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隨即一起來到了一堵石門的面前,巨大的石門上刻著和密宗相關的內容。
「看來我們最後的目的地到了。」顏笑說道。「真的嗎?我們能出去了?」「還不確定。但是,必須試試看了。」
「奇怪,為什麼這樣的門沒有入口,究竟要怎樣出去?」「不要著急,一定有隱秘的機關。對了!這是什麼?」顏笑驚奇的發現了這堵石門牆角邊上的一個黑色的木匣子。
「這個匣子里面究竟是什麼?打開看看吧。」女子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黑色的匣子,匣子里面散發出金色的光芒,光芒十分的刺眼,格外的強烈。
「什麼……這個是……」「滿箱子的金幣。」兩人都驚訝萬分的盯著那一箱子巨額錢財,那是一筆可貴的財富,足夠一個人一輩子的花消。
此時,顏笑腦子隨即一轉︰「這一箱子的錢財絕對不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樣的地方的,一定是和這個石門有直接的關系。」「說的對,說不定我們能發現什麼呢。」
她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巨大的箱子,然後,她很自然的將其移動開來,終于,她有了重大的發現︰「阿花,您看。」「咦?這個是?」「投錢幣的孔。」
「這個一定是開啟這扇門的重要機關吧。可是……」「你說的對,這麼多的錢幣,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鑰匙’呢?」
「要不,我們先試試看吧。」顏笑隨意的拿了其中的一塊錢幣,將其投進了那個孔。可是,卻一點反應也沒有,門根本就一動也不動。
「不會吧。怎麼沒有反應?」阿花有些失望。「不要著急,我們再試試看吧。」
「一枚……
兩枚……
三枚……
……….
五十枚……
………….
一百枚……
……
兩百枚……」顏笑非常有耐心的,一枚一枚的往里面投錢幣,並細心的數著數。
此時,在一旁的阿花已有些不耐煩了︰「我說阿姐,照此下去,要數到什麼時候啊?我覺得一定還有其它的解決方法吧。」
「不要著急,還是先數數看吧,目前除了這樣做,再也沒有其它的方法了。不堅持一下,怎麼能知道。」她繼續耐心的投幣,阿花卻在一旁睡著了。
不知不覺,已過了一個時辰,顏笑依舊在那不停的往里面投著錢幣。終于,那一大箱子的錢幣只剩下最後一枚了,顏笑的心中也僅存著最後一線希望。
這最後一枚錢幣,能起作用麼?
于是,她把最後一枚錢幣也扔了進去。終于,奇跡發生了︰那堵巨大的石門終于開始慢慢的動搖了,並發出了‘轟隆轟隆’的巨大的響聲。
「阿花,快醒醒。」慢慢的,女孩張開了眼楮︰「什麼,門開了?」「對啊,門開了。」
阿花望了望旁邊的那個黑色的空匣子,然後驚奇的問︰「阿姐,你難道把錢幣全部都扔進去了?」「是啊,沒有想到,要打開這個門,就是要把這些錢幣全部都放進去。」
漸漸的,巨大的石門被徹底的打開了,展現在她們眼前的是一處茂密的樹林,樹林的前方,有一束耀眼的白光。
「那應該是出口了吧。」「我們走吧。」語畢,二女子箭步的飛奔過去,穿越了那片樹林,果然,眼前豁然開朗起來,但這豁然開朗的景象似乎更讓她們感到絕望。
此時,她們的腳底下是一處幽深的大峽谷,峽谷內雲煙四合,岩山疊起。
二女子呆若木雞的站在樹林和懸崖之間,心情如巨石般凝重,目光淒淒,唯有一聲長嘆。
眼前是一條絕路啊,一切皆無語。
寂寂峽谷,寥寥蒼穹,二人唯有凝望飛越峽谷大瀑布的若隱若現的鳥兒……
「啊——」耳邊,是阿花的一聲慘叫,顏笑隨即轉過身,只見一把箭射穿了她的心髒。
「阿花。」她焦急萬分,女孩倒下了。放眼望過去,只見樹林中,那放箭的男子大概二十出頭,男子英姿颯爽的騎在一匹白馬上,他是一個英俊、帥氣的年輕男子,有著俊邁的身材,俊美的臉龐,深邃的眼眸。一頭宛如黑色瀑布的長發為他增添了不少貴族的氣質和一種彪悍的高原美。
此刻,男子也出神的望著眼前這個楚楚動人的女子。
顏笑是在不明,他為何要對一個手無寸鐵的無辜孩子下手。
隨後,那個叫白瑪的獨眼女子騎著馬過來了︰「廷布大哥,這女子看見了剛才的一切,必須將她殺掉滅口。」語畢,獨眼準備動手,
男子揮手道︰「白瑪,慢著。」「怎麼了?」「我們沒有權利對其動手,還是交給頭人發落吧。」「也行。」語畢,白瑪和兩個身強力壯的男子上前去將她緊緊的捆綁了起來。
