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靈 第九章 急劇下降的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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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急劇下降的尸體

黑暗,仍然是深沉的黑暗;寂靜,亦是死一般的寂靜。眾人沿著黑暗潮濕而又狹窄的洞中小路模索著向前進,只有微弱的燭火一閃一閃,如同鬼的眼楮。

忽然,一陣濃重的血腥味襲面而來,如同鬼魅,令眾人一陣作嘔。「天吶,血腥味。媽的。」酋長一陣咒罵。

「這到底是人血還是動物的血啊?」酋長繼續說道。

「是人血。」族人面部表情嚴肅,「動物的血沒有如此濃重。而且這血聞起來甚為新鮮,恐怕那人剛死不久。」

小王子頓感脊背一陣發涼。手中的蠟燭一時沒拿穩,掉落在了地上,洞中又恢復了一片漆黑。

「啊!」頓時,有人發出一聲慘叫。

「發生了什麼事情?」酋長在黑暗中叫喊道。

「有東西滴在了我的臉上,粘乎乎的。還有一股…….一股血腥味。」巫師緊張地說道,「啊,是血,救命啊!」族人發瘋似的叫喊起來。

「鎮靜,鎮靜。」酋長一陣訓斥,「小心我們都成了陪葬的。」頓時,眾人冷靜了下來。

「目前,我們最重要的要找到可以生火的東西。」小王子道。

「幸好我帶了點火石。」巫師說道。

「那太好了,我已經看過了,洞里的石頭是可以用來點火的。」小王子機智地說道。

「嗯,還是我們小王子聰明。」那位忠心耿耿的族人夸獎道。

酋長悶聲哼了一下,是誰都能想到呢。

巫師用點火石在洞中的石頭上拼命地砸了砸,冒出了點點火星。將易燃的干草湊在旁邊,果然很快就點燃了。

火光閃耀著整個洞穴,頓時豁然開朗起來。

血液滴在了岩石上,發出「嗒嗒嗒,嗒嗒嗒」的響聲。眾人向上望去,倒懸的頭顱赫然眼前。

垂掛的零亂的頭發後面藏著一張慘白的臉,這臉似乎有些似曾相識,究竟這人是誰?酋長心中打著鼓。

「你,去撥開頭發。」酋長命令道。

仍然用樹葉擦著自己的臉上的血液的巫師被酋長那麼一喊,頓時一驚,「哦。」臉龐皺成了一團,顫顫巍巍的手去撫開那粘粘著血液的頭發。

「是他!」巫師驚呼。

「果然是他!」酋長緩緩說道。

「他就是那個外族人嗎?」。小王子問道。

「小王子您果然聰明絕頂!」巫師稱贊道,「他就是那個帶領我們進山的外族人。沒想到他失蹤後居然死在了這里。」巫師不由得嘆了口氣。

「等等,他的頭顱在這里,那麼他的軀干去了哪里?」酋長說道。

小王子一臉復雜的表情。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血腥的氣味如同鬼魅肆虐地纏繞著他們。恐懼在他們的胸腔中蕩漾。

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小王子的心里充滿了無名的憂傷,小小的年紀卻經歷了如此多的死亡。人死之後會去哪里?如果沒有軀干,只是頭部的靈魂會找不到回家的路嗎?

「回來吧……」小王子的口中嘟喃中,頓時一個龐然大物從天而降,正在眾人驚魂未定之時,只見小王子伸出手居然接住了那龐然大物。

怎麼可能,才十歲不到的年紀怎麼會有如此龐大的力量。酋長心中暗嘆。

小王子紋絲不動,手托住那龐然大物,筆直地站在那里。

「是尸體。」有人驚呼。

小王子的還不到一片樹葉大的小手,居然托起了一米八左右的成人軀體。

眾人都驚呆了。更加令人恐怖的是那尸體居然是沒有頭的,斷頭處仍然血淋淋的滴著血水。

「這小小的孩童居然會有那麼大的能量,上次被石塊砸中,居然能夠大難不死,听說這事之時,我還不曾相信,沒想到今日親眼相見,果不其然。小王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並無特別之處,是不是在為父尋藥過程中得真人相傳呢?」酋長微微蹙起眉頭。

