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挽救婚姻 28.橡膠樹

作者 ︰

天還沒亮蘇婉雲就起身給于澤華烙餅了,烙了香噴噴的韭菜雞蛋餅,做的稍微多了一點,可以拿一些給父母嘗嘗,兒子也喜歡吃,還有一些可以拿去給于澤華的下屬,那些小青年吃,那些小青年都還沒成家,整天在食堂吃飯。她又煮了一點清粥,切了一點咸菜淋上香油放在放桌上,又拿出一碟小魚干出來放在桌之上,就回到空間喊于澤華起身。于澤華起來後照常打了一通拳,然後去洗漱吃飯。因為青山林場比較遠,于澤華帶幾個科員和林業技術員要早一點出發。

吃好早飯,于澤華親了一下蘇婉雲,背起——和大水壺,拿起蘇婉雲用油紙包好的雞蛋餅,就騎上自行車走了。天還沒有完全亮,于澤華和下屬約好這個時間在路口集合,大家一起走。到了路口,大部分人都已經到了,只有一兩個人沒到,大家一起等著。于澤華把老婆準備的雞蛋餅分給在場的人,每個人都有兩張餅,連沒到的人于澤華都給他留了餅。很快所有人都到齊了,大家吃好餅,騎上自行車就出發了。

蘇婉雲在家吃好早飯,把雞喂了,給院子里的菜澆好水,又去空間里摘了一把青菜。帶著青菜和雞蛋餅,把門鎖好,就去了父母家。天還沒有亮,月亮掛在西面的地平線上,啟明星還高高的掛早天空上,天空呈現著一種清澈的灰藍色,幾片雲飄在上面,四周還很靜溢,有幾家的煙囪冒出了青煙,是哪一家的主婦開始燒早飯了。

到了父母家,蘇婉雲輕輕的拍了拍院門,蘇媽媽已經起來燒早飯了,听到聲音就來開門了。「阿雲,你怎麼起那麼早?阿華沒有一起來嗎?」。蘇媽媽小聲的說到。「阿華很早就出去了,我起來給他燒了早飯,讓他吃好了才走的。」蘇媽媽接過女兒手上的東西,和女兒一起去了廚房。蘇婉雲把雞蛋餅放在灶台上,把它溫著,搬了個高一點的凳子,坐在灶下幫媽媽添火。

不一會兒蘇爸爸就起來了,蘇媽媽端了茶水給他送過去,又把小雨叫起來,讓她起來後把阿亮也叫起來。阿亮起來後小雨帶著他一起去公共廁所,回來後阿亮和外公、小雨一起開始打拳。蘇婉雲坐在廚房里看著兒子打拳,嘴角不由帶出笑容來,蘇媽媽看到院子里三個人打拳,也不由笑出聲來,對女兒說︰「你爸爸來這里後身體好了很多,以前一下雨就膝關節那里疼,現在也沒見他再喊疼了。沒來之前我還擔心不能適應這里的氣候,現在看來還好,大家都能適應。媽媽以前生你弟弟的時候月子沒做好,總是渾身說不清的疼,現在在你這邊吃得好,也不怎麼疼了。」蘇婉雲回身看了一下媽媽,媽媽的臉色比剛來的時候好看多了。

「媽媽,我給你們的水果酒,爸爸喝的時候你也喝一點,那個養身活血,對身體好。我那里還有一根人參,等阿華買了好酒,就拿一點出來泡,到時你和爸爸一起吃。」

「外婆,我餓了,快吃飯吧。」阿亮邊跑進廚房邊喊,一進廚房看到媽媽也在,忍不住就往媽媽懷里撲過去,蘇媽媽看到了,就急忙喊到︰「阿亮,小心一點,你媽媽肚子里有你的弟弟妹妹。」阿亮听到外婆的喊聲,放慢了速度,慢慢的走到媽媽身邊,拉著媽媽的手,問媽媽︰「媽媽,你肚子里真的藏了弟弟妹妹,我怎麼沒看到?」「真是個小傻瓜,你來模模看,弟弟妹妹在動那。」蘇婉雲拉著兒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讓他感受胎動。「真好玩,媽媽,我把手放過去,你看弟弟踢我。」

