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張床 第十一章 童年趣事

作者 ︰

和許歡在一起的日子很輕松,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女孩,出門從來不記路,即使是帶她走過很多次的路,她也不認識,說什麼她也不在乎,反正她就是不操心不記事兒的主,哪怕口袋里只剩一塊錢也是敢出門的,雖然我看得出來她家也是很有錢,我後來就經常叫她暴發戶,因為她總是把錢在月初就花的光光的,大部分是用在吃上了,當然她若是獨自和男朋友出去約會吃好吃的了,那也一定不會把我忘記,總會給我帶一份。但是後來,我也不排斥她確實也在一定程度上給我帶來了霉運,我是從來沒有丟過東西的人,而她恰恰相反,她總是丟三落四,連褲子都不知道哪去了,經常買褲子卻還是沒有褲子穿,她總是無所謂地說她丟了,不過還好,因為跟著她我的食欲倒是好了很多,我是易胖的體型,現在不去跳舞了,也自然很容易胖起來,然後我的很多褲子就相繼也穿不了了,她是怎麼樣也吃不胖的體質,自然穿我的很合身,頂多有些長,我的褲子幾乎都是歐美長版,所以她穿上總有一種穿大人衣服的感覺,看著她的發型,我總就覺得她像卡通人物,尤其是殷桃小丸子,然後就開始叫她「丸子」,沒想到她竟然異常喜歡這個名字,甚至把網名也改成了丸子,也許是真的因為她太幼稚,不是我一個人的感覺,所以宿舍人也給她了個名字「小孩」,她顯然不太喜歡,總是穿我的衣服問大家他是不是其實也很忙女人,直到大家每次都說讓她趕快月兌掉,穿不出那韻味,她也還是很難受到打擊,還是沉醉在自己女人的世界里。

後來的每晚就會出現這樣讓我難以忍受的狀況,直到有一天我實在忍受不了了,爆發了出來。

「你能不能不要再打電話了,都熄燈了,大家都睡覺了,你那聲音還那麼大,在我耳朵旁邊,知不知道自己聲音很刺耳。」我實在受不了她每晚都給她那小男朋友一打就是幾個小時的電話,說的還竟是一些廢話,也許是我太憤青,我覺得有什麼可冉的呀,感情這麼好,你這麼愛他,去和他結婚呀,不過她也是真打算和她結婚的,我對她的愛情觀一直很看不上眼,甚至是非常鄙視,她常常夢想畢業後和他男朋友結婚,他男朋友去掙錢,她在家相夫教子,洗衣服,做飯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心打擊她什麼叫做現實,他們學歷都不高,雖然我不了解他男朋友,但是一個每天坐著一小時公交只為了和她吃頓飯,分別一小時,卻要用5.6個小時電話來表達思念的男人,我承認,是真的對她好,畢竟他們高中就開始戀愛了,淳樸的校園戀情,但是,這樣的男人,能有什麼大的出息,就許歡這個狀態,也不可能有什麼大的作為,難道這小富二代嗨就想著家里供著他倆的婚姻?然後作為這麼難以忍受這些的我,還要每天都听著他們那些你儂我儂的情話,老公老公的撒嬌,我沒上去給她一巴掌已經是我容忍的限度了,現在,還在晚上1點多,宿舍都熄燈了,那麼大聲的不顧別人的感受說話,別人那是剛開始認識不好意思說她,一聲一聲的嘆氣她听不到嘛,怎麼會有這麼不懂事的人。

「我聲音還刺耳了,這才幾點,誰睡覺了,我影響誰了。」許歡不高興的準過來大聲地對我說,一手捂著電話並沒有要掛掉的意思。

「你說幾點了,1點半了,熄燈了知不知道,大家都睡覺了,只是你自己看不到而已,全世界就你男朋友一個人是吧,一塊電池都打沒電了還沒說夠麼。」我對她的回答實在是想打人了。