「這不是那個外族人嗎?」。巫師驚懼地月兌口而出。

「是的,是那個外族人。」那位忠心耿耿的族人道,「我認得他的裝扮!」

「那個外族人居然死在了這里。」酋長嘟喃著,眼楮里充滿了絕望。

死亡接連的死亡已經讓眾人透不過氣來。他們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去。而外族人的死更讓他們感覺到他們的未來也許就如他一樣,他們的心如同他們被困的黑洞,只有黑暗沒有光明,只有進口沒有出路。

尸體從小王子的手中慢慢放下,平躺在地上,頭顱被安放在了一起。

「頭和身體有斷裂,人的下一世還可以投胎成人形嗎?巫師。」那個忠心耿耿的族人問站在一旁的巫師。

「那要看當頭顱和身體分開的一瞬間是否他的靈魂已經從逃出了。皮之不存,毛之安附?」巫師故作深沉地說道。

「我們把他給安葬了吧!」小王子一臉的憂傷。

「這里嗎?怎麼可能!我們現在自身都難保了,再帶上這個……咦……」酋長一副惡心的表情。

「再說這里也沒地方安葬他啊!」巫師一副無奈的表情。

「就把他安葬在這里!」小王子篤定地說道。

眾人滿臉詫異。

只見小王子小手輕輕抬起,面前的土地如同磁鐵一般被巨大的引力吸起,小王子小手輕輕一放,那塊土地如同一盤散沙散落,露出了一個八尺大洞,小王子依然用小手擺放在尸體上空,五指張開,作用力狀,尸體居然被他吸起,慢慢地隨著手的移動放入了洞中。泥土自動地掩蓋了尸體。

眾人目驚口呆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仿佛眼前曾經相識的小王子變了另外一個人一樣,他怎麼會擁有如此的超能力呢?

「我們走吧!」小王子轉過身來,對眾人說道,「這里面已經是終點,這地圖是假的,顯然是有人要引我們來這里的。」小王子表情嚴肅。

眾人一聲不吭地跟著小王子後面向洞口走去。

終于,酋長忍不住說道︰「王子陛下,我冒昧地問一句,你為什麼會擁有如此的超能力呢?」

「這恐怕要拜您所賜呢!」小王子毫不留情地回答道。

酋長吃東西噎住了一樣,一股氣上不上,下不下,很是難受。

一聲咆哮,震得天地搖擺。

「什麼聲音?」眾人緊繃的神經剛剛放松又被一聲如同怪獸一般的咆哮嚇得不輕。

「不要怕!」小王子那儼然大人的神情和巨大的膽魄,讓眾人感覺自己就如同一群小螞蟻跟著一個巨人一樣。

「仿佛是那條巨龍!」酋長道。

「不會吧,難道他又回來了?!」族人恐懼之極。

「乖」權魔一手放在暴龍頭上,暴龍溫順地閉上眼楮,仿佛在享受安撫的溫存。小王子的還不到一片樹葉大的小手,居然托起了一米八左右的成人軀體。

眾人都驚呆了。更加令人恐怖的是那尸體居然是沒有頭的,斷頭處仍然血淋淋的滴著血水。

「這小小的孩童居然會有那麼大的能量,上次被石塊砸中,居然能夠大難不死,听說這事之時,我還不曾相信,沒想到今日親眼相見,果不其然。小王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並無特別之處,難道他在?」酋長微微蹙起眉頭。

「這不是那個外族人嗎?」。族人驚懼地月兌口而出。

「是的,是那個外族人。」那位忠心耿耿的族人道,「我認得他的裝扮!」「什麼?」酋長似乎從夢中驚醒,還沒有緩過神來。

小王子的還不到一片樹葉大的小手,居然托起了一米八左右的成人軀體。

眾人都驚呆了。更加令人恐怖的是那尸體居然是沒有頭的,斷頭處仍然血淋淋的滴著血水。

「這小小的孩童居然會有那麼大的能量,上次被石塊砸中,居然能夠大難不死,听說這事之時,我還不曾相信,沒想到今日親眼相見,果不其然。小王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並無特別之處,是不是在為父尋藥過程中得真人相傳呢?」酋長微微蹙起眉頭。

