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旗子上的符號究竟是什麼?」巫師問道。
骷髏頭的標志,骷髏頭的眼部是深紅的血液。乍一看,令人心驚肉跳。
酋長手顫抖著,說道︰「這……這……」
小王子卻鎮靜異常,似乎並不像他那個年紀體現出來的。也許是經歷了生死之後,任何事情在他看來只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
「酋長,您還記得石洞門口的血跡嗎?」。巫師說道,「不會是這里…….」
「不要亂說。」酋長微微顫抖著嘴唇,心中涌起一股恐懼的氣流。無論怎麼樣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
這時小西風細心地觀察著眼前的一切,飄揚的旗幟,陰冷的角落里令人惡心的蠕蟲,緊張的眾人,死去的野心家,看不到出路的前方。
難道是有人住在這里?可是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又或者是某個神秘組織的集會?外族人口中的黃金真的存在嗎?若是不存在,酋長也是個聰明人,怎麼會鬼迷心竅到這種程度,被騙來這種地方。倘若真是這樣,而那外族人又是出于什麼目的,要置他們于死地呢?剛剛殺死的侍從為什麼又會突然襲擊酋長。這一切的謎團停留在小王子的心中,如同纏繞的毒蛇,將他的心越纏越緊,似乎快要無法呼吸。
「對了,那個外族人呢?」小王子問道。
「他……他……」巫師目光閃爍,似乎在害怕什麼。
「他失蹤了,估模已經死了。」酋長鎮靜地回答。
小王子皺著眉頭思考著。
「將你們帶入黃金山,又失蹤了,這個外族人不是明擺著領你們入谷,想要置你們于死地嗎?」。那位忠心耿耿的人說道。
「不可能,他留給了我們地圖。」巫師月兌口而出。
酋長氣的吹胡子瞪眼,不好發作。心里想道,真是多嘴,什麼時候把你的嘴給割了。
「什麼地圖?」小王子好奇地問道。
「哦,是這樣的,小王子您有所不知,他留給我們的也就是一張空白的羊皮紙而已。哪是什麼地圖啊!」酋長說道。
「拿來我看看」小王子帶著命令的口吻。
「這……」酋長似乎有些不情願。
「叫你拿來,你就拿來,這麼多廢話干什麼?」那位忠心耿耿的族人不客氣地說道。
其他巫師心里想道,這下有好戲看了,小王子這時候回來了,酋長只是原來的長老,上位本來就是名不正言不順,之前對我們如此,看這次他怎麼交待。
酋長嘟嘟喃喃地從獸皮大衣里掏出一張折成方形的羊皮紙︰「吶,就是這個了。其實我之前也不知道它是地圖,只是暴龍殺害了巫師,巫師的血液滴在了這張羊皮紙上,沒想到它居然顯示出了黃金山的地圖。」
「拿來。」那位忠心耿耿的族人一把奪過酋長手中的羊皮紙,「王子,您看。」
羊皮紙上果然明顯地標寫著他們已經走過的叢林以及地洞。在圖上,地洞的標示處居然有一個神秘十字,還有紅色血液一般的標記的符號,「奇怪,這是什麼?」小王子微微蹙起眉頭。
「這仿佛是一條路,路的終點,也許就是黃金的藏匿點。」酋長興奮地說道。
「我們往前走吧。」小王子道。
黑暗,仍然是深沉的黑暗;寂靜,亦是死一般的寂靜。眾人沿著黑暗潮濕而又狹窄的洞中小路模索著向前進,只有微弱的燭火一閃一閃,如同鬼的眼楮。
忽然,一陣濃重的血腥味襲面而來,如同鬼魅,令眾人一陣作嘔。「天吶,血腥味。媽的。」酋長一陣咒罵。
「這到底是人血還是動物的血啊?」酋長繼續說道。
「是人血。」族人面部表情嚴肅,「動物的血沒有如此濃重。而且這血聞起來甚為新鮮,恐怕那人剛死不久。」
小王子頓感脊背一陣發涼。手中的蠟燭一時沒拿穩,掉落在了地上,洞中又恢復了一片漆黑。
「啊!」頓時,有人發出一聲慘叫。
「發生了什麼事情?」酋長在黑暗中叫喊道。
「有東西滴在了我的臉上,粘乎乎的。還有一股…….一股血腥味。」巫師緊張地說道,「啊,是血,救命啊!」族人發瘋似的叫喊起來。
「鎮靜,鎮靜。」酋長一陣訓斥,「小心我們都成了陪葬的。」頓時,眾人冷靜了下來。
「目前,我們最重要的要找到可以生火的東西。」小王子道。
「幸好我帶了點火石。」巫師說道。
