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平靜如水,蘇羽曦在這里的日子也是度日如年,她對自己的評價就是社會的蛀米蟲,如果不是有一個將軍哥哥在上面,可能自己也過不上那種優越的生活。
「小菊,叫下人把箜篌拿到園里的翠竹林去。」閑來無事,不如自己練一練自己的琴藝,而且翠竹林那邊的空氣清新,接近大自然的感覺真好。
「小姐,把箜篌放在何處?」小菊急忙的跑到蘇羽曦的身前。
蘇羽曦看了一下四周,指著最東邊的位置說道,「放在那里吧,那里地勢比較平坦,容易放置。」
下人們放好箜篌以後,蘇羽曦便叫他們離去了,她只想靜靜的一個人,享受著大自然的洗禮,就連小菊也一並回去了。
空蕩蕩的翠竹林里,坐著一位白衣少女,縴細的手指波動著琴弦,如天籟般的聲音滲透到了每一個角落,微風輕輕的吹拂著,發出唦唦唦的聲響,仿佛在給蘇羽曦的琴聲伴奏。
雙手停止動作,撫住還在顫抖的琴弦。
看來自己的琴藝還有待提高,手上的功夫都有些生疏了。
抬頭仰望這這篇蔚藍去有陌生的天空,陌生的一切,到現在她還是不習慣這里的一切,可以這樣說,她從來都沒有正常的好好的用膳,旁邊站著那麼多的嚇人,縱然有再好的胃口,也都會被下回去的。
突然想到一首不錯的曲子,雙手又開始有規律的在琴弦上舞動著。
熟悉的旋律,櫻唇微啟。
出鞘劍殺氣蕩風起無月的戰場千軍萬馬獨身闖一身是膽好兒郎
兒女情前世帳你的笑活著怎麼忘美人淚斷人腸這能取人性命是胭脂燙
訣別詩兩三行寫在三月春雨的路上若還能打著傘走在你的身旁
訣別詩兩三行誰來為我黃泉路上唱若我能死在你身旁也不枉來人世走這趟
出鞘劍殺氣蕩風起無月的戰場千軍萬馬獨身闖一身是膽好兒郎
兒女情前世帳你的笑活著怎麼忘美人淚斷人腸這能取人性命是胭脂燙
訣別詩兩三行寫在三月春雨的路上若還能打著傘走在你的身旁
訣別詩兩三行誰來為我黃泉路上唱若我能死在你身旁也不枉來人世走這趟
訣別詩兩三行寫在三月春雨的路上若還能打著傘走在你的身旁
訣別詩兩三行誰來為我黃泉路上唱若我能死在你身旁也不枉來人世走這趟
記憶里,她很是喜歡這首歌,有些悲戚,卻讓人回味無窮的歌曲。
就在她不遠處,高大英俊的身影,散發著如王者般讓人不敢靠近的氣息。
猶如鬼斧神工般完美的臉上,露出少有的柔情,劍眉輕挑。
不遠處白衣勝雪的她,美得驚為天人,不似他宮里的那些女人,柔柔弱弱,更添一份剛柔,如此嬌小的人兒,卻能唱出如此蕩氣回腸的歌,實在難得。
一步一步接近這個讓他產生興趣的人兒。
「啪,啪,啪。」隨著掌聲的想起,蘇羽曦抬頭,目光鎖定在她面前的男人。
完美俊秀的一張臉上,那雙攝人心魂的桃花眼正玩味的盯著她。
說實話,眼前這個男子,是她見過最好看的男人。
「你是誰,怎麼會在這里。」不管他有多帥,對她來說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怎麼會在這里,這里可是將軍府的範圍,難道他是刺客。
原本以為她看見自己會像其他女人無異,紅著臉不說話,可是她卻大膽的問他是誰,怎麼會在這里。
嘴角微微上揚,看來她真的很特別,而且很有趣,不是嗎?
「你覺得我是誰?」一步一步逼進她,溫熱的氣息撲打在了蘇羽曦的臉上,由此可見現在他們離得又多近。
蘇羽曦見勢一步步往後退,系里暗自咒罵著一步一步逼進自己的危險男人。還反問她,自己覺得他是誰,看他就一神經病,精神分裂,生活不能自理。
「停,你別在往前走了,我看你是有病吧,而且是很嚴重的神經病,腦子有問題。」蘇羽曦在他發愣的時候離開了他的範圍,跑到離他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站著。
等男人回過神來的時候,看見不遠處的她。
「你居然敢說朕腦子有問題,嗯?」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在敢在他歌凌烈面前放肆,很好,看來她就是第一個。
「我沒有說錯啊,你思路混亂,答非所問,你不是腦子有問題,那是什麼。」蘇羽曦振振有詞的說道,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她面前,她可以卸下自己的冷淡,滔滔不絕的像個潑婦一樣的說話,就算是對哥哥,她都是以禮相待。
看著他從容而又非常容易的說了出來,很好伶牙俐齒,待會他可以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還有啊,這里是將軍府,你怎麼會在這里,這可是犯法的,怎麼可以隨便亂跑呢?今天沒有吃藥吧,鄭、先、生……」最後托了很長的尾音。
說完她心情非常愉悅,捧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看著她取笑自己的樣子,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有些好笑,她居然稱她鄭先生,難道她不知道「朕」含義是什麼,越來越有趣去了。看著她如桃花般的笑臉,頓時心情大好。
「太好笑了,哈哈哈……」蘇羽曦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時候,歌凌烈已經逼近了她,雙手捧起她尖尖的下顎,薄唇吻上了蘇羽曦的粉女敕。
當唇與唇接觸的那一剎那,她整個人都石化了,腦袋里面空空的,連自己的手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法。
當他的舌正準備進一步的時候,蘇羽曦終于才清醒了過來,用力的反抗,開口大罵。
「,神經…」那個病還沒有說出來,歌凌烈的舌深入其中,蘇羽曦的話,也就而然而然的埋進了肚子里。
就在蘇羽曦覺得自己就快窒息的時候,歌凌烈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
依依不舍,歌凌烈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會對一個女人依依不舍,女人只不過是他發泄的工具而已。看著她不斷的喘息著,微微泛紅的小臉,心里多出意思疼惜。
「你、你,離我遠點,我現在…不想見到…你。」蘇羽曦艱難的說著話。
她現在必須先理清一下思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過了好一會兒,她終于想了起來,哦,原來自己是被那個那人非禮了,不等等,非禮,啊…不可原諒。
她根本沒有發現她此刻還在他的懷中。
「你這條大,敢在將軍府里非禮本小姐,你不想活了是吧。」蘇羽曦猛然的推開她,雙手插在腰間,儼然一副潑婦的樣子。
「非禮,你剛才不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嗎?」。歌凌烈取笑道。
「我什麼時候很享受了,你哪只眼楮看見了。」好吧,她承認自己有那麼一點點的陶醉,只有一點點,不過打死她她也不會在他面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