「這不是那個外族人嗎?」。巫師驚懼地月兌口而出。

「是的,是那個外族人。」那位忠心耿耿的族人道,「我認得他的裝扮!」

「那個外族人居然死在了這里。」酋長嘟喃著,眼楮里充滿了絕望。

死亡接連的死亡已經讓眾人透不過氣來。他們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去。而外族人的死更讓他們感覺到他們的未來也許就如他一樣,他們的心如同他們被困的黑洞,只有黑暗沒有光明,只有進口沒有出路。

尸體從小王子的手中慢慢放下,平躺在地上,頭顱被安放在了一起。

「頭和身體有斷裂,人的下一世還可以投胎成人形嗎?巫師。」那個忠心耿耿的族人問站在一旁的巫師。

「那要看當頭顱和身體分開的一瞬間是否他的靈魂已經從逃出了。皮之不存,毛之安附?」巫師故作深沉地說道。

「我們把他給安葬了吧!」小王子一臉的憂傷。

「這里嗎?怎麼可能!我們現在自身都難保了,再帶上這個……咦……」酋長一副惡心的表情。

「再說這里也沒地方安葬他啊!」巫師一副無奈的表情。

「就把他安葬在這里!」小王子篤定地說道。

眾人滿臉詫異。

只見小王子小手輕輕抬起,面前的土地如同磁鐵一般被巨大的引力吸起,小王子小手輕輕一放,那塊土地如同一盤散沙散落,露出了一個八尺大洞,小王子依然用小手擺放在尸體上空,五指張開,作用力狀,尸體居然被他吸起,慢慢地隨著手的移動放入了洞中。泥土自動地掩蓋了尸體。

眾人目驚口呆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仿佛眼前曾經相識的小王子變了另外一個人一樣,他怎麼會擁有如此的超能力呢?

「我們走吧!」小王子轉過身來,對眾人說道,「這里面已經是終點,這地圖是假的,顯然是有人要引我們來這里的。」小王子表情嚴肅。

眾人一聲不吭地跟著小王子後面向洞口走去。

終于,酋長忍不住說道︰「王子陛下,我冒昧地問一句,你為什麼會擁有如此的超能力呢?」

「這恐怕要拜您所賜呢!」小王子毫不留情地回答道。

酋長吃東西噎住了一樣,一股氣上不上,下不下,很是難受。

一聲咆哮,震得天地搖擺。

「什麼聲音?」眾人緊繃的神經剛剛放松又被一聲如同怪獸一般的咆哮嚇得不輕。

「不要怕!」小王子那儼然大人的神情和巨大的膽魄,讓眾人感覺自己就如同一群小螞蟻跟著一個巨人一樣。

「仿佛是那條巨龍!」酋長道。

「不會吧,難道他又回來了?!」族人恐懼之極。

「乖」權魔一手放在暴龍頭上,暴龍溫順地閉上眼楮,仿佛在享受安撫的溫存。龐然大物在權魔的手下仿佛襁褓中的嬰兒。

小西風自從那次事件之後就擁有了巨大的能量,剛剛那一切其實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只是心中的一個信念,卻完全用自己的能力輕易實現了自己的願望。這讓他感到匪夷所思,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並無異樣,卻具有了如此能力,是那魔音賦予自己的能量嗎?他感覺自己整個身體如同飛燕一樣輕松,似乎走一步就可以飛翔起來一樣。

他走起路來挺起了胸膛,從此他可以像一個真正的男人那樣立于天地間。他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去拯救世界。想到這里,他不由得興奮起來。

卻沒有想到的事情,其實一切才剛剛開始,還有未知的凶險在前面等待著他!

洞口的光芒越來越近,猶如見到了初晨的第一縷陽光。剛剛下過雨的空氣中含著泥土的芬芳,洞外新鮮的空氣鑽鼻而入,整個人頓時神清氣爽。泥濘的道路似乎不再那樣粘人了。踩在軟綿綿的泥土之上,就如同踩上了雲端。

「我們回去吧!」小王子道。

「回去?」酋長顯得詫異而微怒,「我們剛剛才闖過了重重險阻怎麼能夠說放棄就放棄呢!這也不是小王子的範兒,你說對吧。」酋長似乎在恭維的話讓小王子听起來卻是如此的諷刺呢。小王子單純的心中並不是那麼明確酋長到底是善意還是惡意。總是他明白,必須回去,否則,前途凶險。

