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559|h:389|a:l|u:/chapters/20124/25/]]]月明星稀的夜晚,顏笑在院中望月吹簫,霎時,背後傳來一陣熟悉的氣息。猛一轉身,只見是小姨和干爹,不知何時,他們已出現在了此院中。
再次目睹那個久違了的熟悉身影時,顏笑愣了愣,隨即笑言道︰「干爹,您是專程接笑兒回去的吧?」嘴角邊,酒窩如花兒般綻放開來。
在莫雲飛看來,她笑得嫵媚,笑得月兌俗,笑得優雅。
隨後,小姨嚴肅的叮嚀道︰「顏笑,你終于成才了。接下來,你要用你的笑容去蠱惑那些個禽獸以及那暴君。記住,你的目的是為我們薛家報仇,你不僅要蠱惑他們,還要將他們一個個殺掉,慢慢的看著他們死去,而且,你必須用最痛苦的法子讓他們死去。」
顏笑瞅瞅小姨,再望望干爹,一臉茫然與不解︰「何為最痛苦的法子?」
小姨冷冷的目光對上了顏笑迷惑的雙眸,壓低嗓音冷言道︰「先讓他們深深的愛上你,然後再親手殺掉他們,讓他們嘗盡人世間最剜心的痛,哼哼,哼哼哼哼——」小姨冷笑著從袖間取出一把鋒利的短劍︰「笑兒,就用你手中的這把短劍了解姨娘的性命吧!」冰冷的短劍在慘淡的月色下不時的泛著白光,陰森、可怖。
顏笑握著利器的雙手不時顫抖著,目瞪口呆的看著她,愕然道︰「姨娘,你這是為何?」
小姨握緊了她的手︰「顏笑,看著姨娘的眼楮,殺了我吧,唯有殺了我,你才有足夠的狠心殺了那些狼心狗肺的畜生!」
「不要啊,不要啊,我做不到,做不到!」她一陣膽怯,隨即將匕首丟在了地上,驚慌失措的退後幾步。片刻,一陣頭暈襲來,她身子一軟,即刻跪倒在地。
顏笑的眼中含著無奈的淚水,嗚咽道︰「姨娘,你為何要為難我?你可是巧兒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啊!」
誰料此時,莫雲飛彎腰拾起了匕首,邁步到她跟前,將短劍硬塞到她手中︰「笑兒,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你唯有殺了姨娘,才能再去復仇,這是她的心願,你此時無法下手,你姨娘她在九泉之下也是無法安心的——」
還未等他把話說完,顏笑便將他一掌掀開︰「住口,我不想听,什麼都不想听,我說了,我做不到。」
誰知,小姨卻轉身大聲怒喝道︰「你個傻丫頭,即使你不殺姨娘,姨娘也活不長久了,醫師已經說過了,姨娘的肺癆已形成空洞。姨娘就是擔心你心太軟,所以才出此下策,顏笑,體諒體諒姨娘好嗎?就讓姨娘安心的去吧。」
她看著泛著冷光的利器,心中畏懼不已。
「笑兒,你還在畏懼什麼,猶豫什麼,趕快動手吧!」干爹厲聲冷言命令道。
終于,她閉上了雙眼,含著苦澀的淚水,仰天嘶吼一聲︰「姨娘,笑兒不孝,對不住您了。」語畢,尖刀狠狠的刺入了姨娘的胸。當滾燙的液體濺到她的臉頰上時,她猛的張開了雙眼,只見大片的鮮血從姨娘的胸口滲透出來,滾滾而下,染紅了衣襟,染紅了顏笑依舊不停顫抖的雙手。
姨娘咳著嗽,口吐鮮血,微弱的低聲道︰「顏笑,不要哭,姨娘不是叮嚀過你嗎,你臉上有胭脂,如果哭了,會變得很丑。別——別忘了替薛家報仇。切記,一定要用最痛苦的法子讓他們死去,絕不能心軟。」語畢,姨娘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安詳的笑,然後倒在了血泊中,永遠的睡了。
顏笑緊緊地抱著姨娘冰冷的身體,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回蕩在漆黑的夜空︰「姨娘,您就安心的去吧,笑兒絕對不會辜負您的一片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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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姨死後,莫雲飛便開始教她易容術。他孜孜不倦的引導她如何通過喬裝打扮,在相貌和服飾上去改變自己。白狐的易容術所用的人皮面具堪稱天下第一,至今沒有任何人會發現使用者的破綻。
