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蘇,你的態度就不能好一點麼,就算丫頭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你也應該好好的說給她听,哪有一上來就用武的誘拐狗仔小女神章節。」火燎扶著我的肩膀,丹鳳眸子瞧著白子蘇,一半訓斥一半的哀怨。
「不用去了,她已自己經逃出了。」瞧著我站了起來,又要眼前的大房子里走去,白子蘇雙手抱著胸的說到。
「哼。」我冷冷的敲了白子蘇一樣,拉著火燎的衣袖不再理會,「我們走。」
「丫頭,錯了,走這邊,」火燎比我高很多,我這麼垂著手拉著他的衣袖,讓他不得不低下右手邊的肩膀。
「就走著,」我皺了皺眉頭,「我才不要和這種人渣敗類走一條路!」
「丫頭,其實呢……」拉著火燎走了好遠,卻發現自己似乎完全不知道方向,在一個地方饒了一個圈,覺得有些累的,想好唐朝這種供休息的地方很多,多走了幾步找了一個小亭子坐了下來。火燎便湊了過來想要說什麼。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皺著眉頭打斷了他的話。
「丫頭,這算是遷怒到我身上麼?要是我在又不會攔著你去救人。」火燎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用十分無辜的模樣瞧著我,「而且我只是想到你一個下午沒吃東西,去幫你買些吃食,誰知道一轉身,你人就不見了。」
為了證明自己所說的話語真實可信,火燎還從自己寬大的袍子里拿出了一個裝著糕點的紙包,遞到了我的面前,展了開來。
第十二回溪雲初起日沉閣
「丫頭,回去吧。」
墊了墊肚子,我依舊坐在原地,晃蕩著雙腿,仰著頭瞧著唯一能看到的一片天。
活到了現在不知道讀過多少贊美長安月色的詩詞曲調,現在親眼瞧著,卻找不到之前所現向往的那種美感。
也許只是心在作祟吧。
剛剛那個女子的哭喊聲好像還在自己的腦海里回蕩著,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依舊在折磨著我。
听著火燎的聲音,我依舊沒有出聲,搖了搖自己的腦袋。
「丫頭。」火燎並肩坐到了我身邊,聲音很輕很柔,「一個人的能力是有限的。」
「正是因為有限才應該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幫助別人。」咬了咬唇,恨恨的開了口,「這件事要是我不知道倒也沒有什麼,可這既然知道了,他也有能力去救人,他卻是什麼態度,那樣冷冰冰的,這是時代的人就不是人了麼。」
「因為他是記錄官,不能有任何的私心的。」火燎嘆了一口氣,「也許他之前也試過改變,卻發現只是徒勞的,發現自己只能冷眼旁觀呢?」
「就他?」我輕哼了一聲,表示不屑了。
沒有一絲的動容,究竟要怎樣鐵石心腸的人才能那般冷靜,那樣的冷血無情。
「你以後就會知道了。」火燎喃喃的說了一句。
之前對于長安的理解全部限定在了課本的圖片和文字介紹之上,依稀的記得它以怎樣雄偉的姿態站在中國歷史的頂瞧著帝王國家的昌盛興衰,我們所了解的那些血淚史經歷過多少的潤色已經無從知曉。
但只一點,這樣繁華的表象之下,注定藏匿了無數後人無法知曉的秘密,隨著時間的掩將會徹底的遺失在浩瀚的歷史之中。
現在我,也許會成為這些人,這些事唯一的見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