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請自重 八十三醋壇子倒了

作者 ︰

「花執念,我們青丘有一句俚語,叫做︰都是一個山頭出來的狐狸,誰也別跟誰裝得道高僧!你也別淨跟我假痴不癲的故弄玄虛了,我知道你們幾個人都在故意隱瞞我,但我真的很想知道我跟這個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管默言在一口氣說完這段冗長的對白後,顯然需要時間來緩緩神,可惜她的語言表達能力實在令人不敢恭維,亦或者應該是說者無意,听者有心。

尤其是當她說到最後一句時,花執念笑靨如花的俊臉明顯僵了一僵,且狹長的鳳眼里瞬時迸發出強烈的殺意,可惜這殺意消逝得太快,尚還處于喘息狀態的管默言顯然無法撲捉。

要說此刻正襟危坐不怒自威的管默言,其實氣場還是十分有威懾力的,只要她不是面對著花執念這般妖孽中的妖孽,魔王中的魔王,基本上是沒什麼大問題的。

可惜天不遂人願,當然,天更從不待見她這只可憐的小妖,所以她此刻正面對的,就是那個將自己克得死死的男人——花執念

花執念原本一直掛在臉上的戲謔神情,不動聲色的慢慢收斂,室內的溫度無端的下降了幾分,管默言渾身一顫,莫名的感覺到陣陣涼意自後背襲來。

就算不用想,管默言也知道這涼氣是從什麼地方吹來的,她更知道花執念此刻正死死的盯著自己,本來她想很有氣勢的回瞪回去,可嘆她偏偏就沒這個勇氣。

‘愛情’果然是個踫不得的東西,想她還是一只不知愛情為何物的天真無邪的小狐狸時,她是何等的天不怕地不怕。就算給她一根棍兒,她都能給天捅個窟窿去。

現在可倒好了,那個家伙只要一用這樣飽含著,怨恨、責備、受傷,再摻雜一點點委屈的丹鳳眼直直的望著她,她就連回視的勇氣都沒有了。這讓曾經那些被她欺負得屁滾尿流的小妖們情何以堪啊?

眼見管默言故作鎮定的挺直脊背。卻完全不敢與自己對視,花執念望向她的眸光便越發的幽暗深沉起來。

他的瞳仁不同于普通的魔,托魔王大人的福,管默言對魔族已經有了很深的了解。普通魔族的瞳仁若非紅色,即是鸀色,而他的瞳仁卻漆黑如子夜的天幕。里面還閃爍著點點的繁星。

但若是靠近了細細的看,你就會發現他的眸底還有一抹極暗的藍光飛快的劃過,而每當他用這雙美得讓人心碎的妖瞳去看人時。估計那個人就可以與這個色彩斑斕的塵世間徹底告別了。

這詭異的寂靜終于讓管默言有點熬不住了,她假裝漫不經心的撫了撫頭頂的發簪,順便再偷眼看一看花執念此刻的反應。

請原諒她做出如此丟人,如此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

她在外面確實是風光無限,威震全場的人物,可是每次站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就是會莫名的氣弱三分。

無論是心疼他的付出與犧牲,還是因為愛所以才舍不得傷害。總之,這個男人讓她心疼的不忍責怪,她更見不得他受一絲的委屈,因為看到他難過,她會比他更難過。

誰知她不看還好,這一看竟差點嚇出一身冷汗來,因為在她碩果僅存的記憶里,花執念只用這種眼神看過她三次。

第一次是在覆霜秘境的寒潭里,那一次她被他啃得差點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而且還渾身酸痛癱軟得直接昏死過去了,簡直丟盡了鳳族人的臉。

第二次是在她與他的大婚之夜,他也用這樣的眼神看了她,結果她這次被他啃得更徹底,據說比翼雙飛殿方圓百里內連個殘魂都不敢停留,都是被她那晚的淒慘叫聲給嚇跑的。

第三次就是前不久,她膽大包天的虎口拔牙,當日他也用這樣的眼神看了自己,結果不光將她蹂躪得死去活來,最後她直接昏睡過去了還不能解月兌,被他霸道的闖進夢來,又大肆的吃干抹淨了一番。

思及此,管默言頓覺遍體生寒,按說她不該如此怕他的,論權勢,她是堂堂鳳族儲君,論法力,他也未必比她高明,可她就是怕他,說不上什麼理由。

花執念將管默言眼中的退縮盡收眼底,不免冷笑一聲,突如其來的笑聲顯然嚇了管默言一跳,雖然不至于令她兩股戰戰,但絕對至于讓她幾欲奔走。

「夫人,我若是想留,你逃得出魔界嗎?」。

花執念的聲音不疾不徐,雖雲淡風輕般飄過,卻足以給管默言致命的一擊,顯然他早已經看出她逃跑的意識了。

管默言雖一千個一萬個不樂意,也只能咬著牙硬挺著,沒辦法,人家的地盤人家做足,誰讓她是一只絕無僅有的路痴狐狸精呢!