「我們必須回去!」小王子義正言辭地強調。

「要回去你回去吧,願意跟我走的人就跟我走。可是有大把的黃金等待著我們呢!」酋長引誘眾人。

眾人的目光轉向小王子,又迅速地掉轉向酋長。

「剛剛的發生的一切難道你們都沒有反省嗎?前途凶險,你們若是仍然執迷不悟下去,恐怕就會尸骨無存了!」忠心耿耿的族人並非故意說的非常嚴重,剛剛的一切他是真的嚇壞了。

「你們別吵了,都跟我走吧!」頓時空中出現了一個骷髏頭的影像。雙眼鮮血噴涌,嘴巴張開,似乎要吞噬一切。

「糟了,大家快站到我的身後。」小王子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雙手張開,用身體擋住了眾人,「如果你敢動我的族人,我就和你拼了。」

「我不動,他們也會自動跟我走的!」骷髏頭張開血盆大口,哈哈大笑。

「不可能!」小王子面色凝重。

骷髏頭話音剛落,眾人已經向著他走去,如同木偶一般。

小王子大聲地喊叫,酋長、巫師與族人們都無動于衷,只听大家口中都不約而同地念著︰「黃金,大把的黃金啊!」聲音由小變大,快要將大山淹沒。

「他們到底是怎麼了?」小王子眉頭緊皺,臉龐扭曲︰「你們快回來,不要听他的!給我回來!」

樹林搖曳著,狂風在空中呼嘯,眾人漸漸地走向前面的沼澤,小王子拼命地用手拽著眾人,拽住了。他們停住了腳步,卻在一瞬間感到頭頂一重重一擊,他昏了過去。眼楮閉上之前,絕望的看到眾人進入了沼澤,埋沒了頭頂。

他的眼角留下一滴水晶般的眼淚。

「族人……」小王子最後一聲低吟。

「他居然會不受我的控制!「身穿斗蓬的骷髏頭說道。

「這孩子不一般!他的身上有某種神力,甚至連我都……剛剛我擊他一掌,明顯感覺到他有股力量射向我。」權魔道。

「那怎麼辦?留下他可是一個禍害啊!」骷髏頭道。

「不用擔心,這小小毛孩算不了什麼!我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等到我的力量足夠強大了,他又能奈我何?哈哈哈哈。」權魔放聲狂笑。

「是!魔王英明!」骷髏頭卑躬屈膝。

醒來的小王子身處混亂的廢墟之中,口鼻中有著些許泥土,他手捂住口鼻,咳出聲來,向沼澤望去,泥土泛著氣泡,明亮如星的眼眸中含著絕望的憂傷。「族人,我的族人!」口中念叨著同一句話。就這樣他在原地呆了好幾天,從日出到日落,從日落再到日出。直到他听到了母親的叫喚聲。

望著眼前衰老的母親,背後空蕩蕩的沼澤,終于他忍不住哭出聲來。那哭聲響徹天地。

「我們回家吧!」母親眼中慈祥的光芒照射在小王子的臉上,傳達到他的心田里。

「好!」小王子乖乖地回答道。

「還記得那萬家燈火嗎?」。王後道。

「怎麼會不記得,好溫暖。」小王子想到他和母後看到的萬家燈火就心中向往。

「風,我們肯定會過上美滿而平靜的生活。」王後的臉上洋溢著幸福。

「我要去拜師學藝,我會找出母後的病因,讓您恢復以前的美貌與年輕!」小王子眼神堅定,神色堅毅。

王後望著自己的兒子,雖然才十歲,卻儼然像個可以讓自己依靠的男人,感到萬分的欣慰。

「我要為我的族人報仇雪恨!」小王子的眼中燃燒著熊熊烈火。

「西風,你答應我,不要報仇了,好嗎?我已經失去了你的父王和我的族人,我不想再失去你啊!」王後的眼眶開始濕潤。

小王子撫了撫母親的手臂,安慰道︰「母後,不要擔心,我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我要強大自己的力量,總有一天我可以!再說,我一定要學到某種本領,不然怎麼保護母親,你說對吧?」

王後褶皺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你呀。一副油嘴滑舌的。」馬上就恢復了嚴肅的表情,「不管怎麼樣,我都不允許你去報仇。」

