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醒,偵探所就發來了傳真。
有他在哈佛的照片,一個和同學格格不入的人,和母親的照片倒是很親昵,連畢業照都是他的這張臉。
後面是出入國境的狀況︰
「林若無,2000年移民加拿大
2004年赴哈佛留學
2008在加拿大冒險不幸墜崖導致失憶
2011年回到中國準備接管父親的公司」
竟然能只是長得像!怎麼可能?!他肯定就是那個人,我一定要證明出來!
完成了一天工作之後,我就拿出名片給林若無打電話︰「你有空嗎?晚上我們花與露見?」
他的聲音里帶著竊喜︰「嗯,我一會就過去。」
掛了電話,我帶上所有的資料也趕到了花與露餐廳。
當我到的時候,發現他早就到了,他很紳士地為我推開椅子。
待兩人都坐下,他就開口了︰「就我們兩個嗎?」。
我冷笑著︰「不然你以為還有誰啊?」
他也什麼都沒說只是叫過服務員讓我點餐。
見著氣氛有點尷尬,他倒是不那麼木訥,就開口說了句︰「你怎麼會想起找我?」
我隨口說了句︰「當然是有事了!」
他一下就更加霧水了︰「是不是黎香出什麼事了?」
還算他有點良心,心里這樣想,可嘴上還是說著︰「她沒什麼事,是我找你有點事」
「什麼事啊,這麼著急把我叫出來?」
我笑了笑︰「先不說這個,吃了飯再說吧」
他也沒說什麼,只是淡淡一句︰「好」
吃飯間我還是受不了尷尬地氣氛,畢竟人家什麼都沒有暴露出來。于是我淡淡地問了句︰「林若無,你以前一直在加拿大嗎?」。
他看著我愣了一下,點了點頭︰「嗯,中途去美國呆了幾年,去年才回的北京」
我見他的嘴巴很緊,也只能使出絕招了,叫了服務員,要了半箱啤酒。他是個醉鬼,肯定也喝不了多少酒。
他想要阻止我,卻被我攔著了︰「沒事,趁今天高興嘛」
他也只得作罷,喝起酒來,我還是很狡猾地喝著雪碧。
「你是四川人?」他忽然說道。
「嗯,為了我是四川人干一杯!」我去,我這是什麼理由啊。
他也沒說什麼,只是默默地喝酒。
……(半小時後)
「一諾……其實我不喜歡黎香的…我……」我見他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我直接塞給他一瓶,給你自己倒了一杯。
大膽提議道︰「我們劃圈吧!」
他表情很是迷茫︰「什麼是劃拳?」
我倒!差點忘了他是假裝的海龜,于是轉了個提議︰「我的意思是,石頭剪刀布!誰輸誰喝!」
他還是一臉微醉象︰「這樣……不好…….吧……」
我看了看四周,確實有點不好,可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沒事!瘋狂一下是可以理解的。」
于是我們開始漫長的石頭剪刀布,中途只輸了六次,喝了一瓶酒,我的頭的暈得不行了。
他見我已經開始醉了,也就不玩了,把單買了扶著我出了餐廳。
一出門就覺得好多了,至少不怎麼想吐了。
我清晰地看著他在旁邊笑了下,我心里老不是滋味了︰「你笑什麼笑?!」
他咳了一聲︰「沒什麼!」
他把我扶上了車,今天竟然開的是四個輪胎的,當他發動的時候我是在忍不住了,一口吐在他的車里,這不上車還好,一上車,頭都快爆炸了,所有的記憶像泉一般涌來。
他見狀,立馬把車停在了路邊,把我從車里拉出來︰「程一諾,透透氣,不坐車」
我看著那張臉,淚水很快就留了出來,我想開口說話,吐出來的竟然不是字,而是各種食物!
他將我拉到路邊的凳子坐下,將我的頭放下他肩上,我像是聞到了什麼惡臭,手一劃到他的胸前,濕乎乎的,話了沒有經過腦子了︰「我吐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