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姐。」這時,護士推門進來,身旁還有一個小推車,上邊堆滿了各種針頭、點滴,以及各種藥品。
季莫淵轉過頭,將最佳的地方讓給護士,他將身子挪到另一側。
「陳小姐,覺得身體還難受嗎?你的檢查早上出來了,除了發現懷孕一個月,就再沒看出有什麼地方不對的了,再觀察個幾天你就可以出院了。」听完,游郁抬頭看了看一只躲避她眼光的男人。
是誰騙她,她的肚子里長了個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的東西?
她細女敕的小手上被扎上針頭,護士對她笑笑後,轉身離開了,將門緊鎖著,好似听了誰的指示,這間小小的病房暫時成了她的牢房。
游郁虛弱的躺在床上,不用抬頭便可看到他,她微微的挑起一抹看似輕松可意味深長的笑容。
而對于這樣的表情,季莫淵沒有什麼表示,依舊淡淡的,給人得感覺就是在床上躺著的她,是一個旁人。
「現在我懷了你的孩子,作為你孩子的媽,難道也改變不了我要替罪的現實嗎?」。她心里一直不停的向著孩子道歉,她是不得已拿著孩子當擋箭牌。
季莫淵思慮片刻,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好吧,她承認她太高看她自己與她肚里的孩子了。
本來就不重要,要說沒意義的說些沒有意義的話,一個只有一夜露水緣分的她怎能比過他那心心念念的女人,真是不自量力。
對于這樣一個實話說還不怎麼熟悉的男人,她沒有什麼過分的感情在里面,只是對于那個牢籠,她是待夠了,為何沒有罪的她要去……。
「懷孕了,就別想那些沒用的,孩子生下來我和若言會養,你要知道,我投擲大價錢安置好了你的家人,你就理應拿錢辦事,這事情了了之後,我們將會沒有一分錢的關系,也忘記所有的一切,記住我們倆商定好的游戲規則,違反只會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我先走了。」
是啊,他花錢她辦事,理應這樣的。
她不知道該為自己辯解什麼,容他消失在她的視線之內。
而他的一番話,徹底,徹底打消她心里殘存的想法,只想今日與他成為真正的陌生人。
住在醫院的這幾日,除了零零散散的獄警和醫院的看護看她很可憐進來看過她,再沒有一個人踏足此地。
直到三日後,她身體的各項指標處于正常,她被獄警們安排在一個特定的地點備孕,直至她生下孩子後的一個月,重新回到那最開始關押她的地方,補回她那為其三年的刑期。
「嘔,嘔。」她左手扶著牆邊,彎身嘔著,難受著揉著難受的月復部。
這三個月來,沒有一天不是這樣,無論早晚,孕吐都在折磨她極為虛弱的身體。
獄警為她準備的特定地點,沒有通訊工具,只有一台電視,以及一張舒服的床,其余便再沒有了,而她總會通過電視,看到那個男人。
閃光燈下的俊美男人,季氏的太子爺,媒體的寵兒季莫淵,若在以前,他的身旁總會出現一個女人,而由于此時的特殊原因,他那個青梅竹馬未能與他一同出現在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