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這屋子里面來了一位年輕的男子(四個皇上一個妃19章節手打)。
立馬就有很多女子圍了上去,她們對著年輕的男子拋媚眼,甚至有些女人還將自己幾乎**的身體貼了上去。
對于她們而言,有新人的到來,是一件值得興奮的事情。
男子的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他慌忙的推開那些黏上來的女子,一邊急急說道︰「我、我不是來找……來找……」
「喲,小哥,你不是來找什麼的啊?」一位穿著褻衣的女子嬌滴滴說道,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伸進了男子的胸膛。
男子忽然有些怒氣了,他「砰」的一聲,將自己的劍給抽了出來。
周圍的女子都花容失色,有些已經離開了他的身邊,只有兩個膽子大一點的女人還站在那里。繼續不怕死的調戲著說道︰「喲,小哥,你來這里不就是為了解決那個需要麼?」
另一女子有些諷刺說著︰「怕不是看不上我們吧?」
男子的臉又紅了,唯唯諾諾說著︰「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來這里就是想找一位姑娘說說話兒的。」
「哈哈,怕不是你那活不行吧?」一女子放聲大笑起來。
其余的女子也跟著笑了起來,只有洛曉曉在那里安靜看著自己的醫書。
年輕帥氣的男子走到了洛曉曉的跟前,紅著臉問道︰「姑娘,你能陪我說說話嗎?我會給你銀子的。」男子對視著洛曉曉平靜如水的眸子,覺得自己好像褻瀆了這位天仙一般的人。他抓著腦袋,又退了幾步,不再說話了。
在男子準備離開的時候,洛曉曉將手中的醫書放下了,說了兩個字︰「等等。」
「啊?」男子有些震驚的回過頭,先是注視了洛曉曉一會兒,然後很驚喜看著她。
洛曉曉在眾人各種各樣的目光中,隨著男子一起走了出去。
在軍營之中,士兵向上級請假,是可以被恩準離開軍營的。男子在征得洛曉曉的同意以後,便帶著她離開了軍營。
一路上,男子並沒有與洛曉曉說什麼話兒,他看著洛曉曉雀躍的心,心里也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之情。
「姑娘,前面那家酒樓不錯,不如我們去吃午飯可好?」男子彬彬有禮,絲毫不像那種粗魯的士兵,到讓人覺得他是一位謙謙公子。
洛曉曉點點頭︰「有勞了。」
她知道這個男人不簡單,但是她不想探究什麼。知道與不知道,對她而言,都是一樣的。洛曉曉跟隨著男子一起上了酒樓。
兩個人安靜坐在那里,洛曉曉看著下面來來往往的人群,眼神有些呆滯。
她都忘了,她有多久沒有出來過了。這是古代繁華而熱鬧的街道,這里有著各種各樣的小玩意,琳瑯滿目的小商品,還有著她沒有見到過的新奇小玩意。
樓下有人在吆喝著「冰糖葫蘆」(四個皇上一個妃19章節手打)。
洛曉曉听見那種久違的聲音,她的眼楮放出一道奇異的光彩。
男子在溫柔對她說著︰「你等等,我去去就來。」
洛曉曉點點頭,一雙眼楮好奇打量著下方。樓上雅間里面,隔著窗,正好可以看見這邊的情況。
一位華服男子看著洛曉曉,臉上漸漸出現了一絲戲謔的味道,他調侃說道︰「怎麼,看到你小妾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生氣了麼?」
一旁的南宮衍臉上一片鐵青,他憤然說道︰「我怎麼可能為那個賤人生氣呢?」
「哦?是麼?」華服男子狂妄笑了幾聲,「我早就听說你的小妾水性楊花,原來還不相信呢,今日得見,果真如此啊!也難怪你不喜歡她。」男子邊說便看南宮衍的臉色。
南宮衍听到「水性楊花」幾個字的時候,心里猛然有種刺痛。
那邊,那個年輕的男子手上拿著一串冰糖葫蘆,遞給洛曉曉,臉色有些紅潤看著她︰「姑娘,這個冰糖葫蘆……」
洛曉曉微微一笑︰「謝謝你。」她不曾料到這個男人竟然這麼體貼。
洛曉曉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在冰糖葫蘆上輕輕舌忝食著,就如同一只頑劣的小貓兒一樣。紅潤的唇,滑女敕的舌。
男子安安靜靜看著她,眼里全部都是寵溺。
「你今天來找我,就是為了請我吃飯麼?」洛曉曉將冰糖葫蘆放在桌子上,眨著眼楮問道,眸子里面沒有一種刻意的問詢。
男子溫柔一笑,輕聲說著︰「我就是想找一個人好好的陪陪我。」
「為什麼?」洛曉曉像一個好奇寶寶,忽閃著大眼楮問道。
「我很愛很愛一位女子,但是她不在我的身邊。」男子看了一眼洛曉曉,「世間事皆無奈,我與她都無能為力吧!」
「相愛本來就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洛曉曉忽然變得有些惆悵。
男子也不開口,兩個人就那樣保持著沉默。
而那邊樓上得雅間,南宮衍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她。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她真久那麼水性楊花嗎?竟然敢私自出了軍營,竟然敢和別的男人調笑。她從來沒有對他綻放過那樣明媚的笑臉,從來沒有對他溫柔說過話。
華服男子看著南宮衍,他嘴角的笑意更濃了,看來事情比他想象中的有趣呢!不過,當他看到洛曉曉旁邊的男子之時,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可那陌生的面容,卻是他所不知道的。
「衍,你小妾真不錯,什麼時候讓她來陪陪我呢?」華服男子看似純真的面容有些邪魅,原本清秀俊美的容貌多了幾分魅惑。
「軒,那種低賤的女人你也看得上麼?」南宮衍平靜了自己的情緒,冷冷說道。
其實,只要仔細去听,便可以發現他平靜的情緒之下,隱藏著一股怒氣。
「瞧著,倒也國色天香,比我府上的歌女舞女強上許多。」他故意將洛曉曉與他府上的歌女舞女相比,想看看南宮衍的反應。
南宮衍看著那邊的洛曉曉離開,隨口對華服美男說著︰「我們也走吧!」
「走?」華服男子有些愕然,「這麼急干什麼?」
「你不走我先走了(四個皇上一個妃內容)。」話語剛落,南宮衍就起身離開。
他一直朝樓下走著,在經過洛曉曉坐的那張桌子之時,他手拿過洛曉曉放在上面的冰糖葫蘆,那是她曾咬過的,上面還有貝齒的痕跡。南宮衍的手指在上面停留一下,隨即只听見「嗖」的一聲,正好打在了洛曉曉的背上。
洛曉曉的身子顫抖了一下,身邊的男子扶住了她,然後四處張望,眼里有過憤怒之色。唯有洛曉曉,一直往前走,沒有回頭。
等到她回到軍營的時候,男子便離開了。洛曉曉一個人回去,便躺在床上。櫻桃發現了她的不對勁,追問了幾次,放才告訴她。
將外裳輕輕月兌下來,才發現潔白的背部,已經很紅腫了。
「這是哪個混蛋,下手這麼狠!」櫻桃嘴里罵罵咧咧,卻是將藥拿了出來,幫洛曉曉涂抹上。櫻桃很喜歡洛曉曉,她從未見到過這樣冷清的女子,在她的眼里,洛曉曉就如同一朵蓮花一樣,美麗而清冷。
洛曉曉嘴角泛起苦澀的笑容,低著頭,任由櫻桃幫她涂抹著傷藥。
這里的傷藥還是冷月留下來的,因為洛曉曉總是受各種各樣的傷,冷月便在這里留下了許多傷藥,以防不時之需的。沒想到今天卻是用上了。
這邊的洛曉曉還在上藥,而那邊的南宮衍卻是來到了軍營里面。
他看著司馬景,臉上帶著薄薄的怒氣︰「現在軍中之人可以隨意進出麼?你將我定下的那些規矩置于何地?」
司馬景不知道南宮衍為何生氣,她眉心擰在一起,想要說什麼,最終只是淡淡說了一句︰「主上,阿景知錯了。」
南宮衍掃視了司馬景一眼︰「以後,沒有我的允許,斷然不許那個賤人外出。還有,去給我查查,今天與那賤人一起去的男子是哪個營的。」
原來是因為那個人,難怪他會如此激動。司馬景抬眸對上南宮衍的眸子,然後應允一聲,便出去了。看著司馬景走出去的背影,南宮衍忽然感覺有種哀傷,他有種想要將那女人摟在懷里面的沖動。
他忽然為自己這種想法而感到好笑,他何曾將南宮衍當成女人來看了呢?一定是這些日子,自己太為洛曉曉那個賤女人傷神了。
一盞茶的工夫,司馬景便回來了,稟告南宮衍說道︰「主上,軍中根本不存在那個人。」
「什麼!不存在?」南宮衍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了,那個人到底是什麼目的,他混進軍中是為了什麼,還有他為何獨獨找洛曉曉呢?
南宮衍見著司馬景不說話,他緩步走了出去,朝著洛曉曉所在的地方。
他要好好詢問那個可惡的女人。
南宮衍的到來,讓屋子里面的女人全部都興奮了,誰到知道南宮將軍從來不到這里來找女人的,而今天破天荒來了一次。屋子里面的女人如同八爪魚一樣,黏在南宮衍的身上。南宮衍冷冷掃視一眼,並沒有發現洛曉曉。
「那個賤人去哪里了?」南宮衍冷聲問著,但是沒有人回答他。
「啊——」一聲慘叫立馬響起,離南宮衍最近的那個女人脖子上已經多了一道血痕,她緩緩倒在了地上,她死前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死。
「說!」
「回將軍,開始櫻桃說,好像帶她去沐浴了。」
南宮衍轉身,朝著軍營中唯一有泉水的地方前行。那個女人不願意待在這里沐浴,定然只會去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