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痣 第五章 說書造勢

作者 ︰

一路跑到大廳,發現就只有戚竺,痕知與顏傾渺在吃飯,「早安,哥,嫂我們這幾個人沒打擾你們恩愛吧。」我向她們問候道,拉著挽簪找個空位坐下,「戚竺姐,怎麼其他美人都吃完飯了嗎,都不在?」「她們都在自己房里吃的。」「哦。」我應了一聲舀了口粥,「襲兒,這位是?」我抬頭發現在座的三位都看著我身旁的這位「美嬌娘」,可惜人家看都不看一眼只顧著吃粥,我假裝同情她道︰「別見怪,她餓壞了,她是我的丫鬟,我昨晚在閑逛路過大門時听到哭聲,一打開門發現是她蜷縮在門口,我就把她帶到了房間問她為何哭,她說她是從鄉下來的,她娘死的早,他爹原本是來這兒做買賣的,可是沒想到交友不慎,迷上了賭博和色相,不僅敗光了家產還打算把她賣了去花天酒地,她在她爹喝醉酒的時候听到的,連夜跑了出來,結果跑到了我們這兒,她說她曾看到過他爹進出琉欲閣,那鶯鶯燕燕的好惡心,踫巧昨天看到我們的傳單,知道我們這兒是賣藝不賣身的,與其被賣身還不如去賣藝,可是走到我們門前又不敢敲門于是就在門口哭再于是我就救了她。」為了讓這謊言更加可信,我還衣袖掩面配加了抽泣的聲音,「可憐的孩子,那她爹知道她在我們這麼?」痕知與戚竺關懷的問,「現在還不知道。估計等會就知道了。」「等會就知道是什麼意思?」戚竺問,我一邊吃著粥一邊說︰「等會吃完飯我打算去客棧說書的地方,好好宣傳一下我們四天後的演出,走在大街上說不定會踫到找她的爹。」想到演出以及自己在心里預料到的效果,眼里閃爍著一絲得意,「那要是踫到的話,襲兒你勢單力薄怎麼會敵的過她爹,他肯定會帶走這可憐的姑娘的,對了,反正他是要賣女兒,有錢給他就夠了,襲兒你先等著我去拿錢。」「痕知的錢不知夠不夠我也去拿錢。」說罷,兩位美人跑了出去,顏傾渺還來不及喊「等等」痕知便消失在了他眼前,「哥,不用望眼欲穿了,嫂子已經走了。」「你就知道折騰你嫂子。」我吃著粥含糊的說道︰「我什麼都沒干。」

一碗粥下肚,戚竺她們剛好回來,「襲兒,你來看看這些銀子夠不夠。」我掃了掃那些碎銀想到應該夠了吧,收起銀子正想往外走突然想到不能頂著這張臉出去,轉身向顏傾渺道︰「哥,借我幾套衣服。」「要衣服做甚?」「襲兒要用肯定有她的道理,哪這麼多廢話,快點去拿。」說罷痕知推搡著顏傾渺出去。我盯著這場面想笑,沒想到我哥還沒成親就已成了妻管嚴。

在大廳的外面散了散步顏傾渺算是拿了衣服過來,我接過衣服把它放在挽簪的手上,徑直往房里走。

一切就緒,我們兩出房門,走向大門的途中遇到幾位美人,花痴般的望著我兩「哪來的美男子?」「美人們,不認識我了嗎?」。「美人們?你是襲兒。」「答對了」

「京都原來是如此的繁華。」我看著身邊,面前的人聲鼎沸,不禁感嘆出了聲,「要去逛逛嗎?」。挽簪在我耳邊溫柔的說道,「不用,我不太喜歡這般吵鬧,對了客棧在哪,帶我去吧。」「好。」說罷他拉著我的手往前走,我微怔,想月兌開他的手,他知悉我的不自然轉過身對我道︰「把手交給我吧,這樣我就不會丟掉你了。」面對他熾熱的眼光不敢再看下去,我轉頭道︰「嗯,走吧。」他滿足的笑到轉過頭向人山人海里走去。

「到了,進去吧。」他轉過頭道,「嗯。」抬腳邁進客棧,里面來听書的人還真是多,都沒空位了,只好站在客棧的窗邊,「兩位客官要點什麼?」小二眼尖發現了我們,「一壺普洱。」「好,請稍等。」「你愛喝普洱?」挽簪站在我身旁問道,「突然想到的,沒喝過,試試。」說完看著台上的說書老人。過了一會,一段說書結束,老人下台休息,我與挽簪走到後台攔住老人道︰「老人家,晚輩想拜托您等會上台的時候」我湊近老人耳邊告訴他等會的所要講的內容,說罷,拿出銀子放到老人手中,「公子放心,老朽會辦好的。」「那便好,晚輩告辭。」走出後台繞回到窗邊,挽簪問︰「剛剛你與說書的說了什麼?」「等會你就知曉了。」