小王子看母親決心堅定,就再也沒有說任何話。但是心中的氣焰卻絲毫沒有消失,反而一天天高漲。

他們來到了明朝的古城。人潮擁擠,眼前的一切令他們感到新奇無比。

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們個個都穿著整齊。看看自己和母親卻是衣不蔽體。頓時小王子的臉上泛起了紅暈,周圍的人對著他們指指點點。「母後,我們也去找一件衣服穿吧!」小王子道。

「賣衣服羅,漂亮的衣服羅,男人穿了,女人喜歡,女人穿著,男人喜歡羅。」街旁賣衣服的人叫賣著。

「母後,您看,那邊有好多漂亮的衣服啊!」小王子拉著王後的手走到了攤位旁。

「咦,怎麼有那麼丑的女人啊!」賣衣服的大嬸看著眼前的王後月兌口而出。

「你才丑呢,心靈的丑才是真的丑!母後你不要理她。老妖婦!」小王子罵道。

「你,你罵誰?」大嬸臉漲得通紅,「這衣服,我不賣了,你走,走!」

「走就走,誰稀罕吶!」西風拉起母親的手就要離開,然而四周環顧,卻發現整條街卻只有她一家賣衣服的。為了母親,他只好轉回頭來,嬉皮笑臉地對那位大嬸說:「不好意思,剛剛是我說話不到位,還請您不要放在心上。就這兩件衣服,我們要了。」

「好啊,那行,反正我也不會跟錢過不去,你說對吧?」大嬸說道。

「錢?」西風露出詫異的神情。

看著西風拿著衣服就要走,大嬸急了︰「哎,你這個人買東西怎麼不給錢吶?」「什麼錢?」還沒等西風說完,大嬸就嚷的滿大街的人都圍了過來,「快來人吶,這兩個赤身的家伙想白拿吶!」

西風頓時看見了攤子角邊上銅盒子里放著些錢幣,大概明白了點什麼︰「你別叫嚷了,我錢是沒有,這個給你交換行了吧?」西風拿出一個一顆五光十色的石頭,交給大嬸。大嬸頓時眼前就亮了︰「這麼漂亮的寶石啊!」

「你要不要吶。」西風道,「要,要。」大嬸連拿帶搶的拿走了寶石,臉上堆滿了笑容。

西風和母親找了個地方換上了新買的衣服,又重新走上了街頭。

「對了,你剛剛哪來的寶石?」王後問道。

「我在黃金山撿的,你看這里還有好多呢。」西風晃了晃褲子口袋,嘩嘩作響。

王後望著兒子嘻嘻笑了,用手輕輕撫模著西風的頭,「你這孩子。」

「母後,沒想到這石頭那麼值錢,擁有那麼多,看來我們可以衣食無憂了。」小西風道。

街上的很多人都在做著買賣。有賣珍珠項鏈的,有賣菜果的,還有耍把戲的,一只猴子正在鼓足勁,準備穿過火圈。

西風的眼楮里充滿了好奇,想象著猴子跳過火圈,猴毛被燒得情形,「咯咯」笑出聲來。

「怎麼了?」王後看著西風傻傻的笑容,不明所以。

「沒事,沒事。」西風還是忍不住咧嘴笑道。

「母親,你看。」西風走到了一個賣珍珠項鏈的攤子前,拿起一條珍珠項鏈,「好漂亮的珠子。母後,這個送你!」

小王子和母後找了一個地方住了下來,過著平靜的日子。然而,小王子的心中卻仍然波瀾壯闊。他知道他有著上天賦予他的使命。總有一天,他可以站在世界的巔峰,他相信他可以。他可以為族人報血海深仇,他相信他可以!

這樣平靜的日子過了一天又一天,直到有一天,古城來了一個奇怪的老頭,此人頎而偉,龜形鶴背,大耳圓目,須髯如戟。一下子吃一升或一斗米都不在話下,但有時候卻也可以好幾天才吃一頓飯,甚至好幾個月不吃飯。他的另一個愛好就是喜歡雲游四方,常常是居無定所,高興時穿山走石,疲倦時鋪雲臥雪。或處窮山,或游鬧市,嬉嬉自如,旁若無人。有人相傳他一日能行千里,詩曰「朝游北海暮蒼梧」。

