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挽救婚姻 7.海濱市

作者 ︰

李副縣長是鋪市人,人長得很斯文白皙,英俊瀟灑,是解放前國內著名的大學生,本來在內地的橫沙市做一個中學校長,不知通過什麼關系調到這里做主管文教的副縣長。有風言風語說他很,但一直沒有證據,一直不知道他用什麼方法抹平這些事,後來他的一個情人說出來,他是用錢、用推薦工作、推薦學位、推薦入黨等等勾引別人,事後又用這些方法逼迫別人不敢開口。前世最先造反的就是他,他的兒子就是以後桂雲丹的男孩。蘇婉雲被打倒後他曾找她談過,暗示蘇婉雲做他的情婦,他給她安排輕松的工作。蘇婉雲很討厭李縣長看她的眼光,好像要把她的衣服剝光,她躲在于澤華的背後,把兒子放在腿上,避開李縣長的眼光。于澤華發現了這個情況,坐直身體,同李縣長談了幾句後就告辭出來了。

古副縣長是個老人了,是本地人,以前在國民黨政府工作過,很和藹,他主管漁業畜牧業。于澤華同他談了漁業養殖的事,問他是不是可以通過在近海圍網的方式養殖貝類,和魚類蝦類。安定縣有幾條大河經過,水網豐富。如果興修水利,修建水庫,可以在水庫里養淡水魚,水庫邊上種上桑樹養蠶,蠶拉的屎可以養魚,可以養鴨子,鴨子拉的屎可以喂魚,鴨子可以吃小魚螺螄,這樣形成立體養殖,平衡養殖。古縣長听了連連點頭,叫于澤華寫書面的材料給他,他找技術人員商量,看可不可以找地方試驗一下,試下可行性再推廣。于澤華和蘇婉雲高高興興的告辭出來,回到家里。

吃了中飯後,陸陸續續的有于澤華的下屬和蘇婉雲的同事來拜年,直到天黑後才沒人來了。阿亮練了三篇大字後,蘇婉雲叫他洗澡,和他說明天要到海濱市玩,今天要早點睡。也因為中午沒有睡午覺,阿亮很快就睡著了。

于澤華和蘇婉雲帶衣服和麻袋進了空間,于澤華決定先把地里的東西收了,看看產量怎樣,決定是不是做種子。把地里的東西收了後,把昨晚的那些種子種下去,收獲後留做種子。現在國內糧食產量很低,大部分地方都有饑荒,如果這些東西能找到方法推廣,糧食問題可以解決,糧食還會有富余,可以出口到其他國家,給國家創匯。

兩人在空間熱火朝天得干活,先把紫米收割好,在地頭拿庫房老式的脫谷機月兌谷,又從庫房拿席子鋪在田里,把紫米晾在席子上,放在地頭的稻桿和田里的稻梗很快被地吸收了,沒留一點痕跡。又先後收了黑米、小米、玉米、小麥、綠豆、黑豆、紅豆等等。兩人累得喘不過氣來,還是沒有收完。前面已經收完的地可以播種了。于澤華把原來種紫米和黑米的地放上水浸泡,把泡好的水稻種撒上去,就和蘇婉雲說休息了,去泉邊洗個澡就出空間,明天還要早起。于澤華和蘇婉雲泡在泉邊的小潭里,渾身的疲累慢慢消失,手上打的水泡也以肉眼看不到的方式消失了,他們又從泉眼里捧了點水喝了,感覺身上發熱更輕松了。于澤華忍不住抱著蘇婉雲在小潭里,感覺很好很刺激。兩人洗好澡從空間出來,倒在床上就睡了。

雞叫第一遍的時候蘇婉雲就起來了,她先燒水,水燒好後灌了水壺,又把水涼上後,她把碎玉米倒上水燒上,煮玉米粥。蘇婉雲去菜地摘了幾片老葉子,剁碎了拌碎玉米和米糠喂雞,往喂雞的碗里倒了點水下去,她把雞放出來,等雞吃完了就把雞趕出了院子。粥煮好後她又拿玉米粉煎了雞蛋餅,炒了花生咸菜,就叫于澤華和兒子起來,她收拾家里,把換洗衣服拿出來用布包好,把出門的準備做好。

于澤華帶著兒子到河邊打了一通拳後,回來洗臉刷牙吃飯。吃完飯蘇婉雲把剩下的雞蛋餅和花生咸菜用油紙包號,放在大號的書包里,又把糖和從空間拿出的水果也放在書包里,讓于澤華背著。蘇婉雲拿著打好的包袱,背上水壺,把門鎖好,和于澤華牽著兒子的手,先到桂書記家。

于澤華和桂書記說要到海濱市看朋友,要借縣里的馬車用,借車的費用上班後交到財務部。問桂書記要不要帶東西。桂書記說要給老婆帶藥,要買點漂亮的布給女兒做衣服,還要給女兒買點輔導書。他列了單子給于澤華,把錢也給了于澤華,問于澤華要去幾天。于澤華說去兩天,明天晚上就要回來了,縣里還有很多工作要做。蘇皖雲把鑰匙給了桂雲丹,要她這兩天去照顧一下雞。兩人又去陶縣長家說了聲,問了要帶的東西,拿了錢就去縣里的馬棚借馬車。辦了手續後于澤華趕了馬車出來,把兒子抱道馬車轅上坐好。蘇婉雲先把稻草鋪好,又鋪上薄被子,把兒子的鞋月兌了,讓他坐到薄被子上,阿亮很開心,在被子上滾來滾去自己玩。蘇婉雲也上了馬車,把鞋月兌了和兒子的鞋一起放在被子的稻草下面。