「客官,你們要的普洱。」「謝謝,這是茶費。」我接過茶壺與茶杯,把銀子交給小二,「話說我們京都的」听到這聲,我便知曉好戲上場了,我把茶放到窗台上,眼光投向台上,「醉韻閣一直是淡雅的地方,只可惜近來客人不濟,老朽有一個朋友的兒子他曾上醉韻閣听過琴看過舞,回來後說醉韻閣的姑娘們舞姿曼妙,琴聲悠揚,而且長得傾國傾城」這是突然一位男子站起來叫了起來︰「這醉韻閣琴聲舞姿如何我未曾去欣賞過,不過昨天醉韻閣的姑娘出來發傳單,雖是隔著面紗但是看她們的身材,便知曉是絕色。」「對啊對啊,昨天我看到有風把一姑娘的面紗吹起,那面容看得我眼楮都直了。」「要是能把醉韻閣的姑娘們壓在我身下,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哈哈」一幫惡心的男人哄笑,我皺著眉鄙夷的看著他們,挽簪似乎看到了我的不滿道︰「我們走吧。」說完拉著我正想往外走,我掙月兌開手道︰「看完再走。」「咳咳,先听老朽說完,四日後醉韻閣有盛大的演出,全都是嬌滴滴的美嬌娘,只需半兩銀子便可一睹芳容。」「四天後我們這些公子哥一定要去啊。」某些猥瑣之人無恥的說道。得到了我那滿意的效果,對著挽簪道︰「走吧。」

走在路上,挽簪說︰「你想以美色來誘惑讓他們甘願掏腰包?」「嗯,色欲燻心的男人如此之多,不多賺點他們的錢怎麼對得起那些被他們欺負的如花似玉的姑娘。」「鬼點子還真多。」「多謝夸獎。」說罷,兩人無言。

「各位好心人,施舍我點銀子吧,我家窮,我爹又死了,我沒錢葬他,求求各位好心人,幫幫我吧,我會感激你們的大恩大德的。」一聲乞求的聲音從前方傳了過來,「你會幫那個姑娘嗎?」。「又不是我家死人。」我向前走不理會此時此刻最想回到房間躺著睡一覺了,可惜老天是不會讓我如願的,只听一猥瑣的聲音走進人群中道︰「小美人,跟著大爺我回家做第二十房小妾吧。」說著還拿扇子輕挑了一下那個姑娘的下巴,我听到這話不自覺地停了下來看向那姑娘的反應,只見她一臉的不情願,之後又望了望那個被草席蓋住的尸體,閉了一下眼,像是做了什麼重要的決定後睜開了,「好。」「這就對了嘛,美人。」說著那猥瑣之人便貼上去想一吻芳澤,那美人還是有些不甘願的躲開道︰「大爺,你可否先把家父給安葬了?」「安葬?哈哈哈哈哈哈,美人你開什麼玩笑呢,我只說要把你收了做小妾,但沒說會安葬你父親啊,哈哈哈哈哈」那個猥瑣之人笑的相當猖獗,看不下去了,突然眼楮瞟到地上的一塊石頭,一計突現,我撿起石頭對挽簪道︰「把石頭瞄準他的嘴砸進去,這種事我相信你做得到。」說罷將石頭交與他手中,他估計猜到我的想法,笑了笑,唰的一下,某個猥瑣之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叫道,手抓著脖子,滿臉漲紅「少爺,少爺,你沒事吧。」猥瑣之人的隨從們手忙腳亂的圍在他的身邊,圍觀的群眾們看到這里紛紛嘲笑。

「姐,姐你沒事吧。」一聲「傲嬌受」的聲音傳入我耳里,頓時我心情特爽,「姐沒事。」我還沉溺在那傲嬌的聲音里,那位姑娘和她弟便走到我們面前,「姐,就是他們戲弄了那個調戲你的人。「多謝兩位公子相救。」那位姑娘垂眸,屈膝向我們行了個女子之姿,我盯著這姑娘,笑道︰「美人如此嬌艷,在下」我還未說完只感覺到這姑娘怔了一下,而且那位傲嬌主人站了出來把他姐護在身後,英雄氣概般道︰「沒想到閣下竟是與那無恥之徒不相上下!」我听罷笑道,「兄台何出此言?」「閣下的語氣,說辭。」「呵,人有萬態,更何況兄台連在下的話有沒有說完就隨便打斷,這番指控讓我如何承認是好呢?」他紅了臉,但又隨即反辯道︰「閣下語氣如此輕佻,這不是擺明了調戲我姐麼。」「兄台甚是了解我?」我反問道,眼光犀利的看著他,讓他無可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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