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參賽者很多耶!」夕月蹦到了四人前面,指著網球社大喊。
「嗯!但是世界可真小。」芯燕看著遠處的四人冷冷說道。
「哼!真是冤家路窄。」芷怡把手盤到胸前。
「對,咦,他們四個怎麼坐在主席台上啊!」夕月驚訝地指著四人。
「喂,那邊四個為什麼坐在主席台上?」芷怡隨手揪住一個從身邊經過的女生。
「車,我憑什麼告訴你。」那女生把頭別在一邊。
「憑這個。」連兒把手合成拳頭伸到她面前。
「他、他們是這、這次的評判。」那女生剛才的霸氣拋到了九霄雲外去,剩下的只是害怕、孤獨無助……
(釋說︰網球社每個學期只招收10人,裴銘四人第一個學期就加入了網球社,因表現太優秀,因此擔任本次選拔的評委。)
「以後,別學人逞強,滾。」芷怡放下了那女生的衣領吼道。
四人听到了那女生的話,像似被什麼東西給愣住了幾秒,夕月把手托住下巴,抱怨地說道︰「現在怎麼辦,是他們當評委耶!我們可定進不了了。」
「對啊!那我們現在去玩——撲克牌吧!」夕月奸詐地說道。
「好!」芯燕激動的大聲說道。
「燕,你用不著那麼大聲吧?」芷怡揉揉耳朵。
「當然要啊!芷怡,你不記得昨晚玩的時侯,她被我們畫得多漂亮,這次肯定是想報仇!」連兒拍了拍芯燕的肩膀。
「嗯哼!」
「那我們現在就去。」芷怡向三人打了一個眼色。
然後從四人嘴里同時吐出「廁所」二字。
(釋說︰去廁所玩撲克牌是四人一直以來的習慣,它的好處被四人共認為玩撲克牌的最佳地方,第一、很少人來打擾,不過也是因為四人在女廁所門口放了一個牌子︰生人勿近,否則不得好死;第二、隱蔽,不怕被老師發現,打擾她們;第三、遮丑,因為四人輸的賭注就是畫臉,她們在打牌的過程中往往是面目全非的。)
四人溜回了那空無一人的教室,把那四位男生的桌子搬到了廁所里(釋說︰這也是四人的習慣,她們通常在學校玩撲克牌時,都會搬走被她們視為敵人的桌子作為台面,而那桌子最後的下場往往都是面目全非。)
「來來來,姐妹們,開工咯!」夕月從包包里拿出了撲克牌,興奮道。
…………
「紅桃q」連兒扔出了一張牌。
而芯燕在她的牌中來回的打量著,最後扔出了一張「黑桃k」。
「燕,你有沒有搞錯啊!」夕月把那張欲要出的牌收回,再從中抽出一張「桃花2」。
「過啦!」芷怡看了看手中的牌,無奈地說道。
「過。」連兒也隨著。
芯燕為了報昨晚的仇,連連重擊。
……
另一邊情況。
「雙人打,棠芷怡,艾連兒請進場。」網球場的廣播不斷重復這段話。
「浩,依你看她們四個是不是不敢來了。還是不會打網球。」薊瑾皓用手臂摟著揚文浩的脖子。
「不行,一定要把她們找出來,我一定要報仇。」揚浩文甩開他的手,命令著周圍的學生。
而他們四人卻懶懶散散地走向教室。
「咦!我們的桌子呢?」薊瑾皓指著那空曠的角落。
「一定又是她們干的好事。」揚文浩瞪著眼楮。
「看來她們真的是「不知好歹」。」簡阮峰雙手插袋,冷冷地說道。
「哼,不要讓我找到——」揚文浩剛想說完下文,就被一個喘著氣單手扶著門,另一只手抱著肚子的男生給打斷了他要說的話。
「報、報、她們……她們……」
「她們在那?」揚文浩迫不及待地跑上前一手揪住那男生的衣領。
「浩,先讓他說完。」裴銘說道。
「哼!說啊!」揚文浩放下那男生的衣領吼道。
「她、她們好像在女廁里。」
「女廁?」
「對、對。」
那男生剛說完,四人就以光速向女廁的方向跑去,遠遠留下一個孤單的身影。
女廁處——
「喂,你進去叫她們出來啊!」
「你干嘛不去啊!」
「你去。」
「你去。」
……
女廁外堆擠了一大群人,都在進行「你推我讓」的活動,當中還夾著一些從女廁邊傳出來的話。
「過。」
「梅花七。」
「方塊k。」
「過。」
……
「喂,你們干嘛全堆在這,還不快進去叫她們出來。」揚文浩是四人當中第一個趕到現場的。
