個男子能收服她,自己也很想變得年輕點,去征服此女子。

在康熙旁的德妃、良妃、宜妃,還有在場的女眷,個個用無法言語的眼光看著她,但無可否認的一點,就是大家都一致認為此女子真是天下第一禍水。

由于皇上的叫好,眾人也不約而同地鼓掌叫好。

「陳姑娘,覺得朕的大清國,這場穆桂英掛帥演的戲與你所見的戲比如何?」在龍椅上坐著的康熙,用挑釁的眼楮瞪著陳瑩問。

「這戲是不能用作比較的,世界各地的百姓愛好,是各有春秋,各有所長,各有所愛,她是人類的共同語言,不分富貴平窮,人人都可擁有,是人類的最高哲學,她是我畢生的追求,謝謝皇上,讓我感受到您的國家,另一種美好的動西,我很感動,謝謝!」

「哈,哈,哈……好,好個各有春秋,各有所長,各有所愛,那陳姑娘也來一個各,讓朕的眾臣們長長見識。」

看來這位皇帝不能惹,弄不好會影響回國的批文,那就讓他們見識見識,高興高興吧!陳瑩想著。

「皇上您好,那就麻煩胤禛王爺,把我的樂器給我,我要拉的首曲子,是西班牙小提琴家、作曲家、薩拉薩蒂的《流浪者之歌》,也叫《吉普賽之歌》,此曲講吉普賽人的,吉普賽人是個四處流浪生活的民族的人,生活艱辛痛苦,各地主流對他們歧視誤解,沒盡沒頭的流浪生活,但他們很樂觀、豁達、粗狂、奔放,很樂觀向上地去生存,謝謝!」陳瑩也不在意了,說著拿過胤禛遞過來的小提琴,走向舞台中央,試了一下琴,然後開始拉了。

小提琴在陳瑩手里就像她身體的一部分,隨著音樂的千變萬化而動,美妙的旋律,像流水般從她的指尖流了出來,美妙多變的聲音,震撼著眾人的心靈,真是天下前所聞的奇女子。

「沒想到陳姑娘有如此才情,朕還是第一次見到,看來也是大清的福氣,能遇到有如此大愛胸懷才情橫溢的女子,好,好,好,賞。」

康熙與眾人都給陳瑩熱烈的掌聲叫好。

「給朕拿紙來,筆墨侍候。」康熙高興,興起寫起他喜愛已世納蘭性德的詩。

只見李德盛彎弓著背,給康熙當桌子,在那大筆一揮,邊念邊寫︰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夜雨霖玲終不怨。

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來,把這納蘭性德詩,賞給陳姑娘。」

陳瑩把手放在胸前,鞠躬感謝,看到好詩好書法,覺得康熙皇上挺有墨水的,筆鋒鋼勁,有大書家風範,一時也興起。

「皇上,您好,本人也獻丑了,也送首我喜愛的詩給您,不知您有興趣要嗎?」。

「好,難得姑娘也有這喜好,朕就謝陳姑娘了,筆墨侍候。」康熙帶著頗有趣味眼光,看看陳瑩到底會給自己什麼樣的詩。

「這是一首俄國詩人巴爾蒙特的《生命律》

我問那自由自在的風︰

「要怎樣我才能變得年青」

頑皮的風呼呼地回答我︰

「只要變做空氣,像我一樣輕靈!」

我問那強大威猛的海洋︰

「生命律是什麼?請對我說明。」

澎湃的海洋轟響著回答我︰

「像我一樣,永遠充滿著聲音!」

我問那高居天空的太陽︰

「要怎樣我才能比朝露更光明?」

太陽沉默著,沒有回答我,

我心中卻听見它說︰「燃燒不停!」

這是我很喜愛的一首詩,送給您,皇上。」

康熙看了又看,這秀麗頗有韻味,力道也十足,有大家風範,只可惜是女子,不然在大清定有一番作為,眯了一下眼楮,接著對李德盛說回寢宮了。

「皇上起駕。」

眾人起身,啪啪地都跪在地下,恭送皇上,說︰「謝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只有陳瑩一個人站立在舞台那鞠躬,又開始了,不能笑,忍住忍住,陳瑩雙手捂著嘴,不行忍住了。接著陳瑩趕快跑呀跑,跑到太和殿的側面人沒人的地方,放開嘴,暢懷大笑起來,一邊扶著牆,一邊捂著肚子,笑啊笑。

