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挽救婚姻 24.絲綢紡織廠

作者 ︰

于澤華寫的計劃書一交到書記手里,書記看了一下,就把陶縣長和古縣長請過來商量。幾個人一商量,就覺得這是好事,黎族人的山上種了很多桑樹,可以養蠶讓他們多一點收入,蠶屎也可以讓他們收集起來養魚。因為進工廠要考試,黎族孩子現在也願意讀書了,以前怎麼樣勸說都做不到的事情,現在不用勸就自覺的做了。

在大家一致同意這個計劃後,于澤華又談起了養殖的問題,說到現在有很多縣市來我們縣學習養殖技術。但是他們都學會了,周圍縣市都把養殖搞起來養,就可能造成我們縣的很多農產品賣不出去,積壓在縣里,各鄉的收入就會降低。這是未來肯定會發生的事,我們要提前解決。要解決這個問題,最理想的就是我們縣就要搞個食品廠,把雞鴨和雞蛋鴨蛋做成可以運輸的東西,運到其他省,運到海外。

桂書記听完後決定還是開個縣委大會來討論這些事情。縣委大會很快的召開了,各位委員都提了一些意見,好的意見都被通過了。絲綢紡織廠和食品加工廠一提出來,就得到大家的支持,尤其是各鄉的鄉長和鄉里的書記,最支持。他們想擴大養蠶的規模,這樣可以產生更多的效益,但是他們也擔心生產的多了,供銷社不收購了。

這些建議在縣委大會里通過後,于澤華就開始和華僑談了,尤其是設備這一塊,他希望華僑們能買到最新的最好的,要是能買到還能自己研究研究,制造出更好的設備。他對華僑們提出了建議,希望他們找各種關系,爭取買到國外最好的絲紡機械,如果資金不夠,可以多找幾家,實行股份制,由他們自己選舉董事長。而且產品生產出來後,也由他們銷售出去,給國家創造外匯。華僑們听了都很激動,表示一定把事情辦好,爭取早日把廠辦起來。現在第一季蠶繭已經收了,第二季蠶已經開始養了,繅絲廠可以先辦起來。

華僑們都行動起來了,幾個人商量了一下,國外有關系的就去聯系,想辦法購買機器設備;和印尼菲國的華僑認識的比較多的,就去籌錢集資;剩下一兩個就留下來監督廠房的建設。于澤華也行動起來了,他把農場和林場的書記場長、各鄉的鄉長和書記召集起來開了個會,主題就是在知青中,各鄉的百姓中尋找人才,尋找絲綢紡織方面的人才,尋找會制咸雞咸鴨、咸蛋松花蛋、干魚臘魚的人才。于是各鄉和農場林場都貼出了告示,寫明了招哪一類人員,要求這類人員到鄉政府或者場部報名。于澤華又找蘇爸爸談了一下,說了縣里想請蘇爸爸做繅絲廠和紡織廠的技術員,指導工人生產,把一些已經消失的技術傳播下去,指導紡織廠生產出更多的花樣,染出更多的顏色。

蘇爸爸和女婿談了一次後,私底下又把女兒叫來,和老婆兒子一起談一談。蘇爸爸憂心地說︰「阿雲,你們縣把攤子鋪得那麼大,會不會出什麼事?現在經常搞運動,各地都不怎麼發展經濟,你們縣一下子搞那麼多,上面沒有說什麼?」

「爸爸,您的擔心是對的,全國各地都時常搞運動。不過我們縣的問題不大,剛開始弄工廠的時候,請示過中央,中央都有批示,主席和總理也都批示過,所以不用擔心這個事情會被批評。現在中央報社來模底采訪,總理也派了工作小組在下面模底總結經驗,如果我們縣做的好了,可以在其他縣推廣,可以在全國推廣。再說我們縣現在是種子縣,是高產種子的培育地,集中了全國最好的農業專家,在全國還都吃不飽的情況下,不可能把這些全部推翻。」

「姐姐,你說的只是你們縣的優勢,但是如果一個全國性的運動搞起來,你們一個縣是擋不住那個勢頭的,到時間肯定會被批評的。」蘇浩天說。

「浩天說的對啊,阿雲,要不你勸勸阿華不要搞的那麼大了,到時間有事情了會很麻煩的。你和阿華好好生活就行了。」蘇媽媽說。

「是啊是啊,從建國到現在,一直有各種運動,沒有停過。叫阿華還是老老實實的做水利工作,不要搞那麼多工廠了。搞經濟的人大都沒有什麼好下場。」蘇爸爸說。

「問題是現在已經鋪得很大了,華僑投資了那麼多,也收不回去了。現在只有做大,成為為國家創匯最多的縣,像大寨一樣,成為一面大旗,成為一個精神象征,才會得到國家的政策保護,才能在各種運動中不被打倒。阿華你們不用擔心他,他的親身母親給他留下了強大的人脈,這些人都在各種崗位上,看著不顯眼,關鍵的時候就會起作用。他一直在運動中沒有被批評過,就是這些人起的作用。」蘇婉雲說。