「那太好了,我已經看過了,洞里的石頭是可以用來點火的。」小王子機智地說道。
「嗯,還是我們小王子聰明。」那位忠心耿耿的族人夸獎道。
酋長悶聲哼了一下,是誰都能想到呢。
巫師用點火石在洞中的石頭上拼命地砸了砸,冒出了點點火星。將易燃的干草湊在旁邊,果然很快就點燃了。
火光閃耀著整個洞穴,頓時豁然開朗起來。
血液滴在了岩石上,發出「嗒嗒嗒,嗒嗒嗒」的響聲。眾人向上望去,倒懸的頭顱赫然眼前。
垂掛的零亂的頭發後面藏著一張慘白的臉,這臉似乎有些似曾相識,究竟這人是誰?酋長心中打著鼓。
「你,去撥開頭發。」酋長命令道。
仍然用樹葉擦著自己的臉上的血液的巫師被酋長那麼一喊,頓時一驚,「哦。」臉龐皺成了一團,顫顫巍巍的手去撫開那粘粘著血液的頭發。
「是他!」巫師驚呼。
「果然是他!」酋長緩緩說道。
「他就是那個外族人嗎?」。小王子問道。
「小王子您果然聰明絕頂!」巫師稱贊道,「他就是那個帶領我們進山的外族人。沒想到他失蹤後居然死在了這里。」巫師不由得嘆了口氣。
「等等,他的頭顱在這里,那麼他的軀干去了哪里?」酋長說道。
小王子一臉復雜的表情。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血腥的氣味如同鬼魅肆虐地纏繞著他們。恐懼在他們的胸腔中蕩漾。
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小王子的心里充滿了無名的憂傷,小小的年紀卻經歷了如此多的死亡。人死之後會去哪里?如果沒有軀干,只是頭部的靈魂會找不到回家的路嗎?
「回來吧……」小王子的口中嘟喃中,頓時一個龐然大物從天而降,正在眾人驚魂未定之時,只見小王子伸出手居然接住了那龐然大物。
怎麼可能,才十歲不到的年紀怎麼會有如此龐大的力量。酋長心中暗嘆。
小王子紋絲不動,手托住那龐然大物,筆直地站在那里。
「是尸體。」有人驚呼。
小王子的還不到一片樹葉大的小手,居然托起了一米八左右的成人軀體。
眾人都驚呆了。更加令人恐怖的是那尸體居然是沒有頭的,斷頭處仍然血淋淋的滴著血水。
「這小小的孩童居然會有那麼大的能量,上次被石塊砸中,居然能夠大難不死,听說這事之時,我還不曾相信,沒想到今日親眼相見,果不其然。小王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並無特別之處,是不是在為父尋藥過程中得真人相傳呢?」酋長微微蹙起眉頭。
「這不是那個外族人嗎?」。巫師驚懼地月兌口而出。
「是的,是那個外族人。」那位忠心耿耿的族人道,「我認得他的裝扮!」
「那個外族人居然死在了這里。」酋長嘟喃著,眼楮里充滿了絕望。
死亡接連的死亡已經讓眾人透不過氣來。他們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去。而外族人的死更讓他們感覺到他們的未來也許就如他一樣,他們的心如同他們被困的黑洞,只有黑暗沒有光明,只有進口沒有出路。
尸體從小王子的手中慢慢放下,平躺在地上,頭顱被安放在了一起。
「頭和身體有斷裂,人的下一世還可以投胎成人形嗎?巫師。」那個忠心耿耿的族人問站在一旁的巫師。
「那要看當頭顱和身體分開的一瞬間是否他的靈魂已經從逃出了。皮之不存,毛之安附?」巫師故作深沉地說道。
「我們把他給安葬了吧!」小王子一臉的憂傷。
「這里嗎?怎麼可能!我們現在自身都難保了,再帶上這個……咦……」酋長一副惡心的表情。
「再說這里也沒地方安葬他啊!」巫師一副無奈的表情。
「就把他安葬在這里!」小王子篤定地說道。
眾人滿臉詫異。
只見小王子小手輕輕抬起,面前的土地如同磁鐵一般被巨大的引力吸起,小王子小手輕輕一放,那塊土地如同一盤散沙散落,露出了一個八尺大洞,小王子依然用小手擺放在尸體上空,五指張開,作用力狀,尸體居然被他吸起,慢慢地隨著手的移動放入了洞中。泥土自動地掩蓋了尸體。
眾人目驚口呆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仿佛眼前曾經相識的小王子變了另外一個人一樣,他怎麼會擁有如此的超能力呢?