同時胤禛也擔心陳瑩在皇宮迷路,緊緊地跟在她身後,看她那笑瘋的樣子,心里猜測可能跟向皇阿瑪行禮有關,這女人沒見過這種禮儀,覺得好笑吧!還是提醒讓她注意點,觸怒皇阿瑪可不是好惹的事。

「如果,因此丟了性命,你還能笑得出來嗎?」。胤禛拍拍陳瑩的肩膀說到。

陳瑩停住了笑聲,轉過頭睜大著眼楮,不相信地問胤禛︰

「真的嗎?不會是你逗我的吧?」

「你覺的本王,像是開此玩笑的人嗎?」。胤禛看著她,心里真害怕此女子會消失在他的眼前,只想把她揣到懷里,把她囚起來,不想她受到任何傷害,不要讓天下的男子看到她的好。

「你的皇阿瑪好可怕哦,我得盡快離開,你們這個國家沒安全感,不說了,我們回你府邸吧!」接著陳瑩挽起胤禛的手臂,就要走。

胤禛心一陣狂跳,把陳瑩按到牆靠著,狠狠地低下頭,用嘴和舌頭掰開她那紅紅可愛的櫻桃小嘴,用舌尖深入到她的舌根里,挑逗著,深深地,像是要把陳瑩吞下肚子樣的感覺。

這時,陳瑩嚇傻,不知所措,使勁推開了胤禛,胤禛一看陳瑩,馬上明白,自己是她的第一個有如此親熱之人,又是一陣狂喜,又按住她,按得她無法移動,更加瘋狂地索取她那令人心顫的小嘴,久久不願離開,他突然感到懷中的可人兒,並為所動,動作慢了下來,按住她的力量也小了下來,讓陳瑩有了推開胤禛的力量。

陳瑩狠狠地推開了胤禛,用手背擦擦嘴,凶凶巴巴地舉起右手,想甩胤禛一巴掌的,看到胤禛丟魂失魄的樣子,高舉手臂又放了下來,真是的,還沒找到愛人,初吻就沒了。

「喂,大先生,你瘋啦,我沒愛你,對你沒感覺,下不為例,如再有冒犯,別怪我狠,我是會做出很多,你從未見識方法,讓你臉面無存,希望你記住,我只把你當成兄弟、朋友,請不越禮了,今日之事,我當從未發生過。」

「剛才,你不是挽著我的手,對我示愛意嗎?」。胤禛緊緊盯著陳瑩看,不想遺漏任何表情,希望捕抓到愛意的影子。

陳瑩笑了,傻瓜,看來是自己的舉動,讓胤禛會錯意啦!還讓自己失去初吻,真是的,以後真的不能有這種舉動,不然自己就完啦!

「那個,那個,你誤會了,我所在的國家,雙方都把對方,當成非常要好的朋友,不分男女,高興就挽著手一走路。」陳瑩臉紅著解釋。

听完這番話,胤禛的心像掉進了無底深淵,感到無比的疼痛,無法呼吸,原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但我很喜歡你,愛上你了。」胤禛仍抱著希望表白,希望自己能再擁有她的機會。

「不好意思,我的心只有一個,只給我所愛之人,但我所愛之人還沒出現,但是我所愛之人,只能一世一雙人,彼此的唯一,在你們的大清國是不可能的,我也不願意破壞你們這里,這種夫妻生活,我想我不可能愛上你們這里的人,即使愛上了,我也會離開,我想你會明白的。」

「既然,你不喜歡我,愛我,那就不勉強了,那就做好朋友吧!」胤禛強忍著心疼痛,只要能看到她,時時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就行。

「好,我們還是好朋友,以後有機會,到我生長的國家,我一定會很熱情的招待你,也讓你住在我家。」陳瑩心放下了大石頭,開心起來。

「四哥,瑩兒,我找了你們很久,沒想到你們在這,趕緊出宮!趕明兒,我們和瑩兒暢春園無逸齋見面,再說說有趣的事,趕緊要關宮門了。」胤看到胤禛和陳瑩,小跑了過來,氣喘喘地叫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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