西風決定去拜訪這位世外高人,向他學藝。誰想他卻神龍見首不見尾。

這天,西風打听到,說這位高人叫張三豐,在太平山上隱居。于是決定去拜訪他。

太平山離西風的家有一百多里路,西風要行走很長的時間才能到達。但是,在這個有著特異功能的孩子來說卻不能夠算什麼。

天平山上草木茂盛,風景宜人,到處鳥語花香。西風一邊走一邊哼著調子,心情很是愉快,等了這麼久終于找到了世外高人,終于可以一顯身手了!幼女敕的臉上綻開了花兒一般的笑容。

在上山的道路中遇到很多人在往山上走去。奇怪,怎麼會有那麼多的人呢?據說這位張大俠隱居在太平山上,正是因為太平山寧靜宜人。這麼多人上山豈不是打擾了張大俠的雅興?西風心中想道。

「您好,請問各位,您們上山這是做什麼去呢?」西風道。

看著眼前的小孩,說話卻儼然像個大人,他們回答道︰「哎呦,這是誰家的孩子,你是和你家人走丟了嗎?我們是要去張大俠家里做客。」

西風听了他們的話,愣住了,自己雖然已經心理成熟得儼然是個大人,但是外表確確實實是個小不點兒。

「謝謝叔叔嬸嬸,我父母就在前面,我去找他們去了。」西風急中生智,說著就飛快地跑上山去。

還好跑掉了,不然的話那麼熱情的叔叔嬸嬸萬一把我給送回家怎麼辦?西風心中一陣唏噓。這位張大俠倒挺有意思,說是隱居,居然還找大伙兒去吃飯,看來他是個隨和的人,看來我這次拜師有望了。

西風感到這里正所謂人杰地靈。西界堵河,東界南河,北界漢江,南界軍店河、馬南河,背倚蒼茫千里的神農架原始森林。

眼前出現了一個破舊的草屋,一個形貌甚奇,額尖頸細,胸闊腿長,穿著平常的人在門前掃著地。西風一眼就認出了這肯定是張三豐張大俠。然而,他卻假裝不知。

「您好,請問張三豐張大俠是否住于此處?」西風問道。

「是的。請問你找他有何事情?」張大俠並未否認,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孩童,這孩童年紀雖小,但是言語,表情和動作卻成熟的驚人。眼神堅毅有神,氣宇軒昂,看來並非等閑之輩。張三豐也佯裝不知。

「哦,你找張三豐啊?」他出門去了。你等等吧。

「行,這里我來幫您掃地吧!您歇一歇。」西風道。

「哦,沒關系。你來找張三豐所謂何事?」那位大叔說道。

「我是想向他拜師學藝。」西風開門見山。

「哦?是嗎?你家住在哪里?」張三豐道。

「我家住在一百多里外的古城。」西風回答道。

張三豐望了望天空,太陽還剛剛升起。他說他家住在一百多里外,鼻子里哼了一聲。

「那我這邊要生火煮飯,正好沒了火種,你要不下山去幫我取個火種來吧?」「不過……」張三豐頓了頓,說道︰「你剛剛上山來也應該看到了,眾鄉親已經快到了,所以,我沒有多少時間了,我給你一刻鐘的時間怎麼樣?」

西風一听,心中叫道,好啊,你倒是裝模作樣的考驗我啊?

不露聲色地說道︰「行,沒問題,你就等著我吧!」

張三豐在堂屋中插上了一炷香,香燒了才過十分之一,西風便從台階底下氣喘吁吁地跑了上來,他帶來了火種。

他一跑到張三豐面前,便席地跪下,「師父,請受徒兒一拜。」

張三豐似乎早已料到他會有這一出,則閑庭信步,望著眼前的徒兒開懷大笑。「快起,快起。」說著將西風扶了起來。

于是,西風就跟著張三豐修道。張三豐修道時也相中了武當山這個地方,張三豐游玩了武當山後,對徒兒說:「此山異日必大興」。但當時的武當山,上面的觀舍全都毀于兵火,成了一個標準的荒山。張三豐和徒弟們砍去荊棘,清理了瓦礫,搭了幾間草屋住著。張三豐在武當山修道時,常坐在五棵古樹下,然而「猛獸不噬,鷙鳥不搏」,他登山時輕捷如飛,隆冬常臥在雪中,鼾聲如雷。人們都感到驚異,認為他是奇人。