「我們走吧!」小王子轉過身來,對眾人說道,「這里面已經是終點,這地圖是假的,顯然是有人要引我們來這里的。」小王子表情嚴肅。
眾人一聲不吭地跟著小王子後面向洞口走去。
終于,酋長忍不住說道︰「王子陛下,我冒昧地問一句,你為什麼會擁有如此的超能力呢?」
「這恐怕要拜您所賜呢!」小王子毫不留情地回答道。
酋長吃東西噎住了一樣,一股氣上不上,下不下,很是難受。
一聲咆哮,震得天地搖擺。
「什麼聲音?」眾人緊繃的神經剛剛放松又被一聲如同怪獸一般的咆哮嚇得不輕。
「不要怕!」小王子那儼然大人的神情和巨大的膽魄,讓眾人感覺自己就如同一群小螞蟻跟著一個巨人一樣。
「仿佛是那條巨龍!」酋長道。
「不會吧,難道他又回來了?!」族人恐懼之極。
「乖」權魔一手放在暴龍頭上,暴龍溫順地閉上眼楮,仿佛在享受安撫的溫存。小王子的還不到一片樹葉大的小手,居然托起了一米八左右的成人軀體。
眾人都驚呆了。更加令人恐怖的是那尸體居然是沒有頭的,斷頭處仍然血淋淋的滴著血水。
「這小小的孩童居然會有那麼大的能量,上次被石塊砸中,居然能夠大難不死,听說這事之時,我還不曾相信,沒想到今日親眼相見,果不其然。小王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並無特別之處,難道他在?」酋長微微蹙起眉頭。
「這不是那個外族人嗎?」。族人驚懼地月兌口而出。
「是的,是那個外族人。」那位忠心耿耿的族人道,「我認得他的裝扮!」「什麼?」酋長似乎從夢中驚醒,還沒有緩過神來。
小王子的還不到一片樹葉大的小手,居然托起了一米八左右的成人軀體。
眾人都驚呆了。更加令人恐怖的是那尸體居然是沒有頭的,斷頭處仍然血淋淋的滴著血水。
「這小小的孩童居然會有那麼大的能量,上次被石塊砸中,居然能夠大難不死,听說這事之時,我還不曾相信,沒想到今日親眼相見,果不其然。小王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並無特別之處,是不是在為父尋藥過程中得真人相傳呢?」酋長微微蹙起眉頭。
「這不是那個外族人嗎?」。巫師驚懼地月兌口而出。
「是的,是那個外族人。」那位忠心耿耿的族人道,「我認得他的裝扮!」
「那個外族人居然死在了這里。」酋長嘟喃著,眼楮里充滿了絕望。
死亡接連的死亡已經讓眾人透不過氣來。他們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去。而外族人的死更讓他們感覺到他們的未來也許就如他一樣,他們的心如同他們被困的黑洞,只有黑暗沒有光明,只有進口沒有出路。
尸體從小王子的手中慢慢放下,平躺在地上,頭顱被安放在了一起。
「頭和身體有斷裂,人的下一世還可以投胎成人形嗎?巫師。」那個忠心耿耿的族人問站在一旁的巫師。
「那要看當頭顱和身體分開的一瞬間是否他的靈魂已經從逃出了。皮之不存,毛之安附?」巫師故作深沉地說道。
「我們把他給安葬了吧!」小王子一臉的憂傷。
「這里嗎?怎麼可能!我們現在自身都難保了,再帶上這個……咦……」酋長一副惡心的表情。
「再說這里也沒地方安葬他啊!」巫師一副無奈的表情。
「就把他安葬在這里!」小王子篤定地說道。
眾人滿臉詫異。
只見小王子小手輕輕抬起,面前的土地如同磁鐵一般被巨大的引力吸起,小王子小手輕輕一放,那塊土地如同一盤散沙散落,露出了一個八尺大洞,小王子依然用小手擺放在尸體上空,五指張開,作用力狀,尸體居然被他吸起,慢慢地隨著手的移動放入了洞中。泥土自動地掩蓋了尸體。
眾人目驚口呆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仿佛眼前曾經相識的小王子變了另外一個人一樣,他怎麼會擁有如此的超能力呢?
