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紀斯就定了機票,飛往拉薩,準備去尼泊爾尋找他分散多年的戀人。
飛機起飛前,紀斯編輯短信,發送到湯季辰手機上。
「已查,無特別的事跡。」
當天晚上,湯季辰正在開車,看到是紀斯的短信,原本欣喜的情緒在看到短信內容後頓時布滿愁雲。原本走得的回家的路線,現在立馬繞道去了酒吧一條街。走進暮色酒吧,想著喝去心中的沮喪。
裔齊歡還在等著湯季辰回來開飯,家中的座機響起,她過去接听,「喂?」
「今晚你不用等湯季辰回家了。」
裔齊歡反應過來,是藍白的聲音,太囂張了吧。
不等她話說完,裔蓮便摔了電話,跌坐在沙發上,黯然哭泣起來。
大聲咒罵道︰「藍白,你這賤女人!湯季辰,你真該死!」
另一邊,酒吧的昏暗光線,並不能讓藍白看清湯季辰的神情,這個男人已經很長時間不來找她了,她打他電話,他也不接听。這樣突然變得冷漠,令她無從適應。原先,她的自尊不允許自己先去找他,可是時間久了,她想他,再不樂意也變得欣然前往了。
比如此時,這樣的酒吧偶遇,還真是別有一番情趣。
她慢慢走近他,笑著看著他的臉,湯季辰迷離的眼神鎖定她,突然變得柔情起來,一把拉過她,突然的力量,讓她一下子就撞在他堅實的胸懷,鼻子隱隱作痛。
「裔蓮,我愛你。」湯季辰聲音嘶啞,深情地說。
藍白身子一哆嗦,方才的熱情一下子被澆滅了,臉色變得蒼白。
裔蓮,又是裔蓮。
她漠然地推開湯季辰,「又是裔蓮,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提這個名字?」
湯季辰徹底清醒過來,看到眼前嚴重燃燒著熊熊烈火的女人,半會才發出聲音,「你怎麼會在這?」
「為什麼這些天你都好像在躲著我?」藍白不答反而質問道。
湯季辰嘴角微微勾起,「不是好像,是就是在躲著你。」那語氣里似乎帶有一種嘲諷的意味,在藍白听來,極其刺耳。
「給我個理由。」她不放棄地問。
「我厭煩你了。」
這樣簡單直白的話令藍白傷透了心,一陣冰寒爬上心頭,令她忍不住哆嗦起來,心里心痛極了。
姐姐藍茵說的對,果然是如此,男人果真是不可信的。
「明明是你先來招惹我的,為什麼最後說分手的也是你?可是我當初好像對你說過的,我們之間,只能由我提出結束,你也答應的,所以,只有我才能對你說分手。」藍白強調著,氣勢十足,她妄想著想要用他當初的承諾抓住些什麼。
湯季辰轉過頭去,不去看她,「那你現在說,我听著。」
「你——」藍白覺得自己的胸腔快要炸開了,她怒罵道︰「你混蛋。」
腦海中回想起很久之前裔齊歡對她說過的話,明明那天她是去向裔齊歡示威的,想要把從前裔齊歡帶給她的羞辱通通都還回去。
「你就是裔蓮的影子,一個影子而已,你憑什麼跑到我面前來洋洋得意,裔蓮如果回來,你便什麼也不是。」
「裔蓮是誰?」
裔齊歡又是輕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