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年華離我遠去 第十二章 等待

作者 ︰

今天早上阿月到班級就跟我說,她跟她地三個男朋友分手了。我看她那副得意的樣子,已經見怪不怪了。從她和她的第一個男朋友分手時的狀況來說,我就能感覺到,她對這些所謂的分手豪不在意。她跟我說過,她彈談戀愛只是想找個人來幫她分擔一下自己的壓力,當她覺得那個男生已經快承受不了的時候,他就會主動提出分手,她不想讓他們難過,雖然她也許從未真正地喜歡過哪個男生。我拍拍她的肩膀說︰「節哀順變吧!」她使勁拍拍自己的胸脯說︰「小case!」我笑笑繼續忙自己的作業。她就轉身離開了。

原本我是想告訴阿月關于昨天的事情,我想問問她我的她對我的做法有何看法,但一听到她說她有和男朋友分手了,即使她真的一點也不難過,我也不想再讓她承受點什麼。其實我一直以為阿月是個堅強的孩子,我以為她永遠是能保護我的那個好朋友。我得知阿月第一次交男朋友的時候,是在初一下學期,那是我還嘲笑她早熟呢,她只是笑笑沒與我爭論,沒過多久,她和那個男生就分手了,她的表情就像我今天剛看到她的那樣,完全不在意的樣子,開始我還很疑惑,後來她跟我說︰「小冰,其實我談戀愛的時候還沒有跟你在一起的時候開心呢!」我以為她在犯神經,然後她又跟我說︰「我只是不想讓你听到我的更多的煩惱,所以我就把我煩心的事都說給那個男孩子听,直到我開心為止,然後我就把他撇開以最開心的笑臉來迎接你。」我听了甚為感動,差點流了淚,我拍拍她的腦袋說︰「你知道好朋友是干什麼的嗎,就是要幫你分擔所有的,不管煩惱和憂愁,好朋友第一樣會接受的,你還真傻誒,你不怕被你甩的那個男生回來找你啊?」她搖搖頭說︰「不怕,我已經警告他們了,說我爸是混**的,如果你覺得不開心的話,就去找我爸出氣吧!」我一听,心想,不愧是阿月,這麼損的招都能想出來,估計他爸知道得弄死她,要知道阿月她爸可是地地道道的政府官員,弄不好還是以黨員呢,你說萬一那個男生把這話說去,他爸得受到多大的打擊啊。

在後來上初二的時候,阿月又找的二個男朋友,這個男生是個老師人,為人是相當的耿直,但阿月就是不知足,成天拿他當出氣筒似的折磨他,最後我看不過去了,就勸那個男生說︰「你還是和阿月分了吧!」結果那個男生倒是損了我一頓,她說︰「你還是不是阿月的朋友啊,你沒看出來阿月和我在一起是多麼的開心嗎?你怎麼能讓我跟阿月分手呢?」我一听就懈怠了,得,敢情我成壞蛋了,瞅著架勢,我還是閃人吧。

這事沒過幾天,我就听阿月說她跟這個男生分手了,我試著問她原因,她說那小子跟她說我的壞話了,所以一腳就跟他踹了。我一下子就想到那天我跟那個小子說的話了,當時就想找他給他暴打一頓,著小子不是好人心啊,也不虧阿月這樣對她。其實我只是想讓阿月覺得我個朋友不是白吃飯的,我可以幫她分擔一切的,不管悲傷還是痛苦,我們都是好朋友。我想阿月也是知道的,要不然她早跟我翻臉了。就這樣阿月和她的第二個男朋友在我「煽風點火」下又吹了。接著就是這個剛剛分手的第三個男朋友,說起來也有些好笑,這男生是剛來一年的初一新生,長得倒挺帥的,心理也比較成熟吧,不知是腦子發熱還是被門擠了,總之那天就把阿月堵門口了,上來就說了一句︰「阿月,我喜歡你,你和我處對象吧!」我想如果他都會這麼說的,我一定會不好意思地跑開,或者先罵他一句再跑開。而阿月就非常地淡定而且還拍拍那小子的頭說︰「孩子,有潛力啊,成,處就處!」我當時就把嘴張的老大,然後看著阿月說不話來。阿月就好像沒這回事似的,拽著我就說︰「走,讓我的小男朋友請我們吃頓飯吧!」我剛想說點什麼,阿月就對著那個男生說︰「小子,叫什麼名字?剛太緊張忘自我介紹了吧!」我听了真想踹死她,就這樣,阿月又摧殘了一個政治好少年。我也挺佩服那小子的,都能受了阿月各種不靠譜的想法或做法,估計是有戀母情節。畢竟,人家是正經談戀愛,我也不好打擾,這次我學著聰明了一點,沒有勸那個小子跟阿月分手。只是不想再听見阿月和這小子分手的理由是他說了我的壞話,我可不想再當壞蛋了。雖然我知道阿月是不會喜歡他的。

當然我等到了這一天,這一天和往常一樣,我沒擔心阿月,而阿月也沒有傷心。一切都是那麼順其自然,一切,也許一切又是那麼美好吧。

如果小安沒有給我那一巴掌,如果江洋沒有跑去追小安,如果不是最後只剩我自己看著所有漸漸地離我遠去的話。那麼,一切都是美好的吧。

江洋沒再與我說話,他和小安依舊像往常一樣,會手拉著手,會一起上學,會一起回家,會,不知還會不會偶爾談論一下我那天很惡劣的行為。

我和你想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就想阿月和她的男朋友分手那樣一點兒也沒有牽掛,一點也不會傷心。有事我很想像阿月那樣,學者坦蕩一些,學著能拿得起放得下,丹當我經歷了這麼多後,我才發現原來我i什麼都不會,什麼都做不好。也許那天我是不該找江洋道謝的,也許我i就應該一直把那份感謝裝在心里,不管多久,不管它是否能變得沉重,甚至重的我都走不動路,我白小冰都認了。我還是想不通江洋幫我的理由,我只是想太快知道這其中的原因,而遭到的報應。那一巴掌打的沉重,我知道這是累積了小安很久一段時間里的恨,所以沉重,所以很痛,所以才流淚。那麼,接下來,我該如何走下去,當我一個人面對著快要模糊的夜,我一個人站在無人的操場邊,眺望著能給我希望的那個人的到來,最終,等來的還只是無盡漫長的夜。

夜,黑夜。

風漸漸涼了,吹涼了我臉上的淚,也吹涼了內心的傷,這,就是生活,元以為是接近了希望,事實上,是最真的失望。

一句道謝,一個巴掌,一個背影,一個自己,還有一整個很深很深的夜,隱藏了很沉很沉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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