「爸爸,您就留下來幫阿華吧。我和弟弟都對這些不感興起,感興趣的大哥又不在了,您的手藝沒有傳人了。在這里找幾個品質好的人,把手藝傳播下去,不要在您的手上讓它們消逝了。國內有太多的古老文化手藝就是大家都不願意傳授,才慢慢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再也找不回了。」「是啊。爸爸,我支持您留下來。我這段時間觀察下來,這里比家鄉的政治氛圍要好,大家都相互尊重,打小報告的人很少,大家都生活的很和睦,爭吵很少。」蘇浩天說。

「我要是留下來,你媽媽也跟著要留下來。到時你和阿娟有小孩了誰幫你帶?」蘇爸爸說。

「到時間請阿娟的媽媽幫忙照顧一兩個月,再請我們隔壁的那個沒有親人的阿婆幫忙照顧一下,我們給她一點錢。我看到本地人用布兜把小孩子綁在身上做事,回去時我也買兩個帶回去,到時間阿娟可以用到。爸爸,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的,您又不是再也不回去了,放心好了。」蘇浩天說。

「我覺得我們應該留下來,阿雲一下生兩個,就是我們幫她帶到一歲,以後她也是很累,要上班要帶小孩,小雨太小了,幫不到什麼忙。」蘇媽媽說。

「那我就定下來留在這兒了。不過,阿天,你在家鄉要小心一點,說話一定要注意,不要讓人家拿到話柄。要是搞運動的話不要參加任何一幫,在學校呆不下去了就回家里種田,村長也算是你媽的堂哥,只要不是很大的事情,他都會幫忙的。你也大了,要學會自己當家做主。」蘇爸爸說。

于澤華听到爸爸媽媽都留下來,感到很高興。一想到老婆肚子里的兩個孩子,他也有一點犯愁,岳父岳母從家鄉帶來的唐小雨太小,只能跟老婆打打下手,讓她帶兩個孩子肯定是不行的,到時只能另外請人了。岳父岳母能留下來,老婆的負擔就會輕很多,也能放心很多。

各鄉和各個農場林場,報名的人很多,有做紡織的也有做食品的。做紡織的除了年紀大又有一技之長的,年紀輕的都要考試。做食品的除了年紀大的不考試,年紀輕的都要考試外,還要在現場做食品,除了腌制的,其他的讓各位評委品嘗,看哪一位做的最好。因為考試放在休息天,考試的現場人山人海,很是熱鬧。因為考試很公平,也因為大家看到了有機會可以從農民變成工人,每個人都是很興奮。

快七月底的時候,于澤華收到小舅舅的一封信,信里把宣傳部派記者的緣由細細的說了一遍,主要的原因還是安定縣在六月份的時候,基本可以收支平衡了,在其他很多縣市收支不平衡的情況下,安定縣就很突出了,主席在知道後就要求宣傳部派人去實地考察,如實的報道安定縣的發展情況,讓其他縣市學習。總理是因為安定縣只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就逐步把工業發展起,而且安定縣的知青問題處理得很好,給處理其他地方的知青問題出了一個好主意,出了一個好建議,總理就想派人下去研究研究,取一點經驗回來。小舅舅在信里和他說,要他把工作做踏實,做好做仔細,不要擔心其他問題。另外又告訴他上次他給二舅舅的東西已經研究出來了,都報了專利,已經開始小批量的生產了。另外中央也在研究專利的事情,很多院士都寫了報告,要求保護國家的專利。于澤華看了信後很高興,把信拿回家和蘇婉雲分享。蘇婉雲看到後也很高興,上一世二舅舅根本沒有在這個時間回國過,現在他回了國一次,還把十幾年後才出現的東西研究出來了,而且中央對安定縣重視,未來的運動中安定縣應該不會受到那麼大的沖擊。

大舅舅也在快月底的時候來了,他那邊的工作已經理順,現在正常的開工了,新金屬材料和新塑料材料都已經開課題開始研究了,發動機也專門設了個部門研究它。現在這些都已經研究出一些頭目來,于澤華一直說要開一個農用機械廠,大舅舅就是來和他商量開廠的事的。大舅舅一個人住在那了,都是吃食堂,有一點嘴饞了,就想跑到外甥這里吃一點家常飯。他帶了幾個要好的朋友一起來了,讓大家一起打打牙祭。

看到于澤華的大舅舅來了,蘇爸爸蘇媽媽都很高興,燒了一桌菜款待他們,蘇爸爸和大舅舅、大舅舅的朋友都屬于老式的文人,大家談起來也很有話題。蘇爸爸拿出女兒給的水果酒招待他們,大家喝了個盡興。飯後謝志華和他的朋友同于澤華談了建農用機械廠的事,要他先和中央打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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