「我們走吧!」小王子轉過身來,對眾人說道,「這里面已經是終點,這地圖是假的,顯然是有人要引我們來這里的。」小王子表情嚴肅。
眾人一聲不吭地跟著小王子後面向洞口走去。
終于,酋長忍不住說道︰「王子陛下,我冒昧地問一句,你為什麼會擁有如此的超能力呢?」
「這恐怕要拜您所賜呢!」小王子毫不留情地回答道。
酋長吃東西噎住了一樣,一股氣上不上,下不下,很是難受。
一聲咆哮,震得天地搖擺。
「什麼聲音?」眾人緊繃的神經剛剛放松又被一聲如同怪獸一般的咆哮嚇得不輕。
「不要怕!」小王子那儼然大人的神情和巨大的膽魄,讓眾人感覺自己就如同一群小螞蟻跟著一個巨人一樣。
「仿佛是那條巨龍!」酋長道。
「不會吧,難道他又回來了?!」族人恐懼之極。
「乖」權魔一手放在暴龍頭上,暴龍溫順地閉上眼楮,仿佛在享受安撫的溫存。龐然大物在權魔的手下仿佛襁褓中的嬰兒。
小西風自從那次事件之後就擁有了巨大的能量,剛剛那一切其實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只是心中的一個信念,卻完全用自己的能力輕易實現了自己的願望。這讓他感到匪夷所思,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並無異樣,卻具有了如此能力,是那魔音賦予自己的能量嗎?他感覺自己整個身體如同飛燕一樣輕松,似乎走一步就可以飛翔起來一樣。
他走起路來挺起了胸膛,從此他可以像一個真正的男人那樣立于天地間。他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去拯救世界。想到這里,他不由得興奮起來。
卻沒有想到的事情,其實一切才剛剛開始,還有未知的凶險在前面等待著他!
洞口的光芒越來越近,猶如見到了初晨的第一縷陽光。剛剛下過雨的空氣中含著泥土的芬芳,洞外新鮮的空氣鑽鼻而入,整個人頓時神清氣爽。泥濘的道路似乎不再那樣粘人了。踩在軟綿綿的泥土之上,就如同踩上了雲端。
「我們回去吧!」小王子道。
「回去?」酋長顯得詫異而微怒,「我們剛剛才闖過了重重險阻怎麼能夠說放棄就放棄呢!這也不是小王子的範兒,你說對吧。」酋長似乎在恭維的話讓小王子听起來卻是如此的諷刺呢。小王子單純的心中並不是那麼明確酋長到底是善意還是惡意。總是他明白,必須回去,否則,前途凶險。
「我們必須回去!」小王子義正言辭地強調。
「要回去你回去吧,願意跟我走的人就跟我走。可是有大把的黃金等待著我們呢!」酋長引誘眾人。
眾人的目光轉向小王子,又迅速地掉轉向酋長。
「剛剛的發生的一切難道你們都沒有反省嗎?前途凶險,你們若是仍然執迷不悟下去,恐怕就會尸骨無存了!」忠心耿耿的族人並非故意說的非常嚴重,剛剛的一切他是真的嚇壞了。
「你們別吵了,都跟我走吧!」頓時空中出現了一個骷髏頭的影像。雙眼鮮血噴涌,嘴巴張開,似乎要吞噬一切。
「糟了,大家快站到我的身後。」小王子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雙手張開,用身體擋住了眾人,「如果你敢動我的族人,我就和你拼了。」
「我不動,他們也會自動跟我走的!」骷髏頭張開血盆大口,哈哈大笑。
「不可能!」小王子面色凝重。
骷髏頭話音剛落,眾人已經向著他走去,如同木偶一般。
小王子大聲地喊叫,酋長、巫師與族人們都無動于衷,只听大家口中都不約而同地念著︰「黃金,大把的黃金啊!」聲音由小變大,快要將大山淹沒。
「他們到底是怎麼了?」小王子眉頭緊皺,臉龐扭曲︰「你們快回來,不要听他的!給我回來!」
樹林搖曳著,狂風在空中呼嘯,眾人漸漸地走向前面的沼澤,小王子拼命地用手拽著眾人,拽住了。他們停住了腳步,卻在一瞬間感到頭頂一重重一擊,他昏了過去。眼楮閉上之前,絕望的看到眾人進入了沼澤,埋沒了頭頂。
他的眼角留下一滴水晶般的眼淚。
「族人……」小王子最後一聲低吟。
「他居然會不受我的控制!「身穿斗蓬的骷髏頭說道。
「這孩子不一般!他的身上有某種神力,甚至連我都……剛剛我擊他一掌,明顯感覺到他有股力量射向我。」權魔道。
「那怎麼辦?留下他可是一個禍害啊!」骷髏頭道。
「不用擔心,這小小毛孩算不了什麼!我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等到我的力量足夠強大了,他又能奈我何?哈哈哈哈。」權魔放聲狂笑。
「是!魔王英明!」骷髏頭卑躬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