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起來,突然來了精神,總覺得今日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似的。于是,做起事來也是提高了不少的效率,月藍很是欣喜,卻也有點兒迷惑,她問我︰「你今天怎麼了?怎麼和往常不太一樣啊?」
我神秘地一笑,對月藍說︰「姑姑,難不成您還不想我這樣嗎?說不定還可以得到娘娘的贊揚,不好嗎?」。月藍望了望我,搖了搖頭,對我說︰「清茶啊,對于你來說,只要不闖禍,我都感到很欣慰了……」
听了月藍的話,我有點兒不滿,但是很快,我又被吩咐去干活兒了,正好借此結束了和月藍的談話,匆匆跑開了。
我正掃著地,腳下卻突然一滑,摔了一跤,我有些奇怪,雖然這古代的鞋子是沒有運動鞋好穿,可是,也有那麼一段時日了,我也習慣了,怎麼今天又摔跤了呢?僅僅只是摔跤也罷,可是卻又那麼不湊巧,腳扭著了,站不起來了。
「清茶,你怎麼坐在這兒呢?摔跤了?」正當我發愁沒有人來扶我起來的時候,雨楓走了過來,我開心極了,趕緊讓她扶我一把,她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走了過來,用盡了全力,把我給拉了起來。
可我還沒緩過來,她一松手,我又摔下去了。「啊!」我疼得叫了起來,「姐姐,我的腳扭著了,站不住啊。」雨楓抱歉地說︰「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說著,她又把我給扶了起來,我基本上整個人的重心都放在雨楓身上,雨楓有點兒支撐不住,但她還是把我給扶回了房間里。
我坐到了凳子上,對雨楓說︰「怎麼辦吶,我干不了活兒了。」
「沒事的,這也是大家都不想的,過會兒我去和娘娘替你告個假,我來幫你干活兒便是了,你就好好休息吧。」雨楓笑著對我說道。
「謝謝你,不過,麻煩你還是不好的,還是我自個兒去干活吧,反正也不礙什麼大事。」邊說著,我就要站起來,想繼續去干活,我真的不想讓雨楓白白幫我干多那麼多活。
雨楓卻一把把我給按了回凳子,她對我說︰「清茶,你還怕我承受不了不成?怎麼麻煩呢,不麻煩的,你若是不好好休息,你的腳傷可是會越來越嚴重的。」
我只好點了點頭,若是繼續和雨楓說下去的話,萬一娘娘發現沒人干活了,來找我,那就麻煩點兒了,這樣倒還好。雨楓走了之後,我待在屋子里,愈發覺得無聊,難道起來的時候覺得有什麼事情會發生就是扭傷我的腳這件事情?
肯定不是的!我的預感一直都很準確,記得以前有一次拍戲之前,明明天氣預報都說是天晴,于是就選了那一天開拍。可是我在醒來以後,感覺渾身都不是滋味兒,一點兒也不想動,果然,那天就下起了大雨。
不行!若是我一直待在這屋里,有什麼事情會發生我也不曉得了,我一定要出去才行啊,但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出去?若是我能出去,也就能干活了啊。
我搖了搖頭,看來我只能待在這屋里了,這就是宿命吧。
突然,我听到外面傳來一聲大叫︰「清茶扭著腳就不能來了?那麼小的事兒,讓她繼續干活兒去!」這是月藍的聲音,看來是雨楓和月藍說了我的事兒,月藍或許因為我闖過太多禍了,現在連活也不想干了,便不同意雨楓幫我干活兒了。
我有點兒生氣,這次受傷並不是我自己想要的,現在雨楓又是主動去幫助我干活兒,月藍竟也不同意,怎可以這樣呢。若不是我的腳受傷,我還不想繼續干活不成?
「你不肯去叫清茶出來是不?我去找便是了。」我又听到了月藍的聲音。我還沒反應過來要怎麼做,月藍就已經走了進來,她望著我,對我狠狠地說道︰「清茶,快去干活兒,不過是扭著腳,又沒什麼大礙。」
「我……」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想了想,準備站起來,可是剛起來一點兒,腳上的疼痛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渾身頓時沒了力氣,又坐了回去。
「你還不願意起來了是不是?不願意起來你也得給我起來!」我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對我很和善的月藍突然變成了這樣,但是眼看著她就要過來把我給硬拉起來,我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兒,若是她真要硬拉,我起得來是肯定的,但是一定會很疼的。
「別!我自己起來好了。」我突然大叫一聲,把月藍和旁邊的雨楓嚇了一跳。
我扶著椅子,一咬牙,站了起來,還沒等月藍說出「快點兒去干活」這句話,我就用一只腳跳著,另一只扭著的腳輔助著踫一下地面,跑遠了。
「清茶,你要去哪兒!」月藍大叫著。
我沒有理會她,我要逃出這個地方,或者干脆一死了之,待在這兒也是活受罪,生不如死,連腳扭傷了也要去干活兒,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遲早也得被折磨死。
我經過上次我跳下去的那條湖的時候,我看到湖旁邊癱坐著一個人,腳上好像受傷了,流著血。
這個人是誰呢?看他的著裝和四阿哥的著裝差不多,應該也是個阿哥,可是是幾阿哥呢?我分不清。但是見他受傷好像還挺嚴重的,說什麼也得過去幫幫他吧。
「你怎麼了?」我問道。
那個人沒有理會我,或許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是在問他吧。
「你怎麼了?怎麼坐在這兒?」我又試探性地問道。
這次,那個人抬起了頭,他望著我,眼神里流露出一種迷惑,然後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好像更奇怪了。
我有點兒沉不住氣了,這個人怎麼總不應我啊。這時候,這個人從湖中撈了一些水,往傷口上潑,好像想把那些血給洗掉。我見到這一幕,終于沉不住氣了,走過去抓住他的手,制止了他的行為,並以一種大人的口吻對他說打道︰「你傻啦?這樣會發炎的,傷口會流膿的,還有可能會感染,你們古代人真是的,這麼普通的常識都不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情不自禁地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還好旁邊沒有別人,沒人听到我的話,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常識?」這時候,那個人竟然說話了,不過,听他的語氣好像是在反問。
「是啊,常識……」
那人還打算說些什麼,我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十三弟,你怎麼了?」
十三弟?十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