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季的,我懂你的話,不過是想說你我只是交易關系,你請我願,所以我不可以有任何情緒,你季大少爺規定的,我都不許有任何異議對不對?」
游郁將他剛說的話簡化了一下,而季莫淵也同意的點了點頭,身體早就不被他束縛的游郁,起身走到窗前,轉過身來。
「姓季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以前的事情我可以選擇忘掉,統統忘掉,就像你說的,我們是交易關系,你情我願本來就沒有誰對誰錯。」
「對,就是這個意思。」季莫淵猛的一拍掌,慶幸她可算是清楚了,明白了。
可……。
「別認為我是因為那個才會發生剛才對你又打又罵的情況,我恨你不停的耍我,我厭惡你不停的露出你自己虛偽的面孔,對我而言這就是招惹我了,我有權利趕走你,我們只有替罪這件事上還有點關聯,其他,我們都是單獨的個體,我有我的權利,我沒錯,所以現在,請你馬上離開,我的事情不用你參與?」
她沒有再說什麼,至于其他的事情她通通不想理會,只想他現在就離開這里。
「我沒有耍你,如果你認為門口我說的那句話是在耍你,我在這里向你賠禮道歉,歉道完了,我就接著我的正事了,給我騰出一個住的房間。」
季莫淵也沒有說什麼,看在她正挺著肚子,他還是放下心里的話,懷孕期間,肯定心情緊張到沒有理智,白痴才回去踫霉頭。
讓她幫他騰出住的地方?有沒有搞錯啊?
她默不作聲,不回擊也不造作,就讓他自己知趣的離開,就不信他會拋下自己的女友,在這里陪她蹲九個月的牢,就算是這樣,他還要上班,還要工作吧?他只要一出去就甭想再進來。
這樣,才是最好的回擊。
一時間這個東道主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表示,還真是給他一個大大的難題,一個天大的難堪,而這些不足以讓他氣餒,他向來不是吃素的,這點小問題還不至于難倒他。
季莫淵左瞅瞅右看看,終于發現了,這個床雖是單人的,但是雙人將就著也能住下,嗯,就這樣,也不用收拾什麼,正好。
「我就住這了。」
游郁無意的看了一眼他指的地方,而眼神定在那里之後就再也無法挪開,他說……他說住床?
沒……沒搞錯吧?
這一下子,游郁怎麼也無法淡定了,住在床上,難不成要將她擠走,或者直接和她……咦?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再跟他同床共枕,哪怕單獨睡覺覺,也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想睡她的床,下輩子吧。
「姓季的,別挑戰我的底線,要麼打地鋪,要麼馬上走,別奢望我會住地下將床讓給你,你這種大少爺,不是你能過日子的地方,趕緊離開,有多遠走多遠。」游郁走到他的身邊,試圖將他拽走,可惜……她是女子加上正懷著孕,無法真正使力,她的扯拽無法動他一分一毫。
「我又說讓你睡地上,有說讓你將床讓給我嗎?」。季莫淵偷偷壞笑,打算氣氣這個有著囂張氣焰的女人,郁郁。
「那你的意思是?不可以,絕對不可以,除非我死,或許有這可能再與你同床共枕,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