「小雨,阿亮,不要玩了,幫外婆來端菜。」蘇媽媽喊到。

唐小雨經過這一個多月的修養,枯黃的頭發變得黑亮,臉色也變得紅潤起來因為大家對她都沒有歧視,很平等的把她當作一家人,原來膽小的性格現在也改了很多,變得開朗了一些。蘇婉雲一邊把雞蛋餅裝在盤子里,一邊問小雨︰「馬上要開學了,三年級的書學完了沒有?到時間老師要考你三年級的題目,通過了才能讀四年級。你弟弟和你一起考,你要努力啊。」

「媽,三年級的課程我全部學完了,外公還從外面借了一份試卷給我測驗,數學語文我都考了九十多分。外公說讀四年級沒問題,媽媽不用擔心了。」唐小雨說。

在種橡膠樹的山上,于澤華蹲在地上仔細的看著樹根的土。土質黝黑,模上去很濕。一個技術員帶了兩個知青,把樹根挖開後撒了石灰上去,又把樹根掩埋好,大家都在有條不紊的做事。于澤華悄悄的把泉水引導指尖,知青埋好一棵樹,他就走過去看一下,悄悄把泉水淋上去,等他們做完事,于澤華把水也澆好了。處理完這片地的橡膠樹,太陽已經很大了,于澤華招呼大家都來休息一下。

因為這里離知青點很遠,大家都帶了大米、油鹽上來,看到可以休息了,就燒飯的燒飯,采野菜的采野菜,有兩個會打獵的知青去打獵了,于澤華帶了幾個人去捉魚。小溪邊長滿了野草,大家邊走邊拿著長長的棍子敲打著野草,防止有蛇竄出來。到了河邊,幾個人把小刀拿出來,把棍子削尖,準備戳魚,小溪里魚很多,沒一會兒每人都戳了兩條起來,于澤華也戳了一條。看收獲了不少,大家都不在戳魚了,把魚殺好洗干淨用野草穿起來,于澤華手一揮,大家都回去了。

飯已經燒上了,大家把魚的肚子里抹上鹽後,用泥土包裹了丟進火里,留了兩條魚和野菜一起做魚湯。去打獵的兩個知青手氣很好,沒一會兒也回來了,打了兩只野雞,一只野兔。大家伙兒讓他們兩個休息,派了兩個人去水邊把野雞和野兔殺好處理干淨,拿回來就剁成塊放到鍋里煮了。一會兒飯香了,烤的魚也熟了,野菜也炒好了,大伙兒找了塊平整的大石頭,把菜放上去,又把雞肉兔肉的鍋端過來放在石板上,把炒菜的兩個大鍋洗干淨了裝上水,一個放了魚和野菜下去煮湯,一個燒開水。

大家拿出自帶的碗筷裝飯,圍著大石頭就開始吃飯了。這個時候沒有農藥的污染,也沒有工業污水的污染,雖然缺少調料,菜還是很好吃,野雞肉兔肉都很香,魚沒有一點魚腥味。因為上山和挖土都很消耗體力,飯菜全部吃完,連魚湯也全部喝光了。吃飽喝足的一群人各自找了一個有樹陰的地方,眯著眼楮午休了。于澤華躺了一會兒就緩過來了,他眯著眼楮在那兒想,橡膠樹的根腐爛是不是雨水太多,樹林里有沒有挖出排水的溝,雨水積在地里造成的,他抬眼看了看那幾個技術員還在睡,就沒有起身還是躺在那里。