「我一塊電池打沒電了和你有撒關系,我愛說,我們有話說你管得著麼,你自己沒有男朋友沒人給你打電話,你就說別人,可不可笑。」她說完又繼續轉過去和他男朋友電話。

「你會不會听話,要不是和你相處這麼久了我才懶得和你廢話,話的意思,你有男朋友了不起是吧,就你那男朋友給我10個我都不稀得要,惡不惡心,天天淨是些廢話,明明自己在吃泡面,卻告訴別人不要吃泡面對身體不好,你懂不懂要先愛自己再愛別人,天天離開你那男朋友就不能活了是吧,那麼喜歡住一塊去麼,上撒學呢。」我忍住雙手的力量還是選擇了無謂的爭執。

「我肯定要上學呀,我不上學干撒去呢,你砸不出去住呢,你上撒學呢,你自己沒有男朋友不要在這看不管別人,天天就覺得你自己撒都是對的,別人都是錯的,你才惡心呢!」許歡掛了電話開始大聲的沖我嚷嚷。

我一下覺得和她說再多都是廢話,現在回自己床上睡也是不行了,我的床由于好久沒有睡,上面現在已經堆了大家的衣服之類的東西了,床單也很久沒換了,正當我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好一點的時候,她男朋友的電話又來了,就听她說了句︰「沒事沒事,出去和你說。」然後下床了,出去的時候又把門狠狠的摔上了。

宿舍沒有一個人說話,我自然也還是很冒火,覺得自己真是交友不慎,都是只能怪自己,就不該選擇和自己完全志不同道不合的人過日子,新奇的東西總是冒險的,就如今天,感慨世界上怎麼有這麼不講理不懂事的人之後,也解決不了什麼,只有轉過去什麼也不想睡覺了,畢竟明天還是要早起的。

早上起來,許歡睡在旁邊,我起來想想昨晚的事還是很生氣,她起來後我們也還是沒有說話,那場景是有些尷尬,晚上的時候她也沒有再打電話,只是電話響了後,她躲在被子里說了一會就說︰「宿舍人都睡了,掛了啊。」我也沒有搬走,因為我那個床實在是太難收拾了,晚上的時候,許歡睡覺動作很大,把我抱的很緊的居然把我弄醒了,我看著她圓圓的臉,想著她今天一個人坐在教室,也不說話,好像也沒有拿出那個五顏六色的瓶子,突然覺得她很可憐,反省自己是不是昨天說話真的有點重了,畢竟她真的那麼幼稚,像孩子一樣,總是這樣,看著她的臉就對她沒有辦法生氣了。

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到她醒來可能看到自己抱著我很尷尬,就偷偷地望了一下我,看我沒睜眼,以為我還沒有醒,就偷偷的把自己移開了,然後接著睡,我過了會看了下表,推了一下她︰「該起床了。」

她動了一下,沒有理我。

「我都先和你說話了,你還這麼記仇?」我有點不高興的說。

「嗯,馬上起。」她有點不情願地回答。

我一下又不太高興了,因為明明我覺得就不是我的錯,想著她小所以讓著她一點吧,她還不知好歹。

洗臉在水房遇到,許歡也沒有看我一眼,我準備不再主動和她說話,該走的時候,我看到許歡收拾好了坐在床上,我還在擦油,她總是比我快,因為她現在早上連油都不擦了,所以以前總是她收拾好了就坐在床上等我,宿舍里的姑娘們早上都很忙,只有她很閑,知道她在等我,我心里還是欣慰了一點,該出門的時候她又像往常一樣,給我塞了一顆糖。走在路上,她沒有先開口說話,還是我先說的,因為我實在不想這麼尷尬下去︰「你還生氣?」

「我就沒有生氣。」她嘴很硬的不肯承認。

「切。」我瞪了她一眼。

「我就是沒有生氣。」她踮起腳手掐著我的脖子,用她那稚女敕的女圭女圭音說。

我看到她這個樣子就沒轍了,和她時間越久,我就越覺得是自己養了個小孩一樣,我也時常說︰「和你在一起,我就覺得自己養了一個兒子一樣,所以我決定以後不要孩子了,太費勁了。」她听到後通常只是轉過來嘟著圓臉瞪我一眼,過一會才會問我︰「為什麼不是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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