世人只知張三豐是太極拳的始祖,卻殊不知他創始的還有一種門派,只因此門派和他的徒兒西風有著莫大的關系,西風的修為遠遠地超過張三豐,並且自立一派,因此張三豐才對後人羞于說出此事。

話說自從張三豐收了西風為徒之後,西風對于張三豐教授的太極拳並不是非常地感興趣,卻對于張三豐豐厚的風水學藏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因此張三豐對于這個徒弟很是不滿,自然也不會對于西風太過重視。

這天,西風偷偷地跑到張三豐的書房看書,看到正是精彩之處,

《尚書。召詔序》雲︰「成王在豐,欲宅邑,使召公先相宅。」這是相生人的居所,也有相死人墓地的。先秦的賢君盤庚、周公在相地頗有造詣。先秦相宅發展成一種術數。漢代時期,方位、上墳等都有各種禁忌,墓上裝飾有避邪用的石人、石獸、鎮墓文。「江陵承敢告地下函」、「死人歸陰,生人歸陽」。

魏晉時期的管略、郭璞、諸葛亮。管略是三國時平原術士,佔墓有驗而聞名天下,南朝宋明帝是個最講忌諱的皇帝。宮內搬床、修牆,必先祭神祈禱。他听說蕭道成的祖墓有五色雲氣,就暗中派人在墳四角釘上鐵釘。

南齊時期,衡陽地方有一怪俗,山民生病,就是先人為禍,必須挖祖墳、洗尸身,洗骨除病。

隋朝宰相楊恭仁移祖墳時,請了五批風水師前往相地;唐朝時,一般有文化的人都懂得風水;宋時老百姓普遍講究風水,《朱子家禮》說,百姓家里死了人,三月而葬,先把地形選好,再擇日開塋。

這些都深深地吸引了西風的眼球。

他逐漸地悟出,人所處的地方與人的健康、運氣等有著莫大的關系。而這些還和每個人的五行八卦有著潛在的聯系。難道母親變成那種模樣是和環境有關系嗎?到底是什麼因素導致了母親一夜之間變成這種模樣?困擾了西風好幾年的問題,終于他從書中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有些興奮和激動。然而問題的答案似乎還是很遙遠。他陷入了沉思。

西風漸漸發現,世界其實是由五種元素組成的。金、木、水、火、土。以實物來說,金屬屬于金,樹木則是木,而河流則是水,火種則是火,泥土灰塵皆是土。以非實體來說,木指事物的萌發、成長階段︰「木曰曲直」,凡是具有生長、升發、條達舒暢等作用或性質的事物,均歸屬于木;火指事物的鼎盛階段:「火曰炎上」,凡具有溫熱、升騰作用的事物,均歸屬于火;金指事物的衰退階段:「金曰從革」,凡具有清潔、肅降、收斂等作用的事物則歸屬于金;水指事物衰退到極點並終歸于空無的階段:「水曰潤下」,凡具有寒涼、滋潤、向下運動的事物則歸屬于水,根據太極原理,水是上一個時期的終結,下一個時期的孕育階段;土是階段性的終結︰「土爰稼穡」,土是萬物的歸宿,又是起點。萬物生于土、終歸于土凡具有生化、承載、受納作用的事物,均歸屬于土。而這五種元素卻是相輔相成的,相生相克。木生火,是因為木性溫暖,火隱伏其中,鑽木而生火,所以木生火。火生土,是因為火灼熱,所以能夠焚燒木,木被焚燒後就變成灰燼,灰即土,所以火生土。土生金,因為金需要隱藏在石里,依附著山,津潤而生,聚土成山,有山必生石,所以土生金。金生水,因為少陰之氣(金氣)溫潤流澤,金靠水生,銷鍛金也可變為水,所以金生水。水生木,因為水溫潤而使樹木生長出來,所以水生木。五行相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眾勝寡,故水勝火;精勝堅,故火勝金;剛勝柔,故金勝木;專勝散,故木勝土;實勝虛,故土勝水。萬物皆是相生相克,這不僅給予我們做人做事的道理,做事做人要懂得取長補短,揚長避短,才能百戰百勝。西風通過對大自然的了解,了解了其中的奧秘,興奮不已。如若是這樣,母親的變化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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