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上司依舊沉默,有人慫恿道異域寵妃︰皇上要負責第七章竟遇登徒子,白衣男子英雄救美章節。
「大人,我們可是大漢派來的使者,如今這樣當街被人指點恥笑,大人真的人忍得下這口氣嗎?」。
「是啊。大人,我們不過是欣賞她的美麗,想要和她做個朋友,可是竟遭到這樣的對待,大人您忘了虎口之痛了嗎?」。
一人細長的眉眼直盯著藍袍男人的右手,試圖勾起他的記憶,好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許走!」藍袍男人僵直的右手猛然伸了出去,想要拉住若雅。
「放肆!」湘程從小的訓練讓她有著與常人與眾不同的警覺性,即使不用回頭,她也清楚地感受到從背後伸來的襲擊。
她迅速轉身,將若雅輕推到一邊,輕巧接住男人的攻勢,並與男人交起手來。
「上!」男人隨行的幾個人看到這副場景,紛紛加入了交戰中。
頓時,原本熱鬧的集市一下子變得混亂起來,人們紛紛躲到了安全的位置,一些膽小的人甚至尖叫著逃開了。
場面混亂不堪。
湘程武藝不弱,若是單純地對戰,這些人完全不是她的對手,可是她一心只記掛著一旁的若雅,深怕她有什麼閃失。
「啊——」一個個漢人被湘程打的鼻青臉腫,有幾個被她過肩摔到了臨近的攤位上。
琳瑯的攤子頓時狼籍一片,地上的人四仰八躺地嗷嗷痛叫著。
湘程邊使出渾身氣力迎戰,邊時不時看著被俞時護在身邊的若雅。
而她的擔心,很快就成真了。
兩名漢人見到湘程的武功如此高強,眼看著他們已經漸漸處于敗狀,他撤身來到若雅身旁,想要挾住若雅。
「閃開!」被湘程打傷的他有著不容小覷的爆發力,而一心在混亂中護住若雅的俞時竟一時不慎被他揮開了身子。
俞時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回過神的他立刻擋在了男人沖向若雅的身體,與他糾纏起來。
兩個男人你一拳我一腿,推搡打斗間竟然一個不小心把消瘦的若雅撞倒在地。
「主子異域寵妃︰皇上要負責第七章竟遇登徒子,白衣男子英雄救美章節!」俞時看到金枝玉葉的若雅竟然摔倒了,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沖過去想要扶起她。
「滾!」男人擋住他,不罷休地與他又是一陣打。
「主子……」
湘程听到俞時的呼喊,立刻把視線轉向若雅。
看到地上的若雅,她一個分心,竟被他們鑽了空子,被一掌打在了左肩之上,而其余的漢人伺機向她發出猛力攻擊。
而這時,她再也找不到月兌身的機會,只能眼看著自己奉若神明的主子在混戰中孤立無援。
「哼……」饒是俞時身形再過高大,畢竟也是空有一身蠻力,比起受過嚴格訓練的漢使來,能撐一陣已是奇跡了。
很快,俞時便被制服在地。漢使趁著這一瞬間,飛身來到若雅身前,想要把這只摔傷的小白狐逮進自己的口袋。
「住手!」俞時掙扎著站起身,想要阻止他,卻為時已晚。
「啊——」伸出手的漢使眼看著就要沾到若雅的衣袖了,卻被一個半路殺出的白衣男人踢中肋骨,右臂被男人反擰在了身後。
「你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大漢的使者!你竟敢……」
漢使掙扎著回頭,想要看清男人的長相,卻被男人一個用力,把手骨也擰月兌臼了。
「住手……住手……」他嗷嗷叫著,手臂處傳來的劇痛讓他瞬間變了臉色,臉型也痛得扭曲起來。
「你……」其余幾名與湘程仍爭斗不休的漢使看到同伴被個陌生漢人制服住,紛紛抽出手轉身涌向白衣男人。
「哼!」
白衣男人冷冷睥睨那幫不長進的家伙,將手中仍呼著痛的‘同胞’推在了地上。
完全不理會那幾個凶神惡煞的漢人正摩拳擦掌走向他。
白衣男人器宇軒昂地站在若雅面前,俯身向她伸出手來。「起來吧。」
若雅抬頭看他,碧綠的眸子如兩汪晴光下的湖泊,瀲灩晶透。
掩蓋在雪色面紗下的臉依舊可以看出姣好的形狀,精致的五官更顯得朦朧美好,白色的狐裘袍子讓她看上去更是絕美月兌俗。
男人身形修長,有著刀刻般的俊美臉龐,兩道劍眉如濃墨描繪,又用細筆勾邊,璀璨如星的眸子流瀉出溫暖如玉的潤澤,高挺的鼻,薄薄的嘴唇微微抿著,輪廓分明。
明明穿了一襲白衣,優雅貴氣十足,卻又總讓人感覺他是個玩世不恭的紈褲子弟。
不知道他手中的折扇畫的是繁花似錦還是美人如玉?
正當她不動聲色的她胡亂想著,湘程一把甩開男人的手,小心翼翼地攙扶起若雅,輕手為她整理著衣物。
「主子,傷到哪兒了沒?」湘程為若雅整理長發,輕聲問她。
完全不顧站在一邊,嘴角微勾的白衣男人。
仿佛這世界就只有他們兩個似的。
「沒有。」若雅站起身,瞧也不瞧杵在一旁的男子,徑直走到方才的攤子前,取過白玉鈴鐺,將紅繩細細纏上白皙長指。
「走吧。」若雅兀自走向馬車,完全不顧一堆人的視線住追隨著她的一舉一動。
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
她只是下車來買鈴鐺,而現在,她該帶著鈴鐺離開。
湘程和俞時一左一右站在她身後,打起十二萬分精神防範著隨時會再出現的危險。
「你別走!」果然有人想要攔住他們,正當湘程回頭預備迎戰,卻發現剛才的白衣男子和他的隨從攔住了那人。
也好。他們漢人的事就由他們自己去解決。
「小心。」湘程扶著若雅坐上馬車。
俞時甩起馬鞭,繼續未走完的路。
馬車揚長而去,看好戲的人也一哄而散。
寂靜的小路叢林茂盛,不時傳來清脆悅耳的鳥鳴,山路蜿蜒而行。
很快馬車便來到了相國寺門口。
「吁——」俞時停下馬車,服侍若雅下車。
素來香客不絕,熱鬧非凡的相國寺難得沒有人來人往的盛況。
一眼望進去,荒無人煙的拜佛台前只有寥寥幾名僧侶在誦經。
「阿彌陀佛——」姍姍來遲的相國寺住持手執佛珠,向若雅敬著佛禮。「公主今日來遲了。老衲已經自作主張先行開始了誦經輪。」
「師父。」若雅抬起右掌,微微頷首向主持回敬佛禮,「今日是我來遲了。還請師父責罰。」