「喂,放開我,你們究竟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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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爸,就是她,就這個女人,擅自闖入林中,還殺掉了阿媽。」白瑪憤憤地對頭人說道。頭人一聲令下︰「立刻處死這個來路不明的女子,廷布,這次任務就由你來執行。」
次日,男子強壓著她騎上了白馬,一路上,女子苦苦哀求︰「壯士,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保證,不會說出我所看到的一切。」
他沒理睬她,而是繼續騎馬前行。白馬穿越了樹林,穿越了山谷,來到了一片綠意盎然的草地︰雄鷹在翱翔,羊群在盡情的品嘗著野草;牧場的旁邊,是一灘碧波蕩漾的湖水,宛如一顆瓖嵌在草原上的藍色寶石;雪山如女神般的風姿在碧藍色的湖面上盡顯出來。
「你走吧。」他突然說。「為何?」「這里應該已經很安全了,你快逃走吧。記住,以後千萬別來這里了,下次再讓我看見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多謝壯士不殺之恩,壯士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會回報。」語畢,她轉身欲離開,不料,他卻使勁的抓住了自己的手。
「你要做什麼?」「帶——帶我一起離開吧!」他的語氣顯得很無助。「為何?」「如果你真想回報我,就請跟我廝守終身吧。」
「我的個老天,你在說什麼啊?」她被雷的暈頭轉向,兩眼直冒金星,此時的她感覺自己全身都在抽筋。
媽呀,大哥,你這明擺著是在求婚嘛。怪不得出行前,習子軒醫師會千叮嚀萬囑咐,去神山采藥,一定要倍加小心那里的男子,因為他們直接的很,一旦被他們看上了,可是很難月兌身的。但是,她怎麼也沒想到,這里的男人比傳說中的還要來得直接。
「怎麼了?」男子打斷了她的思緒。「哦,沒——沒什麼。」「怎麼?你不願意嗎?」。「哪有啊!」遭了,我該拒絕的。得盡快想辦法月兌身才是。
「其實——我——」「什麼?」「就算我要和你廝守終身,我也必須先回去和爹娘商量一下,畢竟,這是我的終身大事。」她撒謊搪塞道!
「好吧,我給你時間考慮。兩個月以後,我在這個老地方等你,如果你來了,就表明你願意跟我走。如果我沒等到你,就表示你放棄了。」
「我走了。」「等等。姑娘。」「什麼?」「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顏笑。」「我叫廷布。」
顏姑娘,一定要來,這種罪惡的生活,我不想再繼續了。
他騎著白馬,遲遲不肯離去,直到她的背影漸漸被白霧吞噬,徹底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
回到濱州和順藥鋪,顏笑感覺一身疲憊,回到自己的房內揉揉肩,隱約之中,忽而感覺背後有人,猛一轉身,只見習子軒正平靜的坐在她身後的八仙椅上,她隨即一陣不自在,吞吞吐吐道︰「習--——習醫師——你在此——」
男子起身,默默靠近她,她本能的後退幾步︰「不好意思,習醫師,我沒采著藥!」「你的衣服真髒啊!」男子輕嘆一聲。「我跌進山谷了!」她繼續後退。「是嗎?」。語畢,便迅速的將她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身邊,緊接著,他慢慢的揭開她穿的上衣。
她頓時愕然萬分︰「啊!你這是做什麼?」「還用問麼,我在替你月兌衣服呢!」他不慌不忙,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喂!等——等——等等——等一下,為——為——為——為什麼——」「不要動。」他發出了強制性的「命令」。
「不要啊!習子軒,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她的上衣已經被月兌掉,一段動人的雪白映入了男子的眼簾︰習之軒現在才明白,何為天生尤物——而且是尤物中的尤物︰眼前的這個女子身材是那種讓所有男子第一眼看到就會兩眼充血,恨不得眼珠子奪眶而出貼到她身上去的那種,因為她的身材實在太誘人。
只見那細膩不帶絲毫瑕疵的玉體光潔的似泉水般清晰;肌膚晶瑩剔透如湖水的美玉;此時的她,猶如一朵盛開的雪蓮花般聖潔;如雪山般,散著一層淡淡的柔光。
她的曲線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粉色的肚兜遮蓋不住那一片波濤洶涌,實乃是惹人遐想。
「習子軒,你真是太胡來了!」她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