這天夜里,正當顏笑準備就寢之時,無言突然破門而入,他直接將她攔腰抱起,頃刻間,顏笑愕然萬分︰「無言,你要做什麼?住手,哇呀——」隨著女子一聲膽怯的叫聲,她被用力的甩在床上。
見眼前的男子開始寬衣解帶,她不禁一陣心虛,不知所措︰「無言,你究竟要做什麼?」
他月兌掉上衣,面不改色的朝她步步逼近。
「拜托,不要啊。」顏笑被猛的攥住了手腕,她的身體隨即一軟,不由得靠了過去。此時,她的抗爭完全無效,以她的功力怎能擺月兌他的束縛。
無言一手用力的摟住她的細小蠻腰,驀地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尚未等對方明白,他已蠻橫的封住了她的紅唇,奮力的與之肢體交纏。
「無言,住手!」她開始流淚哭喊,誰知在他強勢的圍攻下,她的身體無半分抗力。
嘩——
她的上衣被用力的撕開。「無言,求求你,不要這樣!」顏笑已是滿頭大汗,張口緊促地呼吸著。乘此機會,她用盡渾身的力氣,一掌掀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無言,下了床,撒腿就跑,不料,卻被床腳絆住了腳。
「啊——」她重重的摔倒在地,翻過身,只見男子正一步步逼向自己。他強制性的將她摟入懷中,二話不說,直接除去了她胸前僅有的肚兜。
為什麼?為什麼無言要如此對待自己?
「啊,住手!」無言強制性的分開她的雙腿,雙手用力的抬起她的腰。
「無言,住手,痛,很痛啊!」初嘗禁果的她完全不知所措。「無言,求求你,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再動了!」
一切都晚了,絕望的淚水濕透了她的臉頰。顏笑忍著下半身的疼痛,痛哭流涕。此時的她已完全麻木,放棄了掙扎,絕望的閉上了含淚的雙眸。
次日早晨,她漸漸醒來,看清楚了眼前的兩個人影,是干爹和無言。
「笑兒,你醒了!」莫雲飛見她死死地瞪了無言一眼,不冷不熱的解釋道︰「你別怪他,一切都是干爹我安排的。」
「為什麼?」她愕然萬分。「顏笑,你必須明白,在你成為殺手之前,你必須做出犧牲,如此一來,在執行任務時,你方能完全投入,無所牽掛。」
「原來如此?」這一刻,面容憔悴的她精神萎靡的躺在大床上。她睜著眼楮,呆若木雞的望著屋頂。
「笑兒,很痛苦,是嗎?你的心情干爹能理解。這幾日,你就好好整理一下思緒,我相信,幾天後,你會完全轉變的。」語畢,莫雲飛嘴角略微揚起,顏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面具下乃是不屑一顧的冷笑。少頃,二男子隨即離開了房間。
此時,連她自己也記不清,這是自己躺在床榻上的第幾個早晨?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流了多少次眼淚?她只知道,自己已有好幾日不吃不喝了。
無言端著香噴噴的熱粥來到她的床邊,準備用勺子細心的給她喂食。
「給我滾,我不要看見你!」她一陣勃然大怒,猛的拍了拍無言端著熱粥的手。只聞嘩啦一聲,那是瓷碗破碎的聲音,香噴噴的熱粥隨即撒了一地。
無言不禁一陣心涼,因為這是他為她親手熬的粥。
其實,他很清楚,奪取她的貞操並非他本意,只是他永遠也不會違背莫雲飛的命令,因為,莫雲飛是他的救命恩人、養育恩人,更是他的恩師,自己只需對他言听計從便是。
可是,作為啞巴的他,自己的這種心思又有誰能知曉。無奈之下,他唯有收拾起地上的碎片離房而去。走廊上,顏笑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從房內傳來,那哭聲對他來說如刀割般剜心,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