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崖閣所有的人全都停止了動作,退回閣主身旁,並未想到會如此簡單的閣主皺了皺眉,看著沉默的承和懷抱沉夜跪于地上的風淺,思考著下一步動作。然而還未有所動,男子已撿起沉夜的劍指向他們。
「你要和鼎崖閣作對麼。」鼎崖閣閣主沉聲道,鼎崖閣收集的資料中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這兩個人,仿佛是突然冒出來的一般,之前的那次試探以及這幾天的跟蹤,也只是知道了那名男子很是厲害,而女扮男裝的女子幾乎沒有武功,這卻更匪夷所思,那女子還好說,可那男子這樣好的身手這樣不尋常的容貌,大都該是名動天下的人物,絕不可能逃月兌鼎崖閣的眼線記載,可事實如此,他們最遠也只能模到那兩人在櫨梁的沈家待過,然而派去沈家打探的人無一不是一去不返,不過,他雖是擔憂卻並未害怕,這兩人雖然奇怪但他也是做了完全的準備的,當初只是疑心這令人後面有什麼了不得的大勢力撐著,只是,現在既已動手,他也沒想過放他們走,若真屬于哪個勢力,留下絕對只是後患,現在殺了,將消息封鎖,也未嘗不可,人皆只知鼎崖閣捉拿多情,多情身邊跟著的是誰,最後有沒有分開,而多情是死了還是消失,本就沒有定論啊。
承沒有回答,只是上前一步,手腕一抖,劍光傾瀉而下,在泥地上劃出深深的印記。
「呵呵,年輕人就是沖動。」閣主嗤笑,不過這也應了他心中所想,他倒不信這麼多人還收拾不了這只能算一個對手的兩個年輕人。
鼎崖閣閣主揮了揮手,示意進攻,卻半響沒有動靜,笑容便僵在臉上。
「你們,都得留下給他陪葬。」聲音平淡無波,依稀只是個稚女敕的女聲,卻猛然令鼎崖閣這些嗜血的殺手通體冰冷。
風聲四起,光線暗淡,不知何時竟已日落西山,樹木的形態更顯得高大驚悚,拉長的倒影如同鬼魅,而什麼,正暗藏于那些黑影窺伺著。
想動卻發現仍是在原地,低頭才看見,自己的身軀已不知何時被柔韌的枝條糾纏住,無法動彈,無數的枝條在周圍蔓延著晃動著,而這些都來源于原本他們認定了不會武功最好收拾的女子身後,饒是受過訓練的殺手,現在又如何能夠淡然。
「妖怪……妖怪啊……」驚恐的聲音響起。
那女子站起,細密的枝條在她身邊舞動著,她長發飛揚,嘴邊扯著一抹微笑,孩子氣的臉上仍舊滿是純真的樣子,眼神卻冰冷如死神︰「妖怪?呵呵,是呀,那可怎麼辦呢。」
鼎崖閣的人皆是通體發寒,此刻竟忘了揮劍斬斷束縛的枝條,只是顫抖著,充滿了恐懼。人,要怎麼同妖抗衡呢。
「沉夜曾教給我一套劍法,你們該感到榮幸,因為你們,將是我手下第一批嘗試它滋味的人。」風淺笑著走向不安的殺手們,此刻她周身散發的凜然殺意,蝕骨的傷痛,讓她顯得淒美異常,周圍是鋪天蓋地的枝條,抖動的沙沙聲糾纏著她的步伐,承突然就想起了一個人,在亙古的傳說中,也是這樣,枝條在那人周圍涌動著,構成一幅美到極致肅殺到極致的畫面,染血千里。
風淺從承手中拿過劍,承並未阻止,他無力也不想阻止,那時候,他突然很羨慕那樣的風淺,做自己想做的事,沒有絲毫猶豫,即便鎖靈能掩蓋她所有仙氣,但她並不知道這些,她是,能夠為了心中所念,拼盡一切的人。
風淺和著越來越黑的夜,舞動著手中的沉夜,那劍竟像是本來就是她的一般,在她手上靈巧、跳躍,七式的劍法,舞動的如行雲流水,那些招式,竟仿佛一下子全會了,然而,風淺只用其中的一式,多情劍法,能勾起人心中的種種情感,回憶起最隱蔽痛苦的回憶,那樣殘忍,風淺只用其中「喜」的那一式,人最是痛苦的,莫過于明明最想要的就在眼前,卻得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到手的歡樂離他而去,她會讓他們感受到「喜」的滋味,然後再讓他們嘗到失去的痛苦!
汗水濕透了她的白衫,左肩上的傷本已好了大半,卻因為過于負荷的運動而破裂,系發的絲帶早已滑落,凌亂的發絲,沾上的鮮血,不知是她的還是那些倒下去的人的,直到所有鼎崖閣的都痛苦的死去,除了一人,鼎崖閣閣主。
閣主驚怒的盯著風淺,卻什麼也做不了,一股無形的力封鎖著他,讓他甚至連自殺的力都沒有,在身邊的手下一個一個死去的時候,他的心也在不斷下沉,他知道,死,很多時候,是一種解月兌,更是一種奢求。
「呵呵,我不會讓你死的那樣痛快的。」風淺拄著劍,一步一步,踩著血泊,依舊帶笑。
承從來都不會想到,看起來那樣純真善良的風淺,竟會想出如此惡毒的方法,他仍記得鼎崖閣閣主知道將要面對的處置時驚恐害怕的神情,用刀一寸寸將最外的皮膚割盡,卻不會因流血過多而死,然後在他身上灑滿了那種吸引動物的液體,淋上血液,那些到來的動物,狼或是鷹,撕咬著他的身軀,而風淺卻不停的用仙術為他續著命,直到他的肉一點一點被啃盡,剩下最後一口氣時,趕跑那些動物,撒上糖,讓螞蟻繼續附著而上,而他叫不出,只能就這樣看著,最後,被火生生焚燒而亡,這樣的風淺是他所不認識的,他開始懷疑,是否,真的認識過這個人。
只是,將沉夜埋葬之後很多天,風淺沒有哭,亦是沒有多說什麼,去地府搶人的戲碼也沒有發生,只是表情空洞的跟著承,偶爾應幾句,卻沒有原來多話,時常發呆,看著承擔憂的神情,輕輕的笑,輕描淡寫,沉夜和那本冊子被她緊緊收著,仿佛什麼都過去了,真的,什麼都過去了嗎?