于澤華趕著馬車出發了,他一路和人打著招呼,出了安定縣後和他打招呼的人才慢慢的少了。阿亮玩了一會兒,累了就到在被子睡,蘇婉雲走到車轅上挨著于澤華坐著,拿水壺給他喝水。景色慢慢單調了,人煙也稀少了,海南還有許多地方沒有開發,公路兩邊都是叢林,不時有野雞野兔跑出來。

蘇婉雲和于澤華閑聊著。于澤華的朋友徐立峰在海濱市工作,是市政府秘書處的秘書。他不但是于澤華的朋友,還是于澤華的同學,于澤華的戰友。倆人一同在延安的育青園上學,一同做紅小鬼,一起上大學,是很好很好的知心朋友。他和他的老婆也是蘇婉雲的同學,他的老婆洪娟是蘇婉雲的好朋友,同班同學。是蘇婉雲和于澤華在大學里確立關系後,把自己的好朋友介紹給他的好朋友,他們幾人的關系很鐵,特別好。

在路過村莊時,蘇婉雲去村民家要了點熱水,看到村里有香蕉、火龍果和菠蘿賣,就一樣買了一點,準備送人用。看到還有新鮮的野雞野兔賣,就各買了一只。到中午最熱的時間,于澤華在路邊找了各有樹陰的地方,把車停下來,把馬卸下牽到水塘邊,找了棵樹把韁繩綁在樹上,讓它喝水吃草休息。蘇婉雲叫醒阿亮,把阿亮從馬車上抱下來,叫他和爸爸一起去方便。蘇婉雲把被子卷起來,拿了塊布鋪在稻草上,把餅和花生咸菜拿出來放在布上。她拿出阿亮的小碗,把餅撕碎了放在碗里,倒上熱水泡著。

于澤華和兒子方便好洗好手走到馬車邊,蘇婉雲把兒子抱上馬車,讓他坐在稻草上,拿小碗和木勺給他,叫他吃飯,叫于澤華看著點,自己就去方便了。吃了飯蘇婉雲拿出空間里的水果,有隻果、梨子和大棗,到水邊洗干淨,分給大家吃了。

于澤華躺在馬車休息,蘇婉雲帶著兒子在草地上玩耍,做小游戲,帶他摘了些蘑菇。過了中午最熱的時間,于澤華起來把馬套上,趕著往海濱市走。蘇婉雲不敢叫兒子再睡了,就和他講三字經里的小故事,並教他背三字經。

時間很快過去了,下午2點多鐘到了海濱市。于澤華找到寄存馬車的地方把馬和馬車寄存好,又和店里買了青草和黑豆喂馬,說好明天下午來取,叫店里照顧好馬就和蘇婉雲帶著兒子去了徐立峰家。

徐立峰不在家,在市政府里值班,洪娟高興的接待了他們。洪娟和徐立峰有兩個小孩,大的是女兒,小的是兒子。女兒比阿亮大半歲,兒子比阿亮小兩歲。蘇婉雲都給他們做了衣服,洪娟知道蘇婉雲的手藝好,就沒推辭叫小孩去試試,蘇婉雲做的都大一點,孩子可以穿兩年。洪娟吧蘇婉雲帶來的野雞野兔和水果放好,問于澤華和蘇婉雲要不要休息。于澤華有事要和徐立峰談,就推了他們家的自行車去了市政府,蘇婉雲要休息。洪娟叫女兒帶著兩個弟弟玩,讓蘇婉雲休息,她去供銷社看看有沒有什麼菜。

晚上蘇婉雲把野雞剁了,肉多的做了紅燒雞塊,肉少的和蘑菇一起煮了湯,又把野兔一部分白切,一部分紅燒,紅燒的都放了糖,這樣可以放久點。炒了點土豆和白菜,菜就全部做好了。菜香飄滿了整棟樓,這棟樓有四層高,住的都是市政府的職工。就有人來問燒了什麼那麼香,洪娟說有同學來了,帶了野雞野兔。別人就說洪娟運氣好,有好吃的。

兩個男人一到樓下就聞到香味,徐立峰對于澤華說︰「你真是娶到寶了,你老婆什麼不會做啊。」于澤華說︰「你老婆也不錯啊,家里照顧得好好的,一點不要你操心。」一進家徐立峰就對老婆說到︰「把爸爸給的茅台酒拿出來,我和阿華喝點。」

第二天一早,于澤華就帶著蘇婉雲和兒子滿大街的逛了。這時候的海濱市還是很簡陋的,一條大街,街上有一個兩層樓的供銷社,兩層樓的郵局,旁邊是國營藥店和國營書店,還有一些裁縫鋪、打鐵鋪、豆腐鋪他、雜貨鋪等,要買東西都在這里找。于澤華先到郵局,把單位的證明給郵局的人檢查了,向郵局要了單獨的房間打電話。

蘇婉雲和于澤華帶著兒子進了房間,把門關好後,于澤華打通了小舅家的電話。

于澤華和蘇婉雲先問了小舅舅新年好,又叫阿亮問了舅公好後,于澤華和小舅談到縣里的問題,又說大寨的精神,想借這個精神把縣里的工作搞起來,把工業搞起來後有錢了可以興修水利,把農業搞起來,這樣工業和農業都可以發展起來。就是沒有技術人員,問小舅舅可不可以幫忙借到技術人員。小舅舅說他這個思想很好,他會向主席匯報,如果于澤華能成功,就可以全國推廣。技術人員他出面借,叫于澤華不要擔心。

于澤華和他說到謝家傳說的時候,小舅舅叫他把電話掛掉,從他那邊打保密電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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