一個小時過去了,大家都起身了,于澤華把一起上山的副場長和技術員叫在一起,說了自己的想法,和他們一起討論起來。大家一致說今年的雨水比去年多,有可能是雨水多橡膠林排水不及時造成的,不過現在的橡膠樹根爛得厲害,還不知道能救回多少。于澤華說下午還是挖樹根撒石灰,能救多少就多少,林場要安排人把每個橡膠林都挖出排水溝,防止以後橡膠樹會生這類病。

下午的工作還是繼續挖樹根撒石灰,于澤華還是悄悄的把泉水澆在每個樹上。太陽慢慢的落下去了,看了眼手表,于澤華招呼大家收工下山了。在下山的過程中,幾個會打獵的知青還打了一些野味,準備拿回知青點給大家加餐。

連著幾天都是在處理去年種的橡膠樹,第一批處理的橡膠樹已經有一些好轉了,于澤華跟著技術員一直在山上處理,基本上每一顆生病的橡膠樹都被他澆上了泉水。林場的知青們都很佩服于澤華,一般的領導來了,在山上轉一圈就下來了,待在場部休息,等待消息,絕不會再上山,象于澤華這樣跟著知青一起上山,一起勞動的很少很少。

山上去年種的橡膠樹大部分多處理好了,第一批處理的橡膠樹已經有一些活過來了,大家都比較高興。于澤華一直跟著這批技術員和知青一起在山上轉著,基本上每一棵橡膠樹都澆到泉水了。那個副場長跟了幾天後,因為有事就回到場部去了,于澤華只帶了一個科員,其他科員都安排做事去了。這一天終于把最後幾棵橡膠樹處理好了,大家一起在山上吃了午飯,就下山去了。

在下山的路上,于澤華走在中間。因為前幾天忙著救橡膠樹,都是急匆匆的上山下山。今天因為下山比較早,于澤華就在路上東張西望的觀察著,突然他看到路邊有幾棵樹和空間里的種的一些樹樹很相像,就急忙停下,喊技術員一起去看一下。大家一起走到樹下,于澤華問技術員︰「這些是什麼樹?」技術員說︰「這幾棵是花梨木樹,生長期長,成材慢,不過木材材質特別好;這幾顆矮樹藤是龍血樹,是種草藥,還有幾棵認不出來,要回去查查書看能不能找到資料。」

于澤華問到;「山上這種樹木多嗎?」。

一個老知青說︰「以前山上沒有種橡膠樹的時候,這種樹木有很多,不過都不大;後來種了橡膠樹,就把這些樹全部砍了。先在山上零零散散的長著一些,都是很小的樹苗,沒有大的。」

「這些樹都是很珍貴的,是我們領導的工作沒做好,沒有仔細的看一下情況。」于澤華邊說邊走,沒有注意到路況,他穿著高腰的解放鞋,長褲褲腿縛得緊緊的塞到鞋子里。突然從路邊竄出一條蛇,透過褲子在于澤華腿上咬了一口,又飛快的游走了。于澤華大喊一聲︰「我被蛇咬了!」他急忙從書包里拿出一條帶子,緊緊綁在傷口的上方。一個知青飛快的拿了把小刀出來,又從口袋里拿了一小瓶酒出來噴在刀上。把于澤華的褲腿撕開後,腿已經呈現青黑色了。知青用刀在傷口上劃了個十字,就拼命的開始從傷口里擠血出來,擠出的血是黑紅色的。于澤華已經開始暈眩了,他從書包了拿出老婆準備的蛇藥吃了下去。過了十幾分鐘,擠出的血逐漸的變成紅色,腿的顏色也開始正常了,于澤華被救回來了。

于澤華還是昏迷著,幾個知青砍了兩棵竹子,又砍了一些樹藤,做了一個簡單的擔架,就急急忙忙的把于澤華送到衛生院。因為要經常的上山工作,基本上每個知青都會被蛇咬之後的急救,于澤華還沒醒過來,是蛇毒沒有清干淨,還有余毒。林場的衛生院因為經常要處理被蛇咬傷的知青,就有幾個很好的蛇醫,處理蛇毒經驗很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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