數厄掛著兩撇小胡子,從殿府內匆匆趕出,迎面撞上了風神濯瀾。
「司命星君,何事如此慌張?」
「風神啊,說來奇怪,命牌上顯示有神仙在下界動用仙術,然而我卻感應不到,確有幾些個凡人死于非命,卻又不是仙術所為,而是被凡界劍術所傷,我正準備去看看。」
「這樣啊。」風神煙波流轉,掛上他迷倒眾千生靈的笑容,「听說最近二殿下下凡去了呢。」
「二殿下啊,那這倒是不奇怪了……」
「既然正巧路過,星君不若請我入府喝上一杯?」
「哈哈,在下正有此意!」兩人說著竟就往星君府上走去,恍若人界什麼也沒發生。
(一
月華︰我抗議,這跟我有什麼關系,你這是……赤條條的栽贓嫁禍!
濯瀾︰不就委屈一下下嘛,凡事要以大業為重~~
月華︰你明顯是在和我作對,那婚事又不是我定的!
濯瀾︰你難道不知道,我是男女通吃的嗎?
月華防守狀態,退後一步,警惕中︰你這是什麼意思?
濯瀾溫柔無限跨步上前,挑起月華下巴︰什麼意思?你難道還不知道嗎?我素來風流的很啊(一邊刷開折扇,上書︰少兒不宜)。
杉禾︰卡卡,你們兩個背著我在給我干什麼!
濯瀾挑眉︰你自己不會看嗎,就會壞好事!來,月~~我們繼續。
杉禾︰呀你個,你們沒看見這章調子如此之深沉悲愴憂傷嗎!你們不抹個淚啊什麼的以示嘆惋同情,還給我樂得起勁,存心搞破壞呢。
月華︰正是因為太過于悲傷,才需要調節調節氣氛嘛!某人當初不是說這是一篇搞笑文麼。
杉禾︰啊啊,有嗎……都是浮雲啊浮雲……(話題一轉)我警告你們,本人純良的很,不要隨意污染我親愛的文章,我在寫……很單純的男女關系……
濯瀾︰很……單純的……咳咳,沒你的事,月華本來就是我的嘛。
杉禾︰屁,月華當然是我們家今惜的!
今惜︰咦,你剛剛有說到我嗎?
杉禾︰沒有沒有,怎麼會呢,你一定听錯了……恩,听錯了……
今惜(迷茫中……)︰是嗎?
杉禾(不知羞恥……)︰恩恩,我以我們家老少的人格擔保!(老少︰看老娘待會不劈了你!杉禾︰安啦,反正你又不具備這種東西。)
月華和濯瀾︰……我們鄙視你。
……咳咳……以上……五就不刪了昂
話說,有一天,某公共場合內,眾人正熱血沸騰的討論某電視連續劇︰《我可能不會愛你》……
杉禾︰哎呀,我覺得那個男主真的超好的!!對女主簡直沒話說啊,不管多晚,他都會毅然決然的等著女主,出了什麼事,不論身在何地,都放下一切的趕過去!!呀呀呀,怎麼會有這麼好的男人啊!!
睡神(因無論何時都能睡而名動天下……)︰明顯最感動的是女主去小店吃飯,忘了帶錢,老板跟她說︰沒關系,你男朋友已經在這里留了一千塊了。
杉禾︰對的!!然後女主說︰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1(晃了晃手中女乃茶)︰這里面沒放布丁。
睡神+杉禾︰……
某些人繼續討論……
杉禾︰明顯《瀟然夢》里面小衛好好哇。
睡神︰為什麼,明顯是男主好!
睿睿︰對的,祈然多好啊,步殺都比小衛好!
杉禾+睡神︰一邊呆著去,這和步殺有什麼關系!
睿睿︰你不覺得小衛做了很多對不起女主的事嗎?
杉禾(面紅耳赤,激動地!!)︰因為我喜歡他,所以不管他做什麼我都可以諒解!
眾人面面相覷……
睡神︰我怎麼感覺剛剛對話應該是︰有人問杉︰「他都對你這樣了,你為什麼還愛他?」
杉說︰「因為我愛他,所以不管他做什麼我都可以原諒!」
眾人拼命點頭。
杉禾︰呀呀呀,睡神!!(將睡神按到牆角多達三次,睡神再次鍥而不舍不餒滾回~~)
+1︰我要把我的腳拔出來。
睡神+杉禾︰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突然!!
色色,也就是杉某人的親親老婆上場,眾人熱烈宣傳剛剛所講……
色色听完,努力將含了很久的水咽下︰其實事實是這樣的……大家都問+1︰「為什麼那個男主那麼愛你,你還不接受他?」+1回答︰「因為他給我的女乃茶里沒有放布丁!」然後+1飛起一盤布丁就倒到了男主頭上,在一番腥風血雨之後說︰「我要把我的腳從布丁里拔出來!」
+1+杉禾︰……
數秒後,杉禾贊許的看向色色︰你比我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