眼見圖謀被拆穿了,管默言的笑容頓時有些訕訕然,但她仍是故作鎮定的干笑了幾聲,順便挪動了一下尊臀。

「此言差矣啊!這里是我的家,我怎麼會想跑呢?嘿嘿!」

花執念也不掀她老底,見好就收的道理他自然懂,管默言這個人,逼急了誰也惹不起,把握好一個讓她敢怒而不敢言的度,就足矣將其制得死死的了。

「這幾日為夫光想念夫人了,記性也大不如前,若是能軟玉溫香抱滿懷,以解相思之苦,說不定為夫就突然想起夫人所詢問之事了呢!」

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花執念以憐香惜玉自稱,自然最不喜強人所難了,他相信只要拋出魚餌,自會有鮮美的肥魚自動自覺的跳進他的魚簍的。

果然,雖然某‘肥魚’似乎還在暗自磨牙加目露凶光,但仍是磨蹭著慢慢向魚鉤游過來。

管默言皮笑肉不笑的眯眼打量著眼前的花狐狸,實在很想一拳打掉他臉上可恨的笑容。

花執念頭枕著兩臂,悠閑的側臥在軟榻上面,修長的大腿隨意的支撐著,明明是慵懶至極的樣子,卻總如同打盹的豹子,渾身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啊!」

管默言猶自在心中將花執念罵了一千遍啊一千遍,結果還不能罵完,人已經被某只發騷的狐狸長臂一伸,抱緊後,順勢壓在身下了。

撲倒獵物之後,花執念毫不猶豫的張開紅潤潤的薄唇,森森白牙泛著寒光,直直的啃向管默言在外的那一小截白皙若脂的脖頸。

「夫人,我好想你,想你脖頸間淡淡的清香,想你滑膩如玉的冰肌玉骨,想你溫暖潤澤的幽谷……」

「花執念!你給我住嘴!!」

不等花執念繼續說下去,管默言已經惱羞成怒得大吼起來,這男人怎麼可以臉皮那麼厚呢?開始那麼深情,她還心中暗自甜蜜一番,結果他越說越不堪入耳,這麼露骨又無恥的話,他竟然也說得出口?

他好意思說,她都不好意思听!

眼見管默言面紅耳赤的鼓著腮幫子瞪著眼的跟自己叫喊,花執念半點惱意都沒有,反而不以為忤的嫣然一笑。

精致的眉眼,溫潤的笑容,漂亮的桃花眼彎彎的好似上弦月,管默言置身于他的笑臉下,就如同沐浴于月光之中,柔柔的披撒了一臉的清輝。

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管默言毫無疑問成了最好的前車之鑒。

這廂管默言還兀自發花痴的對著花執念的笑臉咽口水,那廂花執念已經不失時機的直接推倒,就地正法之!

一層層剝開的神秘感,並不適合小別勝新婚的愛人,此時花執念只想將這個害他朝思暮想,夜夜不成眠的女人剝個精光,然後狠狠的佔有,甚至想要將她拆吃入月復,看她還敢不敢問他那些舊情人的事。

好吧!某醋壇子被推倒了,且此時醋意正濃,而我們可憐的小狐狸已經認命的蜷縮成一小團,等著花大爺磨刀霍霍的宰掉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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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朱(豬)者赤(吃肉),近墨(模)者黑(嘿咻)。

————某詩興大發的受虐小狐狸精

「夫人,你在想什麼?」

花執念大手一揮,兩人身上的累贅立時消失無蹤,夫妻間的相處之道,當以坦誠相見為首要,此點花執念一直奉為金律良言。

「近豬者吃肉,近模者嘿咻!」

管默言兩眼飽含了一包淚,無語望蒼天,她不知怎麼了,竟突然詩興大發的想起這麼一首詩來,你說這詩人當時怎麼想的?是不是也同她一樣被壓在身下?不然怎麼會寫出這麼的詩句?

「噗!」某狐狸一時沒忍住,噴某大濕人一臉的口水,在某人暴怒之前,忙不迭的急忙出言安慰道︰

「夫人,你這是在抱怨為夫不夠令你滿意嗎?你居然還有時間想這些詩詞歌賦,看來為夫要加把勁了。」

花執念笑靨如花,溫柔的幾乎要滴水了,可惜管默言只覺得陣陣冷風侵襲,渾身都緊縮著不敢亂動。

要不是天賦異稟,身體強健,花執念現在早被管默言逗得不舉了,不帶這樣玩的,她不是故意耍他玩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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