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府休息了一天,田馨又開始感到無聊了(溫柔少主刁蠻妻41章節)。她不由得又開始懷念在逍遙樓的那些日子,有芊芊姐陪在身邊說說話,比現在快樂不知多少倍。後天就是十五了,芊芊姐說陪她逛花燈的,不知道芊芊姐有沒有忘記呢?趴在窗口看著外面的一片荷花,田馨已經沒有了最初看到它們時的那種興奮。
想到芊芊姐,田馨突然靈光一閃。她之前說了要幫助芊芊姐撮合她和邢牧之在一起的,現在還什麼都沒有做呢。想到這,她狡黠一笑,她又有事可以忙了。
「荷花,荷花」她叫來了正在忙碌的荷花。
「小姐,你有什麼吩咐?」荷花問。
「你帶我去找邢大哥吧。」雖說她來到白府一段時間了,她還沒模清楚邢牧之在白家的時候是住在哪里。
「好的,小姐。」荷花放下手里的抹布,洗干淨手,就帶著有點興奮的田馨出了房門。荷花實在是搞不懂田馨到底在想些什麼,剛剛趴在窗口的時候還是一臉的落寞,轉眼間,就又興奮地要出門了。「邢少爺的住的房間和少爺在同一個院子里,因為邢少爺說這樣的話找少爺方便一點。」荷花解釋說。
哦?那等會去到那里會不會見到白大哥呢?她希望不會,因為這件事她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走到院子門口,就看到了在院子里晃蕩的阿福。
就在她們看見阿福的同時,阿福也發現了她們。他立刻笑嘻嘻的走了上來,問︰「辛姑娘,你是來找少爺的是吧?」
「不,我是來找邢大哥的(溫柔少主刁蠻妻第四十一章計上心頭內容)。」田馨說,「邢公子在房間里嗎?」。
「邢公子和少爺正在對弈,要不我去幫你看看他現在有空沒有?」阿福問。
他和白大哥在一起?田馨轉念一想,說︰「不用了,我先回去好了。等他們對弈完,你就跟邢公子說我找他。」
「好的,我一定轉告。」阿福說。
然後田馨帶著荷花轉身走了。
「小姐,既然來了,為什麼不進去看看呢?」回去的路上,荷花好奇的問。自從小姐回來後,小姐好像就一直躲著少爺,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她的錯覺,荷花心想。
「有些話我只能跟邢公子說。」田馨簡單的說了這麼一句。
「慕凡,你又輸了。」在白慕凡的書房里,傳來了這麼一句帶著笑意的話語。
白慕凡看著不知何時被他吃掉的棋子,不由得認輸了︰「我輸了。」
「這一次,你同樣輸在心不在焉。」邢牧之笑著揭穿他,「是不是急著去見她了?」白慕凡心里想些什麼瞞不了他的眼楮。
白慕凡笑了笑說︰「又被你知道了?」自從小田回來的那條見了她一面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現在,她連吃飯都在房間里面,他想她心里還是怪著他的。
「那你去吧,我不打擾你了。」邢牧之笑著說,站起身準備離開。
這時,阿福進來了,看到了站起身準備離開的邢牧之。
「邢公子,剛剛辛姑娘來找過你。」阿福對著邢牧之說。
听到「辛姑娘」這個詞,白慕凡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來(溫柔少主刁蠻妻41章節)。「她人呢?」白慕凡急急地問。
「她听我說邢公子和少爺你在下棋,就走了。不讓我通知你們。」阿福說,「不過,她讓我告訴邢公子說她來找過你。」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邢牧之說。
白慕凡的臉上有一點點的挫敗感。小田還是在躲著他!就算到了他的院子里,都不願見他一面。他到底要怎麼做,她才能原諒他?她回來的那天,他以為她已經選擇原諒他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轉眼她的態度又變了。甚至連話都不想和他說上一句。
邢牧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說︰「沒事的,小田就是一個小姑娘,喜歡耍耍脾氣,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了。」
白慕凡對著邢牧之扯出一個很勉強的笑容,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只要小田一不理會他,他的心里就會好難受。以前他對女人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可是小田好像就是上天派來克他的,遇到她什麼都變了。
「那我先去看看小田找我有什麼事。」邢牧之說。
「你去吧。」白慕凡說。其實,他希望去看小田的那個人是自己,而不是牧之。
來到田馨的房門前,邢牧之敲了敲門。
一會,門就打開了,是荷花。「邢公子,請進,小姐正在等你。」說完,荷花走了出去。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走了進去,邢牧之看到田馨正在悠閑的喝著茶。
「邢大哥,你這話讓我很傷心,沒事就不能找你說說和,喝喝茶?」田馨笑著詰問他。
「你還是開門見山地說吧,你這樣子我很不習慣(溫柔少主刁蠻妻第四十一章計上心頭內容)。」邢牧之說。雖然認識她不久,但是她的性子他已經了若指掌,她不會是沒事會找他聊天喝茶的主。
「我要去一趟逍遙樓。」田馨說。既然他要她直接說,她就不必跟他繞彎子了。
「大小姐,你是一個姑娘家,不要沒事就往那種地方跑,對你的名聲不好。」邢牧之皺了皺眉頭說。
「所以我才找你啊。」田馨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沒空。」邢牧之想也不想的拒絕。要是讓慕凡知道他帶著她上青樓,一定不會放過他的。為了他的小命著想,也為了自己可以在白府白吃白喝,他是不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的。
「邢大哥,你真的不肯幫我?」田馨扁著嘴問,一副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我的小姑女乃女乃,你就行行好,不要讓我難做人了好嗎?」。現在換邢牧之哀求她了。早知道她這麼難纏,他就不要招惹她了。要是她天天纏著他要他帶她去逍遙樓,他有幾條命都不夠她玩啊。
「就這一次,你就帶我去一次,好不好?」田馨開始采用磨人戰術,這一招從來沒有失手過。直到磨到對方妥協為止。
「不行。」邢牧之態度很堅決。
「就一次,真的就這一次。」田馨保證說。田馨可不怕,她有的是時間跟他磨。
「真的就一次?」邢牧之懷疑道。他明知道她的保證全都是哄人的,還是忍不住軟下了心。
「就一次!」田馨已經豎起了兩根手指,一副要立誓的樣子。看他的態度已經開始軟化,田馨的心里是暗自高興。
「好吧,我就帶你去一次。」邢牧之無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