全場鴉雀無聲……
幾秒鐘後……三人也趕到了現場,裴銘見狀便問道。
「干嘛全在這,她們人呢?」
「在,在里面。」那群人中終于有人發言。
「你去叫她們出來。」揚文浩指著其中一位女生說。
「我?但、但……」那女生用著顫抖的手指著廁所處放著的木板。
「生人勿近,否則不得好死!」簡阮峰帶著疑或的眼神盯著那塊木板。
「對、對、剛才已經進了3、3個,但、但是一個都、都沒出、出來。」
「讓開。」揚文浩一腳踢開那塊木板,來勢凶凶地走進廁所,三人也跟上。
「喂,還想找死嗎?」。芷怡吼道。
隨之四人扔下手中的牌,卷起衣袖,準備開打。卻听見…
「妝畫的不錯嘛!」揚文浩看著四人的臉,諷刺的說道。
四人這才回過神來,互相看了一眼,再回頭看了看四位男生驚訝的表情,突然發出了一聲尖叫聲,「啊!」隨之跑進廁所間里面去,「 」的一聲把門關上。
「不用躲了,出來。」揚文浩說道。
「不出。」
「ok,那我就把剛拍的「美女照」貼在公布欄上羅。」薊瑾皓搖晃著手中的手機,得意的說。
「不——要。」
四人同時撞開門跑出來,欲想搶他手中的手機。可薊瑾皓迅速把手機放進口袋里,四位女生以失敗告終。
「好啦,我們出來了,快把照片刪了。」芷怡撇撇嘴說。
「刪掉,是不可能的。」揚文浩一副欠扁的樣。
「你…」芷怡氣的一拳打過去,揚文浩用力的抓住芷怡的手,芷怡氣憤的甩開手,哼了一聲,把頭別到一邊去。
「三個條件交換。」揚文浩說。
「什麼條件?」連兒問道。
「我現在只想到一個,還有兩個想好了再告訴你們。條件就是︰你們要加入網球社。」
「加入網球社?」夕月有點不太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對,就是加入網球社。」揚文浩奸詐的笑著。
夕月再加以肯定後,雙手搭在芯燕的肩上,用力的搖晃著芯燕的身體。還說道︰「yes,我們可以加入網球社羅。」
在夕月激動了幾秒鐘後,芯燕終于承受不了那些「星星」的環繞,于是推開夕月吼道︰「停。」
「喂,辰夕月,你反應不用這麼激烈吧。」連兒有點看不過眼。
「我只是開心嘛,原本以為進不了了,沒想到現在不用通過選拔就可以加入網球社耶,當然會很激動啦。」夕月雙手握拳,做出激動的表情。
夕月把眼光轉向正被「星星」騷擾的頭昏眼花的芯燕身上,驚訝的問道︰「芯燕,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吼,還不是你害的。」芷怡沒好氣的說。
「我?」夕月指著自己,一臉茫然。
四滴巨汗從四位男生頭上滑落,見到這個畫面四人驚訝的面面相覷。
「很開心嗎?」。薊瑾皓問。
「嗯。」四位女生連連點頭。
「沒事你們先出去吧。」芷怡突然說道。
這時四位男生回過神來,把眼光從四女身上收回,不經意看到四張面目全非的桌子,臉色頓時暗了下來。簡阮峰走到桌子旁,用手指模了一下那些遺留在桌面上的色彩面無表情的說道︰
「很好,竟敢用我們的桌子玩撲克牌。」
「不用白不用嘛。」夕月撇撇嘴道。
「快給我弄干淨,要不然,呵呵……」薊瑾皓用威脅的口吻說道,手還不停的搖晃著手機。
「這是第二個條件嗎?」。芯燕冷冷的問道。
「隨便啦。」薊瑾皓說。
「知道了。」四女一副無奈的表情。
「算你們識相,明天早上七點到網球社報道,不準遲到。」揚文浩說完四男一同轉身離開。
夕月向四男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唉,終于都把瘟神送走了。」芷怡長嘆一聲。
「那我們繼續吧!」芯燕拿起撲克牌說。
「好,這次我要把你們的臉畫的比調色盤還鮮艷。」連兒憤憤的說。
「我也要報仇,哼。」
「你們都死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