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寵 第七十四章 佳釀!

作者 ︰

咦?剛才不都還是把酒言歡,對自己和琦琦視而不見的人嗎?怎麼都轉過來了?斐然尷尬萬分,忙急中生智道︰「呵呵!琦琦你身子何處癢?來,本王順便幫你撓撓!」琦琦也太敏感了,不過就是心血來潮的摩擦一下就在大庭廣眾之下輕昵了起來。雖無清譽可言,但如此迫不及待---在眾目睽睽下輕薄男寵!這無疑雪上加霜,叫斐然顏面蕩然無存。

琦琦暗自竊喜,就是要斐然寵自己,無論何時何地都無礙無妨。只要斐然願,他便極力奉陪。佯裝不知所措,看著像只是不由自主的說出來了而已,見這桌的人仍目不轉楮的盯著這邊,便表現得更加緊張︰「耳根癢!」一說完,人都盯著斐然看。表示不解。

斐然一時無語,連撒個謊都不會嗎?栽他手上了,干笑道「呵呵!仲夏的蚊蟲就是多!咬著耳根了?來,揉揉。吹吹!好些了嗎?」。斐然若有其事的擺弄琦琦的耳朵。小巧,骨感,真好玩。

琦琦疑惑?何來蚊蟲?她就是那只蚊蟲︰「哪有蚊子,明明是•••!」斐然一瞬把酒杯遞到琦琦嘴邊,讓他喝了下去,禍從口出啊!斐然猜琦琦是故意的,若情不自禁的話他會喊的然兒,而不是斐然。明顯無事生非,矯揉造作。幸好這兒沒有愛追根究底的人。

看他這麼實誠斐然不得不采取措施,他這樣整自己,不听他話了︰「我覺得在今晚----幾年難得一遇的好日子里,實在不該戒酒。錦王,你帶來的好酒呢?」不是說要自己品鑒嗎?

安文錦對身後的小廝招了招手,一張秀氣的男子走上前來,打開酒壇蓋,頓時酒味飄逸,香氣撲鼻,僅此便知此酒蘊藏頗久,斐然奮力嗅著,試圖猜出酒名。

錦王一陣輕笑︰「影王,可聞出了?何酒?」

「我曾說過,只是略知一二,不敢在錦王你這個藏酒行手前班門弄斧」

「猜猜無妨!」

斐然頷首︰「此酒盛香之下掩飾不住花果香,可是醞釀時加入了花果?」錦王點了點頭,斐然繼續︰「若說原酒,便是清風樓的風清酒,清冽而甘香,若說岔了,莫見笑!」

「第二點確是錯了,風清酒酒性屬烈」安文錦搖了搖手中的酒杯,酒杯中盛的是軍卓的喜酒︰「比起此酒更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風清烈酒若融入甘甜的花果便遺失了本味,兩者相匯,飲之將寡淡發苦!你都說我是藏酒行家,怎會知錯故犯?」安文錦將倒好的酒杯遞給斐然︰「給,聞其香,品其味,方知其源!」

安文錦與軍卓備的竟是同種顏色的酒,斐然命小京倒滿酒杯,左右手各執一杯,慣用的喝酒法飲盡安文錦的酒,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相同︰「酒氣醇厚,入口時卻酒味頗少,味甘甜,猶如-----如?」斐然靈光一閃︰「如石榴!一種有著紅水晶般果實的貢品!」

安文錦欣慰道︰「對了,加入的正是石榴,著實不易,去皮去籽,人工壓榨成汁,匯入煮酒的過程中,石榴的需求量是巨大的,弄的最後連酒糟都是紅色的,那時看著好生怪異的!此酒味甘甜,似果飲,蘊藏久時,飲量後不暈,不傷身,只怕影王覺得酒氣盛而酒味不足,在此良辰美景之際,兄弟佳期之席,不能大盡快意。」

斐然正準備客套之際。琦琦眼里流光溢彩,搶先道︰「怎麼釀的?王爺最喜歡吃石榴了,我也要學,這樣王爺就能喝上琦琦親手釀的石榴酒了!」不傷身,石榴味,正是斐然需要的。

「你喜歡吃石榴?」軍卓疑問道︰「怎麼不告訴我?我可以給你弄到!」

軍卓是沒在乎話里的意思,有心之人自然是注意了的,琦琦哼道︰「王爺的喜好為什麼要告訴衛將軍呢?琦琦自會顧慮周到!」

「你也叫琦琦?」安文錦看著琦琦緩道。眼色復雜!

琦琦點頭︰「草民與錦王曾經有過幾面之緣,怎麼了嗎?」。

安文錦陷入深思繼而搖頭︰「沒事,想起了一個故人,也叫琦琦!上次在烈焰樓舞姬們多有得罪,本王在此替她們致以歉意,還望莫記掛于心才好!」

琦琦眼神一慌,淺聲︰「錦王言重了」不都是你們指使的嗎?何必虛情假意的道歉,自己和斐然吵也吵過了,打也打了,若不是有事相求,琦琦必然譏諷他一頓︰「還望錦王相告釀酒法!」

「石榴熟于仲秋時節,此時正值仲夏,恐不好找。我釀此酒是不在末都,而是在山中果農家,去皮時,無論多好的手都會出現黑裂,去籽的時候皮肉極易出水,一旦出水便功虧一簣,所需的水乃山中自產清泉。釀此酒時操作的人工不在少數,些許酒便耗費了我不少時日,石榴盛產他處,我末都極為稀罕,所以才作為貢品。想要大量的果肉不是易事!」

琦琦听得出,錦王愛莫能助,垂頭喪氣︰「原來如此繁瑣,是琦琦未曾親自釀過不知其中辛苦!」

安雅冷道︰「皇兄有如此佳釀,怎不上呈入宮?而是拿來赴宴會影王?」安文錦看了斐然一眼,不否認。

「小王也覺得不妥,此酒味雖好,但釀制不易,臣下與錦王也只是泛泛之交,受之有愧!」斐然起身將酒杯遞回給安文錦,未說此酒釀制之法時,也未覺得什麼,听到那麼繁瑣的制法,頓感有異!躬身一禮,無功不受祿。

安雅乘勢追說︰「皇兄,可覺得值得?若此酒進宮,皇兄必是會收到一番嘉獎的,起碼比起給默默無聞,不知好歹的人糟蹋,是要強些的!」斐然知道安雅特指自己,也知道她此話不假。只是不解,素無往來的安雅為何與自己處處針鋒相對?

衛嫣礙于安雅的身份敢怒不敢言,只得喝悶酒!

錦王摩擦著手中的酒杯︰「值不值得,我說的算。此等好酒若是給不懂品酒的人喝才是真真正正的糟蹋了!」幸好安雅沒說要上呈給誰喝,若說了是給太後或皇上,則安文錦此話可是大不敬。他自斟一杯︰「來,影王,再飲一杯!」安雅欲攔,卻終是未發